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確定跟何昔年是真的在一起,不是做戲給你看的呢?你明知道曉曉不是這樣的人,為兄弟,我建議你對現在所做的一切最好深思慮,萬一......你后悔都來不及。”
又是一個為季曉說話的人。
顧瑾挪開看著陸明軒的視線,依舊諷刺的笑著,雙手叉腰對著墻壁,約莫半分鐘之后,他說。
“如果你真當我是兄弟,以后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的名字,以后我過我的,過的,再沒有任何干系。”
“......”
相比起顧瑾,陸明軒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忍他們倆人走到這一步,更沒有辦法忍,顧瑾邊有別的人。
“哼,你們就算走到頭了,曉曉還是我的妹妹,你既然自己做不到坦然,你既然自己做不到坦然,就別在上說什麼沒有關系的話。”
“誰說我做不到坦然的?”顧瑾反問,然后抿,咬牙又說,“我坦然的不得了,現在我邊的人不知道有多乖。”
“......”
口是心非罷了。
陸明軒一眼就看穿了,他非但不坦然,甚至還在神傷,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在經歷了季曉的事之后的報復罷了。
至于到底是報復誰,他就不知道了。
兩人找了個臺點了支煙,這邊的包廂里,沈依依跟林曼曼也聊了起來。
“你跟明軒哥已經結婚了?”
林曼曼問,聽剛剛來上菜的服務員喊沈依依陸太太。
沈依依點頭嗎,“所以我現在稱得上你一句名正言順的嫂嫂了。”
“真好啊,能跟自己喜歡的人結婚。”林曼曼滿臉的羨慕。
“你是喜歡顧總嗎?”
沈依依托腮,語氣平淡的跟聊起這個話題。
林曼曼咬,然后點點頭,“是啊,我喜歡顧總。”
“可是有老婆了啊。”
“我知道啊!但是現在他們的不是已經出現問題了嗎?顧太太已經四個多月沒回來了,我想,他們的婚姻應該是要結束了吧?”
林曼曼心里是對自己有信心的,當時季曉還在的時候的想法或許還沒有這麼強烈,但是季曉現在不在了不是嗎?論整個a市,有誰能比更有資格做顧瑾的妻子?
所以相信,假以時日,站在顧瑾邊的一定會是自己!
“可現在畢竟還沒有結束啊,當年顧瑾跟季曉的可是整個a市都知道的,你這樣貿然出現在顧瑾的邊,就不怕外界對你有什麼不好的傳聞嗎?”
沈依依試探著發問。
林曼曼微微皺眉,有些不明白沈依依說這些話的意思。
“我從來不會在意外界是怎麼想我的,我只希自己幸福,我相信,努力追求自己的是沒有錯的。”
“......”
沈依依沒有吭聲,也不想再說太多,畢竟林曼曼不是傻子,說多了只會讓人反。
給季曉發了很多消息,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沒有任何回復。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就這樣了?曉曉真能狠心如此,連孩子都不要了嗎?
但跟何昔年分明......
——
約莫十一點多鐘,顧瑾帶著一酒氣回家。
在這個時候,他痛恨自己的酒量,不管喝多都能保持頭腦絕對的清醒,所以那種痛徹心扉的覺總是很清晰,很強烈。
這個點他們應該已經都睡了才對,但顧瑾走進客廳,看見顧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他。
“爸,怎麼這麼晚還不休息?”
顧瑾下西裝外套搭在沙發上,有些疲憊的擰著眉心。
“有些事梗在心里,怎麼睡得著?”顧父嘆了口氣,起給顧瑾倒了溫水,“你跟曉曉離婚的事,打算怎麼做?”
“......”腹部有些漲得難,顧瑾拿起桌子上的溫水喝了一口,然后淡淡道,“我已經讓人在安排了,離婚協議擬好我會找一起把離婚證辦好。”
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辦理離婚證,而不是他因為心疼,亦或是因為其他理由,是真的要離婚了。
這場婚姻茍延殘的堅持了這麼久,已經算難能可貴了吧?
“能夠和平離婚,也算好的結果了。”顧父見顧瑾想開了,只能表示贊同的點頭,“離婚歸離婚,到底還是安安的母親,你們倆之間......也別鬧得太僵了,不是夫妻,也可以是朋友,或者是——”
“不會。”
顧瑾心有些煩躁的打斷了顧父的話,聲音冷冽,“離婚以后,我們只有可能是陌生人。”
永不相見的那種。
他不可能接跟季曉有除了夫妻以外的任何關系,絕對接不了。
“......”
誰都明白,哪怕是顧瑾,都知道這段沒那麼輕易放下,哪怕他表現的那麼灑。
這個夜很靜,也很長,顧父離開之后,顧瑾靠在沙發上,很久很久,疲憊,但是沒有睡意,總有一些回憶在腦海里愈加清晰。
還有那個人。
——
第二天一早,顧瑾就喊了律師來理關于離婚協議的事,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看見一個俏麗的影站在里面。
林曼曼看見門口的顧瑾,笑意盈盈的鞠躬打招呼,“顧總,早安呀!”
“嗯。”
顧瑾略過,走進辦公室。
“我聽說顧總胃不太好,總是不吃早餐,就給您準備了點早餐,您要不要嘗一下?”
林曼曼打開辦公桌上的保溫盒,是聞起來很香甜的小米粥,還有一籠包子。
顧瑾看了一眼,“你做的?”
“啊——”林曼曼訕訕的笑著,“是我在路上買的,您要是喜歡吃的話,我可以去學。”
“不用了,拿走吧。”
“可是——”
顧瑾抬眸,眸冷鷙,“我還有客人要來。”
“是......”
林曼曼有些委屈的彎腰收拾好,低著頭往外走,拉開門的時候還險些撞上人,甚至沒來得及細看是什麼人,只是匆匆的說了聲抱歉,就跑進了電梯里。
不是昨晚還好好的嗎?他甚至還親自讓司機送回家。
怎麼今天就......
想了半天,林曼曼把這發生的一切歸咎于他可能心不好,因為聽說今天總裁約了律師,約莫是要辦理離婚證的。
這樣一來,不就有名正言順的機會了?
這麼想著,又樂呵了起來。
在門口被撞的是溫甜,進了辦公室,有些不悅的哼了一聲。
“你倒是暢快,邊不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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