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森皺眉,“怎麼回事?”
雲莘道:“我昨夜想了想,這件事,只怕跟你這個做大治的小廝不了關係。”
雲森臉頓了頓,“小妹,我知道你對大治有些見,可這種事,怎麼可能是大治做的,大治他就是個小人,怎麼可能有錢去僱傭殺手?”
雲莘輕笑,道:“大哥,我有幾個疑問,你能幫我解釋一下嗎?”
雲森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雲莘道:“據我所知,大哥每天晚上回去的時間都是固定的,只有昨天,因爲我來找了大哥,所以導致大哥直接放下了一些活,提前了時間回去,而且,我們走的是後門,本沒人看見,除了一個人!”
雲森的臉一下子變了,脣哆嗦著道:“也……也有可能……是別人看見的……”
雲莘輕笑,“好,就當是別人巧看見了,然後決定暗殺,可是大哥怎麼解釋,大治的一臉疲態,大哥如果不信,儘管現在就去看看大治的牀鋪,看看是不是睡過!”
雲森聽了這話,也想起了剛纔大治面的疲憊,雲森心裡打起了鼓,起徑直去了後院大治的房間裡。
不一會兒,雲森便走了回來,臉鐵青。
雲莘不用問,便知道雲森已經有了答案。
好一會兒,雲森才攥了拳頭,“果真與他有關!”
雲莘道:“恐怕一開始的接近,便是不懷好意。”
雲森點頭,嘆口氣道:“小妹,現在我們怎麼辦?”
雲莘輕笑,眨眨眼睛道:“敵在明我在暗,我們靜觀其變就可以,若是先出手,還怕會打草驚蛇呢。”
雲森點點頭,道:“我以後,不會再這麼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人。”
雲莘點點頭。
午飯的時候,雲莘做了幾道菜,拎著食盒去清心茶坊找墨司臨。
路上,雲莘見了一打扮富貴得的子,左右手各牽著一個孩子,兩個小孩子差不多的年紀,生的雕玉琢,十分好看。
雲莘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婦人徑直去了一旁的醉仙樓,雲莘看了看,覺得那兩個孩子的模樣倒是有些眼,要說哪裡眼,雲莘卻又是說不出來。
去了茶樓,墨司臨皺眉看著雲莘擺菜,略帶埋怨道:“剛纔便見你從繡閣出來,怎的這會兒纔來?”
雲莘哄著,笑著道:“公子,小的去查兇手去了呢,跟我大哥論證來著。”
墨司臨皺眉,“你找到了?”
雲莘點頭,坐下子給墨司臨佈菜,順便將自己找到的線索說給了墨司臨聽。
墨司臨慢慢的聽著,道:“這樣就明朗了許多了,我派去的暗衛也查到,那些人的出,很可能跟醉仙樓有關,我想,這應該是商業競爭。”
雲莘托腮,“我們的宴賓樓纔開起來沒幾天,就被惦記上了,那以後怎麼辦?”
墨司臨輕笑,“難道本公子是吃素的?醉仙樓這幾日,便不必開業了。”
雲莘眼神一亮,“公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墨司臨挑眉,沒有回答雲莘的問題,直接道:“那個細,你準備怎麼理?”
雲莘想了想,道:“留著也不是,只能在他最後一次出手的時候,把他揭出來,免得以後擔心。”
墨司臨皺了皺眉,忽然眼神一亮,衝著雲莘招招手,道:“過來。”
雲莘急忙湊過去,墨司臨那手捂著,在雲莘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雲莘聽完,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又道:“公子,房間裡只有咱們兩個人,還用得著這麼說悄悄話嗎?”
墨司臨一臉傲,“本公子樂意。”
好吧!
