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悠聽他這麼說,很不高興。
“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可是我哥特意安排來照顧我的。”
“就得將我照顧好才行。”
男子眼中多出幾分不屑,烏槐算個屁。
不過卻不會和顧葉悠解釋這個,“我只是你哥的朋友,可不是他的傭人。”
“幫你是人,而不是欠你的,你好自為之吧。”
他實在是很煩最近不斷惹事,要他理的顧葉悠。
說完就著臉走了。
留下胳膊又疼又的顧葉悠,氣得直接哭了。
卻沒法,拿服捂住傷口,去外面的醫館里包扎傷口。
對夏又多了幾分怨恨。
回到住沒多久。
顧葉悠覺全冷的發抖,風水協會沒有用空調,蓋了好幾床被子都還在冷。
一會又熱的冒汗,整個人像是要燒著了一樣。
熬過去之后又開始冷,冷完之后又開始熱。
實在不了,只能又給男子打電話。
男子丟下一句:“死不了,熬兩天就好了。”
然后將電話掛了。
氣得顧葉悠也將這人恨上了。
哥哥這安排的都是什麼人,之前態度還不錯,現在居然那麼惡劣。
也是聯系不上親哥,否則非得告他一狀。
現在只能忍了。
顧葉悠在房間里被冷熱加,上又疼又折磨。
另一邊,已經到邊境城市的三人。
其中一人突然倒在地上,捂住脖子瞪大眼睛。
不停的蹬,像是被誰掐住他一樣。
很快,蹬著蹬著就斷氣了。
也讓另外兩人嚇了一大跳。
理好這人的尸后,他們急忙渡出了國。
古城。
降頭師則聯系了季母,說已經和夏過手。
對方很厲害,要加價他才會再次出手。
因為這名降頭師是心之人介紹的,所以季母很相信。
對方要再加兩千萬,也同意了。
并在對方的要求下,進行了轉賬。
國外。
季父發現班秋先是轉賬五千萬到一個賬戶上。
他就讓人去查賬戶是誰的。
剛查到是白象國的人,誰知道班秋又給這人轉了兩千萬。
這就很不對勁了。
接著助理傳來消息,這人是個白象國的降頭師。
季父臉變了變,班秋這是要干嘛?
轉錢給降頭師,肯定不會干什麼好事。
思考片刻,他有了一個猜測。
他知道季凌再盯著班秋,所以給兒子打電話。
讓對方去提醒夏小心點。
也想幫一幫兒子,彌補下和夏的關系。
要不是怕打草驚蛇,還不能班秋。
季父都想直接將人丟出季家去,再斷了對方的錢,好好收拾一通。
班秋這些年拿著季家的錢,就沒干過什麼正事。
之前班家的事在網上曝后,他都意外不已。
在他看來,班家就是蹦跶的螞蚱,等對付了背后的人后,他在將其踩死。
平常知道班秋很顧著娘家,他要裝腦癡人設,迷背后的人。
也只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因此從來沒有將班家放在眼里,只覺得這家人是難纏的極品,平常也不搭理,也懶得管。
誰曾想班家竟利用班秋,借了季家的勢,做了那麼多違法和惡劣的事。
讓他惡心的不行。
之不得班家玩完,犯法的全都送去監獄,本不可能幫忙。
所以他繼續玩失蹤。
季凌收到親爹的提醒之后,沒忍住直接去古城,準備找夏。
然后在路上遇到了顧葉悠。
看到顧葉悠臉蒼白,模樣憔悴,黑了很多,皮很差。
更像是老了一二十歲,他驚訝不已。
這人怎麼變這模樣了?
心想怕是又作什麼妖被報應了,活該。
顧葉悠今天是出來買藥的,覺到有人在看自己。
抬頭看去,就看到了季凌。
接著臉一變,立即捂著臉轉就跑了。
可不想自己這樣,讓季凌看到。
毀了在季凌心里的形象。
季凌看轉就跑一頭黑線,有病吧。
客棧。
夏這會不但畫了符,還用玉石雕刻了幾個,用來臨時布置陣法的法。
聽到敲門聲,起打開門。
看到季凌站在門口,有些莫名。
“你有事?”
從季月那里知道,季凌沒有離開古市。
而是陪著來古市的季母。
季凌看到冷漠的樣子,心又揪了下。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要告訴你。”
“這外面不太方便說。”
夏將門打開,“行,那進來說吧。”
季凌進去后,也沒有扯其他的,直接進了正題。
“我爸今天給我打電話,說發現我媽給一名白象國的降頭師,接連轉賬了七千萬。”
“我們懷疑,可能是請這人來對付你的。”
他猜測親媽會作妖,可沒想到對方會用這種辦法。
并沒有去找親媽理論或者阻止,因為知道沒用,不會聽他的。
只能讓夏這邊小心。
夏沒想到季凌是來提醒這個的。
“我知道這事,之前和顧葉悠就勾結在一起,收買……”
將之前的事說了一遍。
季凌聽完后臉變了變。
擔心的看著,“那你沒事吧?”
夏搖搖頭,“沒事,那三人將頭發換顧葉悠的了。”
季凌松了口氣的同時,也終于明白顧葉悠為什麼會變那樣了。
“難怪,我剛才在路上遇到顧葉悠,整個人老了許多,臉蒼白又憔悴。”
“原來是自作自的。”
夏聽他這麼說,也知道顧葉悠按照預計的方向走。
很好,現在可以繼續走下一步了。
突然看著季凌問:“你沒有去醫院看看顧葉灝?”
季凌懵了下,“沒有,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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