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明年是不是更難出門了?
寒門子弟一般是家道中落,或是世族旁支、庶子另立門戶。
他們多半有自己的家學淵源、有家族規矩,或娶小家碧玉、或娶世家小姐。
一般娶次或庶的為多,這在大夏王朝並不鮮見。
陸微雨才有此提議,這樣的親事不虧陸芊芊,也不怕陸芊芊作妖。
便是以後投靠了誰家陣營,伯府也不需要做多餘的事而被牽連上。
應該也是連累不到辰王府的。
雖說門第低些,但只要為伯府婿,對其前程多也還是有些幫助的。
哪怕只是本分為,不站隊任何陣營,也能將他們自己的小日子過好。
當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因為陸天堯說過的。
京城那些世家門第求娶陸微雨不,有些就想要退求其次而娶陸芊芊。
這樣的人家打什麼主意,難道陸天堯不知道?
也因此陸天堯在莊子上才說,還有時間,先了解那些人家的子弟品行再說。
那些能登門求親的京城門第,自然不會陌生,不說知知底,也是有名有的。
但其子弟品行如何、行事作風如何?
就像陳飛揚。
若不鬧出醜事,誰知道他一個雲城書香門第出來的公子,竟是如此不堪?
但凡行事周正、事謹慎些,何至於落到這地步?
不但失去了伯府的關係,也丟了將軍府的靠山,本該關係親近的表兄弟如今也斷了往來。
陸微雨的話,讓陸天堯覺得這也是一條可行的路子。
正好蕭雲璋去了戶部,可以從戶部挑出合適的人選。
陸微雨卻搖頭,陸芊芊的夫婿,不能信任。
因為不信任陸芊芊。
別以後讓蕭雲璋邊多了一個未知的患,哪天背刺蕭雲璋。
前世經歷了太多背叛和利用,這一世可不會有毫放任。
現在的提議,只是在陸芊芊的親事上,做一個妥善的安排。
只要陸芊芊不是野心覺得自己還可以登高位、掌大權。
這樣的親事對一個庶而言,其實是很好的了。
何況伯府嫁妝不薄。
不與這個嫡長攀比就行了,京城能拿得出厚嫁妝的貴,可不多。
一個庶不往上攀比,比下綽綽有餘,一樣能是風大嫁。
最後陸天堯沉著有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外嫁。
在京城的從五品,若有本事能到地方做個正四品。
只不過能做到正四品的,又沒有年紀合適的。
二十左右能夠金榜題名的並不多。
在春闈上能看見很多,那是因三年一科集合了全天下的士子。
因而陳飛揚年紀輕輕能考到那樣的名次,確實是很厲害的,春風得意他有資格。
為人不夠正派,一次臭了名,就算伯府不為難他,以後仕途總是辛苦一些的。
但要再找到陳飛揚這樣年輕功名的兒郎,也不容易。
不過陸微雨的提議和利弊分析,也讓陸天堯有了個尋找的方向。
不必外來的寒門,京城裏也有不或家道中落、或門第庶子。
有考功名的,也有蒙了祖蔭能夠直接放的,也有還在讀書的。
只要人品可靠,沒有複雜背景和利益關係的,就算還沒有功名也沒有關係。
伯府婿本不需要靠自己賺取生計。
到時嫁妝里給出兩家鋪子、兩家莊子、一家大宅和箱銀兩。
就足夠撐起一個尋常大戶人家門庭了。
見父親已有決定,陸微雨也放心地回去忙自己的了。
不管陸芊芊嫁與誰,只要妥善安置歸宿,不讓父親為難、祖母擔憂就行了。
也斷了陸芊芊再攀上太子的機會。
只要親事能定下,便生了變數,也不會順利。
因為一個退親的嫡長,和一個退親的庶,份地位都不一樣。
太子承不住這名聲的問題。
只不過,陸微雨又想到自己嫁給蕭雲璋,若太子還要娶自己庶妹為側妃。
恐怕皇上也落不下這個面子,好像皇家兒郎都繞不開伯府似的。
到時只要皇上不同意,太子也沒轍。
思慮這麼多,陸微雨也安心了些。
轉眼就到了八月初八,傍晚時蕭雲璋來了。
「我家娘子忙完了沒?」
蕭雲璋拿著一提盒糕點過來,笑瞇瞇地看著許久未見的小丫頭。
陸微雨見他一來就沒個正經,惱地白了他一眼。
「當然沒有!」
「那就騰出幾天時間,咱們出城逛去。」蕭雲璋放下提盒,笑道。
陸微雨卻發現這提盒不像瓊玉樓的那種。
畢竟以前蕭雲璋也常送瓊玉樓的糕點與吃,見多了。
「這是從宮裏膳房拿來的,我今天在宮裏,中午還陪父皇吃飯了。」
蕭雲璋見疑,連忙解釋。
「父皇對我在戶部的表現很是滿意,誇了我好幾句,讓我繼續努力。」
「但我知道,是我這把刀鋒利好用,達到了互利互惠的效果。」
「如今我對戶部況大致了解了,接下來要忙的則是收秋糧的問題。」
「估計得忙一兩個月。」
「當然我肯定不會讓自己辛苦,無非就是將責任分攤下去,讓那些想圖表現的忙起來。」
「但也不能離京太久,中秋之後只能你自己去常山,等十月我忙完了再去接你回來。」
蕭雲璋拿了一塊宮制糕點,默契地投喂小丫頭,小聲說道。
陸微雨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點了點頭。
「這樣就好,我去常山總要住上一兩月,你也不用耗在那裏。」
「等你到了再一起去東靈山,還是走水路回京。」
「和去年差不多,回來之後我就要忙著繡花了,正好順便窩冬,年後……」