雲莘端起碗來吃飯,忽然想到自己剛在宴賓樓弄的茶,便急忙拿了一杯出來,試了試溫度,剛好不燙,雲莘便遞給墨司臨,道:“公子,您試試,這就是小的準備大肆推出的新茶。”
墨司臨看著褐的茶湯,聞著淡淡的味兒,皺眉道:“這是什麼茶?看起來像是甜的。”
雲莘含笑點頭,“甜的怎麼了啊,很好喝啊,您試試嘛……”
墨司臨架不住雲莘的語,端起來抿了一口。
茶,似乎帶著淡淡的芋泥的味道,香與紅茶的相融合,加上芋泥的清香,變得十分可口。
連一向不喜歡用甜味的墨司臨,也是半天找不出病來。
雲莘笑著,“怎麼樣?”
墨司臨點點頭,“不錯。”
茶的杯子很小,墨司臨兩三口便見了底,瞧見底部有幾個圓溜溜的明的珠子,墨司臨驚訝極了,“這……這是什麼?”
雲莘看了一眼,笑道:“是珍珠啊,小的特地做的,也可以吃,公子您嚐嚐。”
說著,雲莘拿了勺子去舀了出來,餵給墨司臨。
墨司臨將信將疑的吃了一個,珍珠是用地瓜做的,用了紅糖,所以煮出來之後四周明,唯有中間一點是紅的,看起來十分好看。
墨司臨點著頭,“不錯,倒是十分有嚼頭。”
雲莘抿脣,道:“這是香芋味的,還有原味的,以後我還可以做許多水果味的,公子,你有沒有看到財源滾滾來,大把大把的白銀正朝著我們奔來……”
雲莘說著,瞇起眼睛笑。
墨司臨被的模樣逗樂,放下茶杯,道:“本公子眼,一向不差。”
雲莘收拾了東西,道:“我得去繡閣試試,如果好的話,我們就開始大規模生產。”
墨司臨點頭,雲莘又道:“公子,若是生產,我們茶樓的人手肯定不夠,我想不如我們在宅子周圍建一房子,召集周圍閒在家裡的子男子來幫忙做,選幾個可靠的,也省心,人工費也不高。”
墨司臨點頭,道:“可行,宅子前頭,有一我的房產,用做作坊,也可以。”
雲莘眼神一亮,拜道:“公子,您這麼厲害。”
墨司臨輕笑,的腦袋,道:“宅子往前一條河,便是河西村,你找人手幫忙,也不必犯愁。”
雲莘知道墨司臨的意思,點頭道:“也是,紅藥村的人恨極了我們一家,肯定是不願意來幫忙的。”
墨司臨沒做聲。
雲莘收拾完了,便帶著茶去了繡閣,跟麗娘說了實施的方法,雲莘便站在室裡,等著顧客的上門。
不一會兒,幾個人影就走了進來,雲莘看了幾眼,便看出了幾人的富貴之態,忙迎了上去。
幾位闊太太坐下,丫頭便上前拿著單子去取服,麗娘讓小丫頭把新上的布料拿了出來給幾人挑選,前頭的一味穿著最華貴的太太道:“最近都沒什麼新鮮料子嗎?”
麗娘笑著,道:“前幾日新進了幾匹西域來的緞子,好看的很,只是比較貴。”
那婦人倒也沒有輕蔑高傲之,只是淡淡道:“價錢不是問題,拿出來看看。”
麗娘點頭,忙讓丫頭取了出來。
一打開箱子,這料子的亮澤度便吸引了衆人,那先前說話的婦人也移不開眼睛了,手了,道:“不錯,果真好看。”
說著,道:“這匹紅的和綠的,我都要了。”
麗娘點頭,道:“夫人稍等,容小的進去包起來,您再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那夫人點點頭,坐了下來,旁邊的幾人顯然是沒有這位夫人這般有錢,所以縱使喜歡,也沒有去買,而是四看了起來。
雲莘端著托盤,呈上了茶。
“夫人,請喝茶。”
那夫人看了看,皺眉道:“這是什麼東西?我每次來都是用龍井招待,怎的這次換了?”
