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想要往藥鋪子裡頭找個大夫問問連青山的,哪知道走到藥鋪子門口了,瞥見前頭有一男一兩個眼的人影進了那藥鋪,瞬間的功夫,翠兒就想起來那兩人是誰了,那的不正是自己冒名頂替,被連青山四兩銀子買回來做填房的那個崔娘麼?
“這兩個人不是說逃出山外頭去了麼,怎麼會跑到這鎮上來?”翠兒心中猶疑著,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事兒對自己很有威脅。
自己本是冒名頂替進的連家,要是原來沒啥,可以拍拍屁就走的時候,翠兒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個的,但現在已經對連青山有了,想要跟他長相廝守,那麼翠兒便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事來破壞他倆之間的,包括那個“名正言順”被賣給了連青山的崔娘也是一樣。
有了這層想法,翠兒便抱著扁擔,拉著大妞往藥鋪子裡頭走去,敵在明我在暗,這樣的況對翠兒來說不得不說是比較有利的。
翠兒拉著大妞進了藥鋪子,看到崔娘和那義郎兩人的背影是往裡去了,不好直接跟上,便先左右看看藥鋪子的環境,這藥鋪子一進門是個大櫃檯,櫃檯後頭是高高的一排排的藥櫃子,裡頭有兩個夥計正在收錢秤藥什麼的。
櫃檯往裡頭的地方是一大扇屏風,屏風後頭有人說話,翠兒猜測著,應該是看診的地方,屏風旁邊還擺著一溜兒的椅子,椅子上坐了些人,有的面病容,有的一臉愁,估計是等著的病人或者是病人家屬了。
櫃檯後頭其中一個夥計看到翠兒進來了以後東張西的樣子,見門口招呼的人還沒回來,忙用旁邊的手巾了手走出櫃檯來,“這位大嫂,看病還是抓藥呀?”
“我家相公的傷了,最近老發,我想問問看,是怎麼回事。”翠兒見那崔娘兩人已經往裡去了,不好追著去看,索放開來,先說了連青山的事兒。
“是這事兒啊,那您跟我來,在這屏風後頭稍等下,我看看後堂的郎中有空沒有,要是有空,就帶您過去問問!”那夥計看著年歲不大,說話做事兒倒是利落,對著翠兒說了兩句,帶著往後堂走去。
翠兒站在屏風外頭,過屏風的空隙,看著裡頭有兩張桌子,其中一張桌子空著,另一張桌子前頭,坐的正是崔娘和義郎兩個,崔孃的手放在桌子上,顯然是在診脈呢。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翠兒正想著知道這倆人是怎麼回事兒,這不就瞧到了!而坐在屏風後頭的兩人,顯然沒有想到有翠兒這麼個人在聽。
“這位小娘子並無大礙,兩位不必掛心,老朽倒是要跟這位小哥恭喜一句,尊夫人這是有喜了!”那老郎中如是說道,連帶著還對義郎拱了拱手。
“有喜了?”義郎聽了這話呆了一呆,臉上的表木木的,卻毫看不出他有什麼喜。
“義郎……”倒是崔娘聽到了這話,臉上悄悄的染起紅來,含帶怯的看了眼義郎,見到義郎臉上那分明不是高興的神,便有些怯怯的問道,“義郎,難道你不歡喜麼?”
“我就要當爹了,怎麼會不歡喜,剛纔不過是歡喜的糊塗了!”那義郎的聲音中滿是歡喜,他笑瞇瞇的說道,彷彿剛纔那木著臉不說話的人完全不是他一般。
“大夫,我這……有幾個月了?”崔娘看著義郎滿臉含笑的樣子,心中的那丁點不安也就消散得乾乾淨淨的,一臉喜的回頭問著大夫。
“嗯,已經有三整月了,你的子有些虛弱,最近又奔波得有些厲害,有喜了還是好好養胎的好。”那大夫說完了這些,又囑咐了幾句飲食一類的,便準備送客了。
翠兒在屏風後頭聽著這話,真說不好心裡頭是什麼滋味兒,剛纔看見了崔娘,一門心思的怕回來跟自己搶連青山,現在聽到有了子的消息,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算是落了地,……應該不會再去連家了吧?
