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良也覺得自己這位兄弟太離譜了,自己是希留下,可是也沒想過讓當大當家啊!
而瑾瑜則是笑了好一會兒才忍住的,沒錯,眼前的的確算是無家可歸的,可是也從來沒想到過要落到落草爲寇當山賊的地步啊?想過經商,辦鏢局、還想過其他的,卻唯獨沒有想到過這個!
“在下就隨口說說。”朱泉當然也知道自己說的太那啥,很是難爲的嘀咕著。
“知道的,五當家是大男人,怎麼可能讓我一個子做當家老大呢。”瑾瑜笑著逗他。
“那不是這麼說的,姑娘若真的答應,我還有老六都心甘願的認你做老大。”朱泉拍著自己的口說到,明知道不太可能,卻還是忍不住的保證著。
章文良不樂意的在心裡嘀咕,那怎麼行!留就留唄,好好的養著不就行了,幹嘛非得當老大呢?他是打心眼裡裡牴兄弟的這個念頭,儘管他自己也知道,這個提議不過是個玩笑。
就算自己也答應的話,也不會答應的,有什麼樣的理由能讓留在這偏僻的山上啊!這山上有什麼好的啊!
“那好,日後若是我有這樣的打算,會來尋你們的。到時候,你們不要食言就好。”瑾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心裡也忍不住的想,就自己現在的事方式,也不一定今後都是一帆風順稱心如意的,就算不至於到落草爲寇的地步,好歹自己知道。好歹還有個去,這種覺好像不算不錯呢。
“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我今個可沒喝醉,說的都是心裡話。當今皇上雖然是位明君。可是底下那些個吏,卻沒幾個好東西。我到這裡也是無奈,平日見那邱老大幾個人欺山民,連尋常的行人也不放過,心裡不贊同卻沒有出面勸說制止,我這樣的人,怎麼有資格能掌管這山寨呢。
老六亦是一樣的,可是離開這裡,又能去哪裡?天下都是一樣的。
姑娘有膽有識。手也好,雖然狠了點,但是懲除惡心不夠狠也做不到的。所以,我朱五對天發誓,真的甘願做姑娘的手下,絕無二心。”朱泉自責慨的保證著。
瑾瑜笑不起來了,沒想到這個朱泉是真的這樣打算的。
“事在人爲,別把自己看的太低,說不定你當了老大之後。會有所改變的。但是不管怎麼變,都希你別變邱老虎他們那樣的。倘若日後我若是聽說這野狼寨上,欺凌弱小,搶佔民的惡事。說不定那時咱們見面,就不是這樣了。”瑾瑜也嚴肅了起來,不是威脅。而是好意的提醒。
當然,自己也說不定還會不會路過這裡。真的路過的話。聽說那樣的事,應該不會袖手旁觀的吧。
“在下的確不算個好漢。但是姑娘放心,只要此有我二人在,就不會允許那樣的事發生。但是,現在,還請姑娘幫著出出主意,立些章法纔是。”朱五很是嚴肅的說著,也因爲瑾瑜沒有把話說死而有了期。
瑾瑜沒想到,這個朱泉竟然會這麼高看自己,而且,敢斷定,朱泉對自己沒有別的邪惡心思,這點是能夠保證的。所以,也不想說些敷衍的話。
低頭略微想了一下,再擡頭時,就跟他說了自己的幾個想法。先問了山寨裡的家底怎麼樣,那些山民們的況,山上別的況。的建議是,日後野狼寨可以繼續打劫,卻不能以打劫爲主。
可以事先安排好機靈的人,在外面底,看看經過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再下手。山民們呢,也不要迫他們做強盜,自願的話最好。另外,找辦事穩妥的人,用山上的資產,在村民裡挑些人外出經商。
瑾瑜每說一樣,朱泉都要鄭重其事的點下頭,說聲好。這樣聽著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確是野狼寨最好的將來。不然的話,野狼寨是沒有好的將來的。
他們這樣說的時候,大廳的另兩個子,越聽眼睛越亮,只有章文良沉默不語。
“太好了,老六,不對,以後你是老三,不是老六了。你覺得咱們老大說得怎麼樣?”朱泉等瑾瑜說完全部後,興的問章文良。
章文良心裡越來越鬧騰,這倆人後面說的話,他本就沒聽進去。這會兒猛然聽到兄弟招呼自己,排行也從老六變了老三?那老大是誰?不會吧?難道自己這麼一走神兒的功夫,他們已經定下來了?
