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險的男人!
「那我能如何。」柳香也很無奈。
趙佑楠這才扔了手上木釘,笑著挨更近了些,幾乎是在耳邊說話。
「不如何,以後該怎樣還是怎樣,我信得過你。」柳香正要誇他心好,竟這般諒自己,結果他又開始談條件,「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睡,你讓娘把兒子抱走。」
柳香:「……」
夫妻一道攜手回主院時,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主院正屋,娘正抱著墩哥兒在屋裡來回走。
墩哥兒如今快六個月大了,越發不好帶。每日比之前覺了不,醒著的時間越來越長,不像從前,除了吃只知道睡,像個小呆瓜一樣。
現在會認人了,也會尖,只要不高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喊幾聲發泄一下心中怒氣再說。知道爹爹是誰,知道娘親是誰,比如娘親在時,誰也別想從娘親手裡把他抱走。
他爹坐在炕上坐得好好的,他坐爹旁時,就非得看他爹不爽,手去推他爹,不讓爹坐。要是不把人推走,不遂了他的願,他就不高興。
然後還會手揪人臉,扯丫鬟耳朵上戴的耳環。
為了這些事,趙佑楠沒治他。但沒辦法,雖說他現在比之前大了,但依舊只是一個六個月都不到的呆瓜而已。
兇他時,他當時可能能看懂,會哭。但轉臉就忘了,依舊調皮得很。
一點記都不長。
墩哥兒睡醒了就找娘,為此還小哭過一場。被丫鬟拿了個撥浪鼓在他面前搖,轉了注意力,扭頭就忘了要找娘。
但撥浪鼓的那陣新鮮勁過後,突然就想起來自己要找娘似的,又哭。
沒辦法,丫鬟又去找別的玩意兒來哄他。
所以柳香夫妻回來時,墩哥兒手上正拿著個什麼東西玩得認真。本來是玩得很神的,但突然一抬頭,看到爹娘回來了,好像突然又想起來自己被拋棄了的事一樣,一撇,就「嗚哇」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柳香把胖兒子從娘懷裡接了過來,小胖子手有勁得很,死死摟著娘親脖頸,生怕誰會再把他和娘分開似的。
還不能哄,越哄越來勁,哭的越厲害。
柳香也沒再像他還小的時候一樣「乖兒子」、「心肝寶貝」似的喊著哄他,也是怕像他爹說的那樣,太慣著他會把他慣壞。所以,現在他再哭,柳香雖然也心疼,但最多就是抱抱他。等他哭夠了,或者說,知道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哭是沒用的的時候,自然就乖乖不哭了。
墩哥兒自己哭了會兒,見沒人哄他也沒人理他,自己覺得沒意思,就不哭了。
柳香這才問他:「你剛剛為什麼要哭啊?爹爹和娘親這不是回來了嗎?是不是一回家就抱你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哭。」
一邊說一邊了帕子來給兒子凈臉上的淚水。然後,又吩咐丫鬟去打盆熱水來,要給小胖子把臉洗一洗。
柳香坐在椅子上,橫抱著兒子。墩哥兒聽見了娘親在說話,於是揚著腦袋看。看了一會兒后,小一咧,就笑起來。
然後也不知道他興個什麼勁,就一直又喊又,還歡騰的拍手。
突然看到爹坐在旁邊,他又不老實了,夠著子去扯他爹系在玉佩上的穗子。
趙佑楠一把從妻子手中抱過兒子來,把他舉過頭頂,舉得高高的。墩哥兒又怕又興,尖著「咯咯」大笑,兩隻手卻攥著爹爹領,生怕被摔下來似的。
「別鬧了,放他下來,把臉洗了。」柳香看著父子二人。
趙佑楠則抱兒子坐自己上,旁邊,柳香則親自擰了熱巾,給兒子好好了把臉。
墩哥兒皮實了會兒,就又打起哈欠來。趙佑楠直接讓娘抱兒子去屋裡,並叮囑之後不必再抱過來。
柳香沒反應,裝著是沒聽懂他的意思,只轉去吩咐丫鬟們布飯布菜。
半夜,酣暢過後,趙佑楠摟人在懷裡。對近段時間來對自己的冷漠,提出了小小的抗議。
柳香覺得他稚。
平時看起來威風十足的,沒想到,背地裡對著的時候,竟也有孩子氣十足的一面。
柳香小他幾歲,但每當這種時候,還得去像哄兒子一樣哄他幾句。不過,心裡明白,他這麼說並不是真的在抗議什麼,只是夫妻間事後夜話時的調-而已。
柳香心裡知道他對自己好,知道自己能有如今這一切,都是他給自己的。所以,很多時候,也很想能夠盡自己所能去適當回報他一些。
任何事,只要你來我往,才能長久。
柳香窩在他懷裡說:「那等我這段日子忙完后,我就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男人垂眸,深的眸子含著笑意,問:「兒子也不要了,只陪著我一個?」
兒子是不可能不要的,而且,陪他和陪兒子,衝突嗎?
柳香也像他從前忽悠自己一樣,也哄他說:「我和兒子一起陪你,不好嗎?」
兩個人此刻上都一汗,漉漉的。柳香鬢髮都被汗水打了,結一縷一縷的,在臉頰。趙佑楠垂眸著,有一瞬沉默,忽而俯,在紅的臉上親了好幾口。
親的柳香嫌棄他口水,連連躲起來時,他才住。
「不好。」他說,「在你心裡,我必須是排在第一位置的。即便是兒子,也只能排在我後面。」
柳香覺得他這話說的霸道又小氣,不免要拿話堵他了:「我本來留下來,就是為了墩哥兒。你也說過的,要我先留下來,後面隨時想走的話,再說。如今你讓我放你在心中第一位,是什麼意思?」
「你真不懂嗎?」他黑黝黝的眸子片刻不轉開的盯著人看,不肯錯過懷裡人臉上的任何細微表,雙目有神採得很,「到如今,還想著要走?」
到如今,再要走的話,柳香其實是捨不得的。當初不走,是捨不得兒子。如今不想走,也捨不得他了。
柳香細想了想,如今這樣,又有什麼不好。
他是個好人,不管從前外面名聲如何,但他對自己,卻是非常好的。
可柳香一直都覺得嫁來侯府是高攀,不喜歡高攀別人。若日後能就這樣一直過下去,也很好。若不能,若日後他讓自己走的話,想,也是會毫不猶豫就走的。
還沒有厚臉皮到,明知是佔便宜,卻還在人家攆走時死賴著不走。
這個男人,承認他是好。可也承認,他是不可高攀的存在。
不信自己會這麼幸運。
總之還是那句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凡事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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