翠兒這麼想著,倒是覺得自己之前是太小心眼了些,看著一臉怯喜悅的崔娘,之前心裡頭那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也就散去了不。
只是,翠兒卻不能不惱火著這人收了連青山的錢,卻跟人私奔還有了子,一時又忍不住想著,正是這人要私奔,自己纔有了個容之所,一時又想著若是沒有自己,被拋下的連青山還有兩個小的此時恐怕早已經被死在了屋裡……
“這位大姐,你久等了,我們大夫閒下來了,你這就進來吧!”翠兒正在那東想西想的時候,剛纔領進來的小夥計走了出來,對著翠兒說道。
翠兒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崔娘和義郎那兩個人已經走遠了,只有自己拉著大妞,呆呆的站在屏風後頭而已。
“好,多謝小哥了!”翠兒對那小夥計點點頭,便進了屏風裡頭,坐在桌子邊上準備看診的,正好是剛纔給崔娘瞧病的大夫。
“大夫好,我家相公去年年底的時候,上山傷了,之後他的就一直反反覆覆的,如今到了四月,纔好像好了點兒,能拄著柺杖下地了。只是前幾天,他的的難,我心裡頭惦記著,就想跟您來問問,看看怎麼辦纔好。”翠兒將連青山的的況梳理了一下,對著大夫說道。
“傷了?是怎麼個傷法呢?”那大夫見翠兒只是來問問,倒也沒有瞧不起,一邊整理著桌上的手枕什麼的,一邊問道。
“是老虎爪子撓的,說來也傷了四個月了,一直都反反覆覆的好不利索。”翠兒想了想,不能諱疾忌醫不是,便把連青山給自己講傷的況,細細的講了一遍。
“老虎爪子?你是哪個屯子的?”那大夫聽完了這話,又看了看翠兒邊的大妞,忽然正問道。
“是靠山屯的連家的,大夫你是認識我家相公?”翠兒試探的問了一句,卻見那大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倒是嚇了翠兒一大跳。
旁邊的大妞也被嚇得哆嗦了一下,翠兒見了,忙把摟在懷裡頭,一邊順著大妞的後背,一邊狐疑的看著那大夫。看著大夫的反應,似乎是認識連青山的,就是不知道是敵是友了。
“你是靠山屯連青山家的?”那大夫一驚一乍之後,也驚覺自己有些失態了,當即咳嗽了兩聲,“那連家後生我認識的,他的傷得重,我之前看得時候覺著他這輩子都很難再走路了,你剛纔說什麼?他拄著柺兒就能走了?”這大夫還真跟連青山有舊識,當初大妞娘生了小虎之後,子一直不好,就是這大夫幫著開了藥,纔多拖了一段時日。
“是,大夫。”翠兒聽到大夫說什麼這輩子很難走路的話,心裡頭不舒服的很,沒奈何這鎮上只有這麼一家藥鋪子,也只有這麼一個正規的大夫,要是惹惱了他,翠兒又怕連青山的沒有人看,只能著火氣答話。
“行,我知道了,等啥時候我這鋪子裡頭沒事兒,我就去看看他,你們家在哪我知道,這看診錢你也不用付了,等到時候我過去再看也一樣。”那大夫如是說著,竟是再也不理翠兒,轉就往後堂去了。
聽到不用看診錢,翠兒心中有些不安,這大夫雖然看著有些四六不著的樣子,卻也是十里八村唯一的大夫,自己自然是不能怠慢了的,走到櫃檯跟前,找到了剛纔的那個小夥計。
“看診錢是多錢呀?”翠兒對著那小夥計問道。
“看診錢五文,剛纔大夫說什麼了,沒看他說要抓藥?”
“嗯,大夫說有空的時候會往我們村兒裡頭轉一圈兒,到時候看看本人再說。”翠兒如是應道,數了五文錢出來遞給那小夥計,又道了謝,這才轉離開了藥鋪子。
心裡頭惦記著連青山的,又惦記著崔娘回來的事兒,想著自己要趕把份跟連青山說了纔好,省得萬一以後那崔娘反悔了,把自己冒名頂替的事兒抖落出來,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因爲有著真實份這個巨大的定時炸彈在,翠兒逛集市的心都了不,看著大妞眼的看看這又看看那的,翠兒實在是不忍心掃了孩子的興,揣好了銀錢,便領著大妞慢慢的逛,一時之間,雖然心沒有那麼好,卻也不至於太鬱悶了。
翠兒領著大妞一路走一路逛,籃子裡頭的東西,卻仍然是那一斤鹽一斤糖和三尺花布,至於路上那些好吃的好玩兒的,翠兒雖然很想給大妞買,沒奈何兜裡頭的錢實在是不富裕,沒有閒錢買這些個東西。
好在大妞也不吵不鬧的,是看著熱鬧便一直笑瞇瞇的,聽到翠兒說要去買的時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都笑了兩個月牙了。
翠兒到上次買的攤子那,看著小裡脊很是鮮的樣子,便挑了一條不到一斤的,這小裡脊炸段兒可比用普通的裡脊更鮮可口呢,翠兒又看到旁邊的大骨頭還是一文錢兩,就又買了幾,看了看一共纔不到二十文錢,便又狠了狠心,買了塊前槽,準備回家燉著吃。
花了四十文錢買和骨頭,翠兒的籃子裡頭就已經裝得滿滿的了,看著天不早了,翠兒便對著大妞說道,“大妞,咱們找陸去吧,一起回家了好不好?”
“好!”許是有了花布又有了,大妞得償所願了,許是大妞年紀小,走了許多山路已經有些犯困了,大妞了眼睛,並沒有什麼異議的就任著翠兒領往回走了。
翠兒拉著大妞往錢家雜貨鋪門口走,還沒走到鋪子門口,就看到陸大娘們幾個了,匯合了以後,一干人們,便嘻嘻哈哈的往靠山屯的方向走去。
宅在家裡頭好舒爽呀~爬起來以後就跟青衫的修真男配不好當去了,看得我是罷不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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