雲莘輕笑,“夫人您一次買了我們一百多兩的料,所以纔有資格用我們這兒最貴的茶,如果夫人不想要,那小的這就去給您換龍井。”
說著,作勢要拿回去。
那夫人聽了雲莘的話,被勾起了好奇心,道:“慢著。”
雲莘收回手來,那夫人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皺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驚奇的看向雲莘,道:“這是什麼茶?我倒是從來沒喝過。”
雲莘輕笑,“這茶是清心茶坊最新出的茶,喚作茶,顧名思義,這茶是甜的,想來各位夫人們應該最喜歡了。”
那夫人點頭,喝了幾口,道:“確實不錯。”
雲莘拿起一旁的小勺,道:“夫人,您喝此茶之時,可以拿著勺子攪拌,此茶裡有小珍珠,是紅薯所制,十分可口。”
那夫人聽了雲莘的話,結果勺子來攪拌了一番,果真撈起了一個珍珠來。
一旁不人看見了,都是新奇的很,連連驚奇。
雲莘含笑道:“夫人您快嚐嚐味道如何?”
那夫人點頭,吃了下去,不由得讚歎道:“好,真好,我從未吃過這麼新奇好吃的點心。”
雲莘笑著,“夫人是我們繡閣的貴客,才得以這樣的好茶待遇。”
一句話說的坐在位子上的夫人面子上十分有,得意的拿起勺子攪拌了一下,道:“你們這種茶,在哪裡有賣的?”
雲莘點頭,道:“清心茶坊裡便有,只不過因爲太歡迎,現在已經缺貨了,您如果想要,可以先跟在下說明,明日在下便會親自送到您的府上,先驗貨,再給錢。”
那夫人聽了這話,點點頭,道:“好,那你便先給我準備半斤,若是喝好,下次定會再來。”
雲莘笑笑,道:“我們現在有香芋和味兩種口味,不知夫人想要什麼口味的?另外,珍珠是另外算錢的,我們並不是按照斤來計算,而是用茶包加珍珠來計算,一份,就泡一杯,一份的價錢,是五兩銀子。”
聽見雲莘這樣說,周圍之人都是忍不住連連倒吸氣。
一份只能泡一杯,也就是說一杯茶就要五兩銀子,這茶可真是太貴了。
雲莘說完,面不改,只是含笑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婦人。
婦人點頭道:“沒關係,念雯,給銀子。”
說著,看向雲莘,道:“你剛纔說的那兩種口味,每樣給我來十份,我先付你五十兩當做定金。”
雲莘含笑點頭,“多謝夫人信賴,二十份的話,在下可能需要三日的功夫。”
那夫人點頭,“無事,三日之後便送到城南傅家瓷莊便是。”
後的丫頭遞上一錠五十兩的銀元寶,雲莘忙收下,道:“多謝夫人。”
一羣人走了,站在一旁的麗娘和雲萍冷都是圍了上來,雲萍咂舌道:“小妹,你咋的這麼厲害,一下子就是一百兩!”
雲莘得意的晃晃手裡的銀元寶,“這腦力致富,等著瞧吧,這田西鎮的茶藝師老大,我是做定了。”
得了銀子和訂單,雲莘急急忙忙的就去了茶坊跟墨司臨炫耀。
墨司臨看著雲莘拍在自己面前的銀元寶,忍俊不,笑道:“不錯,開了好頭。”
雲莘沾沾自喜,道:“公子,您說的地方在哪裡啊,我們這會兒就回去準備吧,我都興死了。”
墨司臨點頭,“好,這就收拾收拾回家。”
兩人準備回家,雲莘先去宴賓樓跟雲森說了,讓他晚上回去的時候上冷和雲萍,這纔跟墨司臨一起坐馬車返回宅子。
回了宅子,墨司臨讓至軒直接駕車過了面前的石橋,到了石橋的另一邊。
前頭有一村莊,村口豎著一塊大石碑,上面寫著“河西村”三個大字。
雲莘還以爲至軒會駕著馬車進去村子裡,卻不料拐了個彎,在一旁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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