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第402章 心有不甘

《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第402章 心有不甘

曾凡仔細將貴妃的腳看好,將水泡挑破,上好了葯,又細細地叮囑了宮人,這才告辭離開。

等人走了,連貴妃累極,躺著便結實地睡了過去。

可能是白日裏了心,做了個夢。

還是個春夢。

夢裏的人,面容模糊,看不清臉,但知道不是南宮燁。

他的手輕的腳,了。

夢到放眼全是紅,大紅的喜帳,大紅的床鋪,鴛鴦被褥……

房花燭。

後悔了。

曾經,斬釘截鐵地拒絕了燕輝,執意榮華富貴。

可如今,又突然覺得,富貴榮華皆雲煙,平平淡淡才是真。

夢到自己心中歡喜,抬眼去——

那人是曾凡。

普普通通的容貌,甚至是人海中也並不起眼。

但是的確了,不知道是夜裏高熱驚厥的時候,他覆上額頭的一隻手,還是清晨醒來時,他守在床邊遍佈的眼。

還是摔倒在花叢里,無奈得笑。

連貴妃的淚水,順著眼角,打了枕頭,流淌了滿臉。

醒了。

卻並不願意睜眼。

夢境之所以好,是因為現實里辦不到。

連貴妃黑夜中,無聲地啜泣著。

就在這時,門框被人敲響。

「娘娘——南邊有消息傳來——」

連貴妃沒好氣道:「等著!」

說著,拿起枕邊的帕子,將眼淚拭乾凈。

這才坐起,哭過之後,嗓音到底還是有變化。

「何事?」

「連將軍傳信過來,陛下在民間有脈……」

「什麼?」

連筱蝶本拿起茶盞喝水潤嗓,聽到這個消息,手著杯子,強忍著才沒將杯子擲地。

「將軍說,陛下邊的人傳的,消息屬實,而且孩子已經很大了,子是西北盛家的姑娘,說是自八字,送到廟裏靜修,陛下南巡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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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貴妃這次再也忍不住,狠狠將杯砸了出去:「當本宮是傻子嗎?」

氣憤道:「盛家?西北的盛家哪裏有什麼姑娘,先前只有一個……」

停頓了下,忽然發出驚天的笑聲:「原來如此……原道如此……」

「王家是如何做事的?不是說已經替本宮除卻了心頭大患了麼?」

「陛下這些年,散盡了後宮,我們這些沒出宮的,遷都都不曾跟走,他哪裏會特意去西北尚一個不知道什麼模樣的盛家姑娘……」

連貴妃恨恨出聲:「陛下他執念甚重,想要的,必須要得到……」

忽然想到清的離宮。

「原來才是手腕高超的,不吭不響的,慣道說咬人的狗都是不的……本宮還以為不屑權勢,可到頭來,卻是完完全全佔據了陛下的心!」

連貴妃氣得口不斷起伏著,不甘心吶!

來人不敢吭聲,臉上卻是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有話快說,有屁一次放了!」

「陛下回京路上,遭到了天理教的埋伏,遇刺傷,昏迷不醒……」

連筱蝶死死地盯著來人,一掌扇了過去:「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不第一時間說?」

捂著臉的侍格外的委屈,他倒是想第一時間說,這不是貴妃娘娘一直在說嘛……

「陛下遇刺了,盛家的那個呢?陛下的骨呢?」

「這個……」

侍被問住了,見貴妃眼風掃來,怕再挨打,忙細細回憶:「那頭倒是沒說,不過應該是分頭行了,要不然,陛下那頭定然會有消息……」

「知道了。告訴哥哥,他這輩子都是為了我而活,我希他可以為了他自己而活。」

既然特意大老遠傳來消息,無非是要的一個態度。

膝下無子,是不爭的事實,陛下心裏沒,也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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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看明白了,活著最得力的依仗,便是的哥哥。

只要哥哥權勢在,就仍舊是金枝玉葉。

「告訴哥哥,事急從權,不必顧忌我。」

「是!」

明亮的燭下,紫沉的檀香木棋枰角邊,各有一個純銀鑄造的棋缽。

一隻白皙的手從左邊的棋缽里,拈起一枚白玉棋子,輕輕地放到了棋盤的中腹之上。

這便是「一子定中央」,頃,他又從另外一邊,拈起黑子,繼續落下。

地上跪著的沈煉抬頭看了眼臉蒼白的陛下,南宮燁好似應到他的眼神。

微微轉過了頭,「卿執白?」來一局?

沈煉趕忙搖頭:「微臣不會。」

南宮燁將棋子在手中把玩著,也不急落子。

「棋弈之道,便是征伐之道。」

他深邃如海的雙眸,閃過了一冷意。

「前朝書雲,三尺之局兮,為戰鬥場。陳聚士卒兮,兩敵相當。怯者無功兮,貪者先亡。」

沈煉靜靜地聽著,緩緩點頭。

南宮燁上纏著紗布,昏迷不醒是假的,他傷卻是真的。

天理教的確是在宮中安了釘子,只是能隨行的人,都是宮中老人,貿然查恐寒了忠僕的心。

他在天理教也有自己的眼線,消息早傳了過來,因此,他便將計就計。

的匕首,被六福抬手握住,刀尖只是輕輕扎破了南宮燁的皮

好在傷得不深,也並沒淬毒。

只是在傷的那一刻,他順勢而為,裝做昏迷不醒的樣子……

想看看各方的作。

南宮燁拿起棋子,擺棋盤四角,帝王多疑,他也最終沒能免俗。

他看了看沈煉,沈煉的忠心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所以他才不得不支走他。

對著沈煉這張面無表如上考妣的臉,南宮燁居然發覺看習慣了,也就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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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願意承認,眼下六福雙手傷,纏著重重的紗布,沒辦法服侍他。

南宮燁談興起,見沈煉聽得專註,繼續邊下棋,便示意道:「先據四道兮,守角依傍。緣邊遮列兮,往往相……」

「堤潰不塞兮,泛濫流長。當食不食兮,反其殃……」

敵先行兮,往往一窒。馳逐爽問兮,轉相周……」

「蔓延連閣兮,如火不滅。扶疏布散兮,左右流溢。計功相除兮,以時早訖。事留變生兮,拾棋疾。營窘乏兮,無令詐出。深念遠慮兮,勝乃可必。」

南宮燁一口氣說完,回頭一看,沈煉慣常麻木的臉,愈發的麻木。

南宮燁不確定地問了句:「你聽懂了嗎?」

沈煉倒是不撒謊,忙搖頭如撥浪鼓,雲里霧裏,其實一句沒聽懂。

「陛下恕罪,微臣聽了,想吃粽子。」

南宮燁被勾起了興緻,放下了棋子:「哦?」

「微臣的兒最近開蒙,便一時興起念詩給臣聽,帝高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攝提貞於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南宮燁困地看著沈煉。

便聽沈煉道:「聽得臣一個頭,兩個大,便拿出粽子轉移注意力……」

言外之意,他只能聽懂了兮。

南宮燁被他逗得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他牽了傷口,捂著傷口笑道:「罷了,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沈煉面無表,開門的時候,腦海里回想的,是陛下方才的那句話。

當食不食兮,反其殃……

他的勢力,眼下不足以扳倒連庚希,若是有機會……他定然出手乾脆!

等到沈煉下去,南宮燁收了笑。

眼睛看著自己下的一盤殘棋,目哀傷。

「庚希,莫要讓朕失啊……」

他抬手拿起最後的一枚定勝負的棋子,到底還是下了下去。

對方的一條大龍,被他系數斬殺。

帝王手腕,雷霆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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