“大當家的,你看看,老三都高興過頭了。”朱泉哈哈笑著,指著章文良對瑾瑜說到。
瑾瑜有點無語,不是提點建議麼?怎麼建議提完了,自己了老大了?再說,這位章文良哪裡是高興過頭了啊,分明就是不樂意好不好!哎,不是說他們是相好幾年的難兄難弟麼?朱泉怎麼就這麼不瞭解自己的兄弟呢?
瑾瑜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朱泉立馬就招呼那倆子,趕準備香案,立馬結拜。
“什麼?”瑾瑜再次和章文良異口同聲的出聲,不可置信的問站在大廳中間,很是激的那個人。
可是,有倆反應快的,那倆子稍微楞了一下,立馬撒就往外跑,生怕晚了一點,好事兒就沒了。
“五當家?不對,二當家?也不對,哎呀,我還是你朱泉吧。我……”瑾瑜想說自己最討厭別人替自己做決定的,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人才合適。
可是,當改口稱呼他二當家時,他那滿是歡喜的樣子,瑾瑜後半句話,怎麼都說不出口,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而且,對這個朱泉也無論如何也厭惡不起來。
雖然之前對他心裡也是看不起的,誰讓他爲虎作倀來著。要知道,人世間不是真正做壞事的人才最可惡。這種知道善惡,卻還是助紂爲孽的人才是最可恨的。
可是,朱泉這個人,貴在他夠坦誠,還直接,三十多歲的大男人,思想竟然如此單純簡單?瑾瑜現在還有了好奇,這樣的男人,到底是遇到什麼事,才走頭無路,到此落草爲寇的啊?
“大當家,還有什麼吩咐,你說,我兄弟聽著就是。”朱泉眼睛亮亮期待著問。
瑾瑜,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尤其是看見那章文良無語翻白眼的樣子。章文良不贊同的原因,不興趣,只是覺得,自己再拒絕的話,好像會傷害這位三十多歲的大孩子啊!
究竟是爲什麼呢?對於信任自己的陌生人,自己就這麼的沒有抗拒抵的能力呢?之前的程璐璐是,現在的朱泉也是同樣?
難道,是虛榮心在作怪?還是,這些年信任自己的人實在是太?自己心原本就有這方面的期盼?
瑾瑜就這麼胡的想著功夫,那倆跑出去的子,已經進屋聲音抖的說;“三位當家的,香案什麼的都在院子裡備好了。
這麼快?大廳的三個人,心中各自想不同。瑾瑜想不通,這倆子激個啥呢?
朱泉也是微怔,往日裡,不管什麼事,這倆子都是一樣的木然的神。自打把們劫上山,被那幾個糟蹋之後,就沒見過們的喜怒,今個,竟然笑了?
不像那種關在山裡的人那種強歡笑,而是發自心的笑容呢,別說,現在才發現,這倆子還好看的。
最鬱悶的就是章文良了,自己還都沒表態過呢,就變了小三。朱泉腦子發熱也就算了,這倆子也跟著起鬨,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們這麼聽話,這麼積極的配合呢?
“大當家的,擇日不如撞日,咱就不另外選日子了,就現在吧。這不也是爲你著想,怕耽誤你明個啓程去辦正經事麼。你放心,今個結拜之後,我二人定然齊心合力的把山寨往好路上領。
然後等著你辦完事回來。”朱泉看出瑾瑜的猶豫,生怕開口拒絕,趕的又勸說。
瑾瑜不在想,自己這算不算是被上梁山呢?不過,自己今個就算結拜了,也不用留在這裡,這樣到底合適不合適呢?
還有一點,就是,覺察到章文良並不討厭自己,卻也不贊同自己做這個老大。
“大當家,大當家,大當家。”瑾瑜沒有注意的況下,那個進來請的子又出去了,隨即,外面響起一片的歡呼聲。
瑾瑜不由自主的擡腳到外面一看,徹底傻眼。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站滿了人,男老都有,都是那樣激的喊著。怎麼辦呢?是真的有些犯愁了。
這些人都是因爲信任自己,纔會這樣期待自己當這個大當家吧?自己不是救世主啊,不想被人罵聖母啊!
就想活的自由一些,瀟灑一些而已,若是答應了他們的話,應該也沒什麼不好吧。
就算日後自己不回來,好歹也給了他們點盼頭。
瑾瑜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才自在多久啊,就又要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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