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話令五毒老怪拉下了臉,道:「老夫難道不想救嗎?關鍵是這姑娘的脈象強勁有力並不像是有病之人的脈象,更不像中毒,這讓老夫如何對癥下藥?」銓
誰也沒想到就連五毒老怪也會束手無措,但這顯然不是眾人想聽到的答案,更不是淳于蕁澈願意聽到的答覆,淳于蕁澈回首看了一眼蹙著秀眉雙眼閉昏迷不醒在床榻之上的菀卿,對五毒老怪道:「老怪可有法子先將卿卿喚醒?下針可否行得通?本王看卿卿很痛苦的模樣,真是心痛如絞。」
「老夫不是不能將其強行喚醒,只是強行喚醒可能會有危險,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老夫無法預料。」五毒老怪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長樂公主聞言當即驚呼出聲,「什麼?會有危險?」
長樂公主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一時心,給了南月王與卿兒獨自談話的機會竟會讓卿兒陷昏迷之中,這讓長樂公主心中自責的同時更惱淳于蕁澈,頓時再也剋制不住心中對南月王的惱怒,轉抬手就給淳于蕁澈一掌。
淳于蕁澈是習武之人,這一掌若是想躲並不是躲不開的,然而淳于蕁澈卻是心甘願不躲不避地挨這一掌,但卻是將一旁的初三和五毒老怪震驚地不由張大了,等初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不自覺地想要上前維護自家王爺,可是收到自家王爺瞟來的一個眼神,初三這才不甘心地退下。
「南月王,你還本宮的卿兒。」長樂公主一下接著一下捶打在淳于蕁澈的肩上,不自地失聲痛哭。
面對長樂公主的責怪和發泄打罵,淳于蕁澈並無不悅,而是耐著心對著長樂公主誠懇道:「岳母大人息怒,是小婿的錯,小婿一定會想法子讓卿卿安然無恙,岳母大人的心小婿都理解,小婿和岳母大人一樣擔心卿卿。」銓
「住口,誰允許你喚本宮岳母?本宮可沒有你這樣的婿。」長樂公主怒不可遏地呵斥淳于蕁澈,想起好端端的兒現在卻趟在床上昏迷不醒,長樂公主的心就被地揪起來,再想起因為自己的私心這段時間留下卿兒在京周定是了不的委屈,趙淵和太后又是那個德,卿兒沒了自己的庇佑定然是吃了不苦頭。
自己這一次回來便想永遠陪著卿兒,以彌補自己對卿兒的虧欠,可現在還不等彌補卿兒,卿兒便躺在那兒不醒,這讓長樂公主這個做母親的如何承地住?又怎麼能不怨怪南月王呢?
更接不了淳于蕁澈做的婿,更不喜歡淳于蕁澈喊岳母,這讓長樂公主聽在耳中頓覺格外的刺耳,「你說你和本宮一樣擔心卿兒?本宮為了卿兒可以毫不顧忌自己的命,若是能讓卿兒醒來便是讓本宮折壽二十年,本宮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你可以嗎?漂亮的話誰不會說!我告訴你南月王,別人怕你、敬你,但我趙嫵可不會怕你,若是卿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定是要讓你付出代價。」
長樂公主說罷,轉頭對著跟在後的星羽冷然道:「星羽,將卿兒抱出來,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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