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穿越時空 大理寺女法醫 第838章 無常劫,嘴硬

《大理寺女法醫》 第838章 無常劫,嘴硬

他走在前面,徐飛揚拎著葛鵬濤走在后面,白越也跟了上去,一行人浩浩去了醫館。

杭良弼就在醫館后面的院子里,因為他給了不錢,和醫館的私也好,因此掌柜將他抬去了后院安置在一間客房里。

這若不是杭良弼,是別的一個普通的客人,早就已經讓人逃回家去,聽天由命。

齊敏完全沒有夸張,沒有危言聳聽。

杭良弼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像是將死之人。

他躺在醫館客房的床上,上裹著厚厚的被子。

現在不是冬天,馬上就要進夏天了,雖然也還不熱,可無論如何不會這麼冷。裹著厚厚的被子,遠遠地也能看見他隔著被子在不停的抖。

抖的幅度之大,連床板都在抖。

而且一邊抖,一邊扭,像是條蛇一樣扭來扭曲,但又好像被什麼東西限制了,所以扭的幅度不大。

葛鵬濤頓時想到了剛才抖得不能自已的自己。

好在他的臉從進停尸房開始就是慘白的,出停尸房后更是白的沒有一點,像是一輩子都沒有曬過太一樣,一直到這會兒都沒有緩過來,因此也沒有比這更差一點的余地了。

葛鵬濤站在徐飛揚后,本不想踏進這個屋子,但是徐飛揚在后面一推,他不得不走進去。

“老杭。”葛鵬濤皺眉頭走過去,看見裹在兩層被子里,不停的打抖的男人,,差一點一屁坐在地上。

幸虧被徐飛揚給拽住了。

瞧這慫樣。

徐飛揚一把拽過一旁的椅子,把葛鵬濤給按了上去。

此時他們都覺得,葛鵬濤三個人是懸壺醫館冤案的兇手,這實在是不像,他們的膽子實在是太小了。一點兒風吹草這樣,敢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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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各個疑點都指向他們,由不得人不懷疑。

醫館大夫道:“簡大人,這就是杭良弼。”

簡禹皺眉看著:“他這是怎麼了?”

“小的也不知道。”大夫也很郁悶:“家里人說是三天前就有癥狀了,開始時只是覺得冷,這大熱天的,穿幾層服還覺得冷,以為是得了風寒,就服了藥。”

“可是按照風寒服了藥之后,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這才送來了醫館,到了醫館之后,就更嚴重了,這……肯定不是風寒,小的……也不知道是何病,也不知如何開藥。”

杭良弼臉上有一點一點的紅斑點,每一個斑點都有指尖大小,好像是什麼人用手指沾了紅料,頑皮的點在他臉上一般。

但是那紅的地方很,因為他在瘋狂的晃腦袋,蹭著被子。

大夫皺眉道:“手被綁住了。”

眾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大夫解釋道:“杭良弼臉上這些紅斑點非常上也有,雖然沒有臉上的嚴重,可也是一塊一塊的。開始的時候,他一直在抓,很多地方都抓破了,我們沒辦法,只好將他的兩只手都捆住了。”

白越仔細地看,果然杭良弼臉上有傷痕,一道一道的抓痕,但估計是平時指甲修剪的非常圓潤,破的不厲害,再加上藏的紅半點里,這才不明顯。

但他整個人都在不停的扭,可見是的厲害。

真的太慘了。

不止是葛鵬濤,就連其他人都開始覺得不適應了,徐飛揚忍不住的在肩膀上撓了一下,覺全都有點

啊,今晚回去要好好的洗一個澡了。

雖然痛是很痛苦的事,但是還不能撓,那是一件更痛苦的事。被蚊子咬了以后,用力在蚊子叮出來的包上掐一下,這就是用痛來止。傳說中,掐十字花紋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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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也忍不住在自己手背上撓了撓,然后問出一個很實在的問題。

“大夫,他這不會傳染吧。”

白越這話一出,眾人臉都變了。

“沒事兒,沒事兒。”大夫忙道:“以我的經驗,是不會傳染的。他這像是吃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或者是見了什麼東西。”

大夫是懂語言的藝的,就是不是說杭良弼是中毒。

雖然是這麼說,但簡禹還是覺得怪不放心的。

他將白越往后拽了拽,自己走上前去,問杭良弼:“你就是杭良弼。”

杭良弼瘋狂的點頭。

簡禹開門見山道:“你現在這種況,不像是生病,像是中毒。你好好的想一想,可能是什麼人做的?”

杭良弼一邊瘋狂的搖頭,想要將臉上的紅斑蹭在任何可以蹭的地方,減輕覺,一邊道:“無常,黑白無常,是黑白無常……”

果然也是黑白無常。

就是和懸壺醫館有關的那幾個裝神弄鬼的人。

簡禹正要再接著問,誰也沒想到,葛鵬濤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這一下力氣大,他一瞬間沖到了床邊,兩手隔著被子抓住了杭良弼的肩膀,惡狠狠地,大聲的道:“你在說什麼鬼話,哪有什麼黑白無常,你瘋了嗎,那都是假的,假的!”

但杭良弼的表幾乎要哭了。

“我真的看見黑白無常了。”杭良弼看著葛鵬濤:“我真的看見黑白無常了,他們來找我們了,我們一個也跑不掉。我還看見了……”

不知道杭良弼馬上要說出什麼來,但是葛鵬濤馬上制止了他。

葛鵬濤幾乎是歇斯底里地打斷了杭良弼的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杭良弼喊道:“我們沒有做過虧心事,沒什麼好害怕的,就算是黑白無常又怎麼樣,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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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不由得呦了一聲。

這會兒是真相信杭良弼能干大事了,剛才在停尸房里嚇得都快心臟病發了,這會兒竟然又支棱起來了。

不過不要,黑白無常會教他做人。

被葛鵬濤這麼一吼,杭良弼眼中出現了一抹懼,他脖子,真的不敢說了。

葛鵬濤松了一口氣。

“他一定是病糊涂了。”葛鵬濤抹了一下額上的冷汗:“這世上,哪里有什麼黑白無常。”

“誰知道呢。”白越淡淡道:“杭良弼可能糊涂了,松天河可能也糊涂了,就是不知道黑白無常,他們會糊涂麼?會帶錯人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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