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有錄音?”
黃三榮驚駭極了。
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把電話錄下來。
“很簡單,因為我就像你說的,是個總裁。”阮茹曦冷笑道:“我們做生意的,難免會被人算計,所以我的通話全部都錄音。”
“你想不到吧?”
黃三榮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
他本來智商就不高,現在阮茹曦這樣步步,他腦子本轉不過來。
“那都是假的!”他說:“本不是我的本意,我當時昏頭了!”
“我已經知道錯了,現在為兒撐腰還不行嗎?”他惡狠狠道:“再怎麼說我也是的爸爸,我對再狠毒,能狠毒到哪里去?”
“你這話真有意思。”
阮茹曦說:“如果你看看新聞就知道,這個世界上能隨意殺害自己的親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為什麼說自己不會狠毒到哪里去?”
在看來,這些年對黃冬的磋磨,不亞于對進行上的待。
只是現在,黃冬還有黃春明不見棺材不落淚而已。
抬起頭問記者:“秦城晚報的是吧?如果這件事反轉,你能負責嗎?”
記者面一僵。
他要的是流量,讓他負責?
再說了,秦城晚報也不可能愿意擔責任,畢竟多一事不如一事,真要是出事了,絕對會甩在他上。
“我不能。”他說:“但我是如實記錄的人!你不能這樣剝奪我傳播消息的權力吧?”
“是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如我再給你一點消息。”
阮茹曦拿出手機,上面竟然是黃三榮跟他兒子賭博的證據。
“看到了沒?”問:“他們兩個在老家是出了名的好賭,時長因為沒有錢了出去借錢,名聲在當地已經臭了。”
“這樣一對父子,真的會對兒有?”
記者抿著不說話。
一旦與賭博沾染上,六親不認的可能實在是太大。
他只是想借此機會火一把,沒想到阮茹曦這邊有后手。
“他這些年一直在跟小要錢,只要不給就擾,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我還可以問銀行要流水。”阮茹曦說:“小如果不是生在這種家庭,也不會來到容院,給喬白五做那些見不得的生意!”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黃三榮,這個老賭!
現在他倒是厚無恥過來裝好爹了!
真是不害臊!
此時觀眾們早已經炸開鍋。
誰讓他們一開始輕而易舉的相信了黃三榮的苦戲,現在臉被打的疼。
只能罵黃三榮父子與記者發泄。
“說的都是真的?”
記者低著頭問。
黃三榮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看他這樣子,記者心中明了。
市假的,早就跳出來大罵阮茹曦誹謗了,現在一個字都不敢說,八是真的。
一般人是不會同賭狗的。
就算他死了,都可以算活該。
“我問你,你還要說我是害死小的人嗎?”
黃三榮抿不肯回話。
他知道自己完了,十多萬就這麼打了水漂!
“你不說也沒關系。”阮茹曦指了指骨灰盒:“原本應該由我幫安葬,但是既然你來了,我把骨灰還給你,這樣你就了卻了一樁心愿。”
“什麼?!”
黃三榮下意識要推辭。
他可不愿意花錢給黃冬修墳!
把錢看得比命子都重要,誰會想要這麼一個晦氣的東西?
“你不要?你不要的話,我只能認為你這一切都是在說謊了。”
阮茹曦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也要讓他們嘗一嘗擔驚怕的滋味!
“別!我要!我要還不行嗎?”
黃三榮把骨灰盒攬懷中,滿臉寫著不愿。
可那又能怎麼樣,他現在不要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就在窘迫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那是厲宏逸定的暗號,出現這個暗號表明事結束,他可以選擇。
解了!
黃三榮與自己兒子對了對眼。
父子二人一同起。
“你們干什麼?”
記者第一反應死攔住他們。
這可是搖錢樹,越戲劇越有錢賺,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跑了啊!
“我們要走了。”黃三榮咬著牙說:“這個人欺人太甚,我們不是的對手,反正現在骨灰已經要到,這件事就算結束了!”
說著,他們兩個拔就跑,連路都不看。
“別走啊!事還沒有說清楚呢!別走!”
記者跟在后面追。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巧,路上正好出現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上了出租車就跑了。
只留下記者一個人拿著手機茫然無助。
他們會走,阮茹曦早已經料到。
“人走了,現在跟上。”阮茹曦說:“看看他們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好得阮總!”對講機那頭的人即刻出發。
主角走了,一團鬧劇,記者只能灰溜溜的走回來。
觀眾評論里早就罵聲一片。
“聰明反被聰明誤,你這麼著急想要蹭流量,現在知道什麼反噬了吧?”
“跟你無關!”記者咬牙切齒道:“再說了,這種事,你以為他們會相信黃三榮還是會相信你?他們寧愿相信你是個壞人!”
因為有錢,因為是個公司總裁,這就是的原罪!
“是嗎,那我有無數種方式證明,黃三榮是一個多麼卑鄙的小人。”阮茹曦說:“當然,我這麼做不是因為想要跟你掰掰手腕,只是因為小走的太可惜。”
的不幸的一生,也應該讓黃三榮嘗一嘗了。
“你想干什麼?”
記者腦海中閃出來無數種可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阮茹曦的眼神中閃爍著算計。
既然秦城晚報的人知道開直播賺錢,那麼又有什麼不可以?
……
“老板。”
黃三榮抱著骨灰盒,一臉諂道:“這件事兒我們已經盡力了,沒想到阮茹曦竟然是一個這麼難纏的人,我沒辦法啊!”
“是嗎?”
厲宏逸一邊漫不經心的磨指甲,一邊說:“但是你們把事辦砸了就是辦砸了,想要狡辯也沒有人會相信,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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