說到這裏頓了頓,看向他。
「明年是不是更難出門了?」
「畢竟你也去戶部時間長了,盯著你的人會變多了,我們的親事也會更被人關注。」
也害怕低調盤算了這麼久,因為親自過去反而引人注意,被人挖掘到。
見一臉惆悵、無奈,知道不親自去一趟心中放不下。
若去又面臨著自己都能想明白的問題。
蕭雲璋拉著的小手安道:「知道聲東擊西、暗渡陳倉不?」
陸微雨點點頭。
蕭雲璋笑道:「你和我都在京城。」
「我們的親事還有我得到皇上的重用,都會為京城人乃至天下人的談資。」
「我們倆越人關注,我們的一舉一也就會被人盯得牢牢的。」
「也因此,其他我們的人在外頭做了什麼,是容易被掩蓋過去的。」
「因為別人的注意力,都在我們這邊呀。」
「你只想到這況下,你我北上會被人盯上,那我們不去呢?」
「老祖宗的人早就趟過去了,會有收穫的。」
「再者,有危險的是我岳父大人。」
「只要他不去,避開危險,不管誰出問題都不會影響伯府基。」
「如果對方不肯放棄,一定要介到伯府中來,就只能自己挪窩主出擊。」
「你知道敵不、我不,敵若、我先吧?」
「你主趟過去固然是搶得知的先機,但風險是伴隨著機遇一起來的。」
「祖父託夢示警的結果,因為岳父大人避開了要害,那命運就會改寫。」
「到時,咱們不管是守株待兔呢,還是張網逮鷹呢。」
「只要不在敵人的主場上,戰局就在咱們手中。」
「所以你不必太過憂慮,你是知者,也為此事佈局許久,如今也可以信任老祖宗一些。」
「還有我。」蕭雲璋說到這兒眼底閃過一抹得。
「去年元宵節你與平湛說了那麼多計劃,也分配好了兩邊鋪路的方向。」
「你拓展酒樓和客棧還有乾貨鋪,我們這邊則是經營水路和陸路運輸線。」
「東線和北線再連接南下各城,經過這一年多的佈局,早已有了自己的勢力。」
「正月里聽你說了那些事后,這半年來我讓手下生意不斷往前挪移著。」
「船塢、船行、車馬行可都圍著江城、峽城、德城還有北邊的谷城、邙城紮下樁子呢。」
「你看,老祖宗派了人分了三家勢力趟過去,我這些生意也是各分幾家的。」
「就算那什麼是地頭蛇,不怕過江龍,可咱們明裏暗裏去了那麼多且都是單線經營。」
「人能懷疑誰?咱們的生意都與伯府無關的不是嘛。」
「再是地頭蛇,也不能阻止外地人過去經營生意吧。」
「更何況,江城、德城、峽城、谷城的城守們,我是管不著他們。」
「但這些日子我在戶部也不只是瞎鬧。」
「我也是重點關注過這幾地的稅賦、糧產、經濟和產況的。」
「不管是明年、後年還是往後多長時間裏。」
「我的目標就是將那座月山莊,及其地盤勢力全部連拔起。」
「不管他們有沒有對我岳父出手,我都不會容忍他們在暗中覬覦著伯府。」
蕭雲璋頭一回將這件事說得如此徹。
陸微雨眼眶微紅,差點又落下淚來。
那天,老祖宗並不因說的是託夢這麼荒唐的理由,而立刻重視了這件事。
就止不住眼淚。
畢竟是前世積攢的所有委屈,在那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就怎麼也崩不住緒了。
今天又想落淚,是因為這一世不是孤單面對這些事。
不只有長輩的重視,還有蕭雲璋的重視。
他並非因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才去安排這些事。
而是早在正月里得知這些事后,就沒有不當一回事,沒有輕慢這件事的重要。
而是很認真地去早作佈局、鋪路了。
哪怕在還沒有退親,還不是他的小娘子時。
他是真心誠意地只為好、為解憂,並且不計回報。
所以從前他不曾細說此事。
待到如今再說起時,轉眼已是半年過去,各佈局早該都有收效了。
但他也只說到這裏,並未細說詳。
編輯要求這本書在4月10號以前必須完結!沒辦法,本書簡介上還有幾個節點已經沒機會拉開寫了,這些日子其實一直收著節線寫的,很多細節寫得很趕,劇也容易平淡下來。作者君最後的倔強,力求主線劇完整而已。【完結倒計時,還有五章。】
(本章完)
殺手之王穿越而來,怎可繼續受盡屈辱!皇帝賜婚又怎樣,生父算計姨娘庶妹心狠又怎樣?淪為丑顏王爺未婚妻,她嗤笑:“夫君如此美如天仙,不知世人是被豬油蒙了眼嗎?”“女人,嫁于我之后,你還以為有能力逃離我嗎?”…
21世紀手工達人,穿越成惡毒嫂子 素未謀面的夫君,留下三個萌寶 「嫂子,別打我,我去洗衣服,嗚嗚嗚……」 「嫂子,粥給你喝,我喝米湯就可以了」 「嫂子,不要把妹妹賣掉,求你了」 姜婉晴裂開…… 萬年單身狗突然要她養活三個娃 為了讓弟弟不用挑水 給全村裝上自來水系統 在致富路上越走越遠 「娘子,跟我回家吧,我的錢都是你的…」 「臭男人走開! 我只想搞錢」
-明艷張揚將門幺女x腹黑釣系東宮太子- -先婚后愛x蓄謀已久x曖昧拉扯- 江湖上,她是名震天下的俠客,他是行跡莫測的中間人; 宮城里,她是飛揚跋扈的將軍幺女,他是如履薄冰的東宮太子。 1、 將軍府**姜葵,小字小滿,白日里在府上偽裝病弱美人,入夜了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