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離開后,趙若蘭和霍振華雖然擔心霍司銘,但兩人還是將唯一可以進病房探的機會讓給了陸暖。
他們清楚,陸暖因為霍司銘傷十分自責和擔心,要不讓親自進去看看霍司銘,會更加的不安。
陸暖在護士的幫助下穿上了無菌防護服,被護士帶到了ICU病房裡。
「家屬請進去吧,十五分鐘后你就要出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陸暖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霍司銘,臉蒼白,如若不是口微微起伏著,都擔心他是不是已經失去了溫。
陸暖強忍著心底的難,走到病床前坐下,小心翼翼的手去握住霍司銘骨節分明的大手。
他的手很涼,但是有溫度的。
這一點讓陸暖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陸暖貪的盯著霍司銘的臉龐,雙手的抓住他的大手,漸漸的,眼眶就開始發紅,白的霧氣逐漸聚集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陸暖了鼻子,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司銘,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哭,所以我不會哭的,你別擔心……」
「我真的好擔心你,擔心你擔心得吃不下飯,也不想睡覺,心裡還一陣一陣的疼,你最疼我了,肯定捨不得我難的,你要快點醒過來,知道了嗎?」
陸暖自言自語的說著話,躺在病床的霍司銘昏迷著,毫無反應。
知道只有十五分鐘,很珍惜每一分一秒,所以不停的自己說下去。
「馬上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司銘,你說過要讓我當你最的新娘子,你要快點醒過來娶我,我等著為你的新娘子,知道了嗎……」
時間飛快的流逝,十五分鐘的時間,在陸暖的眼裡不過是轉眼的瞬間,護士已經在病房門口喊道:「病人家屬,探時間結束了,請你從病房裡出來。」
陸暖依依不捨的注視著霍司銘,聲道:「司銘,我下次再來看你,但我會一直在外面等你的,你要早點醒過來!」
陸暖從病房出來,趙若蘭和霍振華立刻圍過來,看臉不太好,就紛紛安了起來。
「暖暖,你也剛醒過來,還很虛弱,醫生說過司銘已經離危險期了,你不用太擔心,回病房休息好嗎?」趙若蘭擔心地說道。
陸暖勉強一笑,握住了趙若蘭的手:「媽,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我,還有你和爸也在醫院守了司銘一天,也累了,現在司銘已經離危險期,這裡有護工和南宮先生、葉學姐幫忙,你們也回家休息休息吧,不然會不住的。」
「這……」趙若蘭眼神擔憂,看了看病房裡的霍司銘,又看了看陸暖,猶豫不決了起來。
南宮辰現狀,也開口幫著勸道:「伯母,你不用擔心,有我在呢,你和伯母回家得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過來看司銘吧。」
趙若蘭還在猶豫,霍振華攬住了的肩頭,低聲安道:「若蘭,我們現在留在醫院,除了守著司銘,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聽陸暖和小辰他們的話,先回家好好休息,別到時候我們病了,他們又得分心思來照顧我們,我們這不就是純屬在添了嗎?」
霍振華這麼一說,趙若蘭就點頭了,「好,那我們先回家休息,明天早上再過來,暖暖你也是,快回病房好好休息,知道了嗎?」
「爸媽,你們放心,我會的。」
看著霍振華和趙若蘭的影走遠了,葉思雨攬住陸暖的肩頭,挲了一下的手臂,聲道:「好了,霍總這裡就給我和小辰,陸暖,你快回病房休息吧。」
陸暖確實堅定的搖了搖頭,「葉學姐,我先不回去,我還想在這裡再陪陪司銘。」
葉思雨當即皺起了眉頭,「陸暖,你這是……」
陸暖打斷了葉思雨的話,「葉學姐,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我還要照顧司銘,會儘快讓自己好起來,不會勉強自己的,我只想再陪陪他……等累了或者晚點,我會回病房休息的。」
葉思雨皺起眉頭,憂心忡忡的著陸暖幾秒,太過了解陸暖的格,知道自己勸不,葉思雨也就由去了。
「好,那我們也在這裡陪著你。」
陸暖點點頭,「嗯。」
陸暖站在霍司銘的病房外,手放在玻璃上,細細的描繪著霍司銘臉龐的廓,小臉上的溫,彷彿是在輕的著霍司銘的臉龐。
司銘,我相信你一定會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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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轉,距離霍司銘昏迷已經過去一周,而霍司銘雖然轉出了ICU病房,但還是沒有恢復意識。
主治醫生給霍司銘檢查完后,陸暖迫不及待地問道:「醫生,我先生的病怎麼樣了?有沒有事?他為什麼還沒有醒?」
「是啊!醫生,我們兒子不會有什麼事吧,這都昏迷一個多星期了,怎麼還沒醒呢?」
「諸位不要太擔心,按照目前的各項檢查結果,霍先生很好,並沒有什麼問題,至於醒來的話,畢竟傷了腦部還有顱存在淤,真不好下定論,我們還是先往後再看看,畢竟曾經有過不病例和霍先生況相似,最短昏迷三兩天醒來,最長的長達一個月之久。」
看他們神太過凝重,醫生又安了句,「各位無須擔心,霍先生醒來只是時間問題。」
霍振華回過神來,跟醫生說了謝謝,再送醫生出了病房后再返回病房裡。
趙若蘭正在安著陸暖。
「陸暖,你別太擔心了,醫生說了,司銘醒來只是時間問題,他肯定很快會醒過來的。」
陸暖也不想趙若蘭太擔心自己,下沉重的心,勉強的笑了笑,「媽,我知道的,我也相信司銘很快會醒過來的。」
趙若蘭了陸暖的臉頰,心疼地道:「你這孩子……你看看你臉多差,最近也瘦了很多,都是照顧司銘累的吧,要是沒發生那件事多好,今天你就是你們舉辦婚禮的日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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