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聞言狠狠地瞪向趙楚鈺,心中大罵天煞的逆子,早知如此他就該將這個狂妄不孝的逆子早早死才對。耊
「住口,朕與南月王說話,你這逆子什麼話!當真是目無君臣,莫非你真要造反不?」明德帝不怒自威呵斥道,又冷笑著補充道:「即便是今夜這些個林軍暫時聽你調遣,可總有天亮的時候,屆時你們又該如何對著滿朝文武瞞今夜的事?朕既然敢出宮來,難道又豈會一點準備也不做?老三,念在父子之上只要你將背後參與之人盡數供出,朕自會從寬理,朕金口玉言,你且好生思量。」
只要時間耗得久,等天亮到時候文武百自是要進宮上早朝,百們不見他這個皇帝上朝自會心生疑問,到時候老三他們這些個人自是無法瞞住他這個皇帝的行蹤,屆時皇室宗親和朝臣都不會無於衷,而自己這個皇帝也不是真的毫無底牌。
明德帝所言,趙楚鈺只是淡然笑笑,風輕雲淡的模樣看的明德帝不十分疑,這逆子為何會好不害怕?莫非有什麼王牌不?
「來人吶!將皇上請下去,務必要保護好本殿的父皇。」趙楚鈺不再多浪費時間,只對著跟在最近的心腹侍衛朗聲道。
「是,三殿下。」趙楚鈺的心腹立即應聲,並對著等候在一旁的林軍打了個手勢,立即就有林軍如水般湧上前將明德帝一行人團團圍住,林軍新晉統領更是不怕死地對著明德帝抱拳道:「皇上,請吧!莫要讓微臣為難。」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這般與皇上說話!」莫侍衛雖是小小侍衛,可他是皇上的心腹,這自然不能與一般的侍衛相比較。
明德帝看著面前眼生的林軍統領厲聲質問道:「許統領呢?許統領何在?」耊
「回稟父皇,許統領子不適,兒臣讓恤他,便讓張統領先擔著統領之職,父皇不必謝兒臣。」趙楚鈺雖然臉上一派恭敬,可那言語中卻不見半字恭敬之意。
就在明德帝與趙楚鈺說話間,張統領已經帶著林軍將明德帝邊侍衛們的佩刀奪了下來,就連明德帝的心腹莫侍衛要反抗也被張統領的人給制住了,而明德帝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忠心自己的侍衛們統統被押了下去。
「反了,真是反了,你們這些目無君臣的賊子,簡直罪該萬死。」明德帝嚨湧起一陣腥甜,眼中怒火滔天。
然而,明德帝的怒火此時已經沒有人理會了,就在趙楚鈺準備讓人將明德帝帶走的時候菀卿從淳于蕁澈的懷中抬起頭來,微微抬頭看向淳于蕁澈道:「阿澈,可以晚點再將皇上帶走嗎?」
「好。」淳于蕁澈什麼都沒問便含笑著點頭應下,轉頭對著趙楚鈺道:「阿鈺,且等一等。」
「蕁澈兄,你這也太寵表妹了吧!」趙楚鈺笑容滿面搖頭失笑道。
淳于蕁澈聞言只淡笑並不回應趙楚鈺的打趣,對著菀卿道:「卿卿有事只管吩咐我,我替卿卿分憂。」耊
菀卿聞言不好意思地瞪了淳于蕁澈一眼,這才嗔道:「阿澈不是說我有大禮要送給三皇子殿下嗎?既是如此不若也讓皇上見證一二。」
「如此甚好,還是卿卿想得周到。」淳于蕁澈自是無不應的道理,甚至還要誇讚一番。
菀卿朝著長羽招手,語聲不大不小,「長羽,你且讓人將趙楚渝送過來。」
事到如今,菀卿不覺得有什麼再好瞞的了,趙楚鈺敢當著明德帝的面與阿澈聯手,不管他們之間是如何達的聯盟,都決不可能再讓明德帝重的自由,如此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另外一點,就是皇上敢用母親威脅自己,那麼便要有承報復的覺悟,可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以德報怨之人。
明德帝聞言驚得瞪大了眼,看向菀卿的目頓覺吃驚不已,「什麼?老四不是去閩地了嗎?老四怎麼會在你手中?菀卿你這歹毒的賤人,你對老四做了什麼?」
「皇上看來還是很在乎四皇子的嘛!放心,很快你就會知道的,不會太久。」菀卿故作神地眨了眨眼說道。耊
而趙楚鈺在看到自己的父皇即便是之前還恨老四來著,現在依舊還是很在乎老四,趙楚鈺暗自慶幸自己聽了蕁澈兄的話。
長羽並沒有親自去將趙楚渝帶過來,而是通過龍青衛獨有的聯繫信號彈讓其他龍青衛的兄弟將人帶過來。
很快龍青衛的人就將一個戴著手鐐腳鐐衫襤褸的人從麻袋裏倒了出來,等眾人看清時才發現麻袋裏的人就是趙楚渝,而此時他的上還被人塞了一個鐵球,眼還青了一隻,整個人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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