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六月的傷口本就沒有愈合,再被薛梅這樣暴力拉扯,差點就裂開。
而蘇六月握著手中的筆,喊了句:“我簽,別再手!”
聽到這話薛梅才松開手,轉而把手放在肩上:“識時務者為俊杰。”
蘇六月深呼一口氣落筆,然而本沒有在協議上簽字,反倒是突然回頭,揮起手中的鋼筆就朝薛梅刺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舉驚呆眾人,好在保鏢及時出手攔住,否則這鋼筆會直接扎到薛梅脖子上。
薛梅驚恐瞪大雙眼,完全沒有想到蘇六月已經到了這個劣勢上還敢反抗。
“抓住,給我抓住!”
咬牙切齒拿起桌上酒瓶砸下去,不給一點教訓看看,這個人是不會聽話。
眼看要到蘇六月頭上時,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薛梅的手,直接把人甩到一邊。
薛梅驚訝回頭,站在自己后奪走酒瓶的不是別人,正是暮年。
蘇六月也震驚,本以為他沒辦法再醒來,沒想到還是趕到。
“暮年,你...你怎麼醒了。”
“怎麼,好奇怎麼喝了你下藥的酒還能那麼快醒來,你也不擔心我喝了三杯會有生命危險,還是說你原本就是想要獨自一個人獨吞資產。”
薛梅搖頭:“不是這樣的,你看是蘇六月剛才想要襲我,大家都看到了,剛才想要殺我,所以我才會教訓而已。”
暮年眼中全是不可思議,直言道:“你到現在還想說謊嗎?剛才在這里的一幕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包括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
薛梅呼了口氣,這下也不用再瞞了,暮年都已經知道。
只見薛梅拍了拍手:“爺喝多了,你們把他帶回房間休息,沒有我的命令,不能把他放出來。”
這意思也就是要他。
暮年退后兩步:“你覺得我會乖乖聽話嗎?你把我關起來,就是想要對付師父,我說過不會讓你得逞。”
暮年說完立即就手,一腳踹開抓住蘇六月的保鏢,隨即來到面前。
“師父,跟我走!”
暮年快速說完抓住蘇六月的手臂,兩拳打開攔路的保鏢跑走。
薛梅氣得跺腳:“你們還愣著干什麼,給我追呀!”
保鏢剛才也不敢貿然手,這可是爺,要是真打傷了還得了。
薛梅見這群人又磨磨蹭蹭,氣憤喊道:“別管他的份,必須把蘇六月給我抓回來,如果爺阻攔,不需要客氣,直接手。”
“是!”
隨著氣勢磅礴的聲音從后響起,這群保鏢隨即追了上去。
皇甫集團總部~
皇甫珹拿到最新的調查報告,發現最近薛梅的行蹤很詭異,查到的人昨天出現在皇甫醫院,另外那幾個冒充警方的人,在境外和薛梅有過易。
“珹爺,我們已經調查過薛梅這幾天的靜,發現從昨天開始就不知所蹤。”
皇甫珹心頭好像找到了目標,立馬發話:“一定和有關系,馬上去查,包括之前的途徑,一定會有線索。”
高馳領命,和王龍分開去調查。
皇甫珹打電話給江向軍,把這些消息告訴他,另外要讓他調查薛梅名下所有的產業,甚至所有的資料都要到手。
想到皇甫浩云被關進去之后,為家屬的薛梅當時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都沒有吵鬧,上個月皇甫浩廣舉辦家庭聚會的時候還回來,看起來本沒有一點問題。
越是這種在人面前悶不吭聲的人,越是會做出些讓人驚訝的舉。
“大意了,再調查暮年的行蹤,想辦法聯系上他們。”
不祥的覺開始在皇甫珹的上竄,他沒收了皇甫浩云所有的資產,原本也是想要給他一個嚴厲的打擊,并沒有想過要霸占。
皇甫珹本意是打算過了一年就歸還,現在看來對方已經等不及。
焦急的等到下午皇甫珹終于再次拿到最新的報告,暮年和薛梅是在昨夜消失,找到的線索是乘坐直升飛機。
然而當天有兩架直升飛機離開,很明顯就是為了迷他們。
高馳和王龍找到線索后立馬趕回,知道皇甫珹心急如焚,立即向他匯報。
高馳先開口:“珹爺,我追尋的那架直升飛機消失在海面上,那個方向都是島嶼,我懷疑應該是把夫人藏在那邊。”
王龍也拿出查到的治療:“珹爺,我這里查到的是飛機方向在芃城,也就是二夫人的娘家。”
皇甫珹知道這個嬸子很狡猾,為了預防被他們找到,所以提前采用了這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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