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這裡每個人都比自己更清楚,反而自己解釋半天,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林慕夕真想扇自己掌。
南宮長歌意味深長的盯著林慕夕,眼中有失落又似有明瞭,林慕夕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眸子。
明明自己纔是他的未婚妻,他還帶著別的子去捉鳥,雖然大家只有一面之緣,不及他與林惋惜的青梅竹馬,可是,自己又沒有錯,爲什麼在他的眼神中,反倒做錯事的是自己?
不對不對,自己幹嘛那麼在意?青木赫纔是那個對自己好,讓自己心暖的人。
林慕夕低著頭,心裡已然千頭萬緒,解不開理還。
因爲林慕夕七八糟的解釋,青木赫臉上劃過許失落,他盯著,眸子越來越深邃,彷彿融一片黑暗中,讓人看不。
上墨依舊笑的欠揍,他看了一眼南宮長歌,又看了一眼林惋惜,最後瞟了瞟青木赫,搖搖頭,怪氣的嘆了口氣。
林惋惜見南宮長歌著林慕夕的眼神,心中不由一,一抹嫉妒從眼角稍縱即逝。本以爲南宮長歌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怎麼從剛纔的話語中,反倒站到林慕夕那邊去了。於是故作憨的嘟起,道:“長歌,你說帶我去畫舫賞畫的?”
南宮長歌這纔回過神,笑的點點頭。臉上依然是一片淡然,就像剛纔言語中的劍拔弩張從沒有發生過。
他站起,整理了一下褶皺了的袍,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慕夕,拱手與大家告辭。
林惋惜則早已提著襬,傲的看著慕夕,一副“你輸了”的表,跟在南宮長歌後,一路笑的甜。
不知道爲什麼,林慕夕只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了,悶悶不樂。
“公子。”隔間外一小廝跑了進來,俯在青木赫耳邊說了什麼。青木赫驀的冷了臉,揮了揮手,命他下去。自己也跟著起,抱歉的看著林慕夕道:“府中有事,就不能陪你吃飯了。”
林慕夕笑著點點頭,示意他快點去,別耽擱了。自己繼續坐在上墨邊,喝茶吃點心。
青木赫眼中似有猶豫,但還是衝著上墨點點頭,飛從閣樓躍下,消失在竹林間。
“你都喝了一上午的茶,胃裡不悶麼?走,去聽梅軒,你請我吃飯。”林慕夕把茶杯一擲,站起,不由分說,拉著上墨就往外走。
上墨也不拒絕,脣畔笑意正濃,任由林慕夕拉著,乖順的跟進了聽梅軒。
只有林慕夕不知道,眼前這男子,在江湖上有著“玉面修羅”的稱號。這要是被江湖中的人看到,此時令江湖中人聞風喪膽,殺人不眨眼的玉面修羅竟被一小子牽著手,還笑咪咪的跟在後,不知道做何想。
正當林慕夕指著桌前玉盞,請上墨上座之時,窗外風吹簾,上墨猛然將林慕夕拉至後,唰的一聲從腰間出一把長劍,同時,窗戶碎裂開來,七八個蒙面黑人,手執明刀,兇神惡煞的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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