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對于邪教徒只有很的信息,只是翻來覆去的告訴張青,邪教徒很惡心,是比怪還要怪的存在。
說不定邪教徒什麼時候,就真的變怪了。
當然,對于這些話,張青也只是信了一半,畢竟面前的這個莫奈,其實也是有著很大的問題。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話語中,竟然有著些微的矛盾,這就足以證明對方并不真誠,有著其他的心思在里面。
說不定他剛才所說的話中,也沒有多真的東西。
對于這樣的人,張青如果是眼前,恐怕直接就會勾魂奪魄,將其一切記憶奪取過來親自瀏覽。
但是在這個世界,一旦用超凡力量,就有可能被無不在的詭異氣機侵蝕,最終導致墮落。
張青自然會盡可能的不去用這些力量,就單純依靠自來面對。
畢竟偵探游戲麼,用g限可不怎麼好。
雖然明知道莫奈肯定有問題,但張青就好像還未發覺一般,幾乎和他胡扯著一些事,最終才拱手告別。
“請問這段時間你住在哪里?”莫奈看到張青要走,立刻起問道,“我最近準備去追查一些有關邪教徒的事,有興趣和我一起來嗎?”
張青笑了笑:“暫時沒有多大興趣,我還有點自己的事要去做。”
莫奈神僵了瞬間,隨后就笑了起來:“好吧,既然你忙,那麼就以后再說吧。”
張青一腳踏出了房間,沿著暗的樓梯走下,背對著莫奈的他出了一高深莫測的笑意,隨后再度收斂起來,面無表的離開了這間旅館。
通過與莫奈之間的流,他對于當前的世界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
人類無法擁有超凡的力量,只能依靠智慧和科技手段,去面對擁有超凡力量的怪。
這種況,讓張青有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猜想。
那些有超凡力量的怪,會不會曾經就是有超凡力量的人類呢?
畢竟在張青的推算中,如果自己墮落為破壞神的話,那麼自己的形態也會發生巨大的變化,同樣也無法維持人類的形狀,而是一個更為恐怖的怪姿態。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所有的怪,其實都是因為有了超凡力量,而并非是為怪后才擁有了超凡力量。
因果關系不能混淆。
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大概就是那無不在的詭異氣機,同時也很有可能是之前天道的殘骸形的東西。
“另外,還有諸神。”
張青心神有些不定,神靈的存在同樣來源于某個強大無比的高維世界,這種概念通行于無數的世界,哪怕是至高仙庭也同時截取了這個概念,從而創造出了現有的神祇系,用以彌補仙的存在。
因此,神在各個世界,都很多地方都是共同的。
比如說,神靈都是某一方面規則的系,需求一定的信仰,是天道的寵兒之類。
而偏偏也正是因為這種種特,讓神靈無法離天道存續,因為本神靈就是代表著天道的某個部分。
天道一旦滅亡,依托于天道的諸神,基本上也都得隕落。
但是在這個世界,諸神們竟然還存在!
只不過稍微有些不同的是,這些神靈已經墮落為邪神。
這些舊有的神們,似乎也是因為這無不在的詭異氣機所導致的變化。
一群舊神,帶著他們的信徒,再加上許許多多擁有超凡力量的怪……
張青砸吧著,怎麼覺這種設定有些耳呢?
莫非又是某種概念誕生出來的世界嗎?
算了,暫時不去管這些了。
張青找了間看上去高檔的酒店準備住,但是就在要登記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這個世界的金錢。
而且還沒有份證明,還沒有介紹信……
這該死的酒店竟然還是會員制,沒有其他會員的介紹,普通人都住都不給住!
在不使用任何力量的前提下,張青別說住在這個酒店里,就是任何一家正規的旅店都無法住。
畢竟份證明之類的,他可沒有。
“幸好這個世界沒有什麼聯網的網絡,否則調查自己更輕松簡單。”
張青想盡辦法從城市里某個黑道人士的手中,弄到了一份虛假的份證明。
至于耗費的金錢……謝那些同樣無所事事待在暗巷子里的好心人。
同時還有之前想要用辦假證黑吃黑的某個無良中介。
所以現在張青是前所未有的富裕,手里至握有300金克朗——這是這個世界通用的貨幣,價值非凡,大約相當于地球上600萬塊錢的數值。
只是金克朗的積不小,每一塊都有著小孩半個手掌大小,厚度也有著一厘米所有,手里拿十幾個就已經握不住,即使裝在特意制的錢袋中,也最多裝下一百來個。
就這,也已經有著十多斤的份量。
因為上的是假份,他也并不想將這些金克朗送銀行,那樣很有可能導致自己的份被識破。
因此,張青干脆買了一個手提箱,將這些金克朗全部裝其中,每天拎著它們到閑逛,查找那些藏在城市的超凡怪。
不過很可惜,在他想要尋找他們的時候,卻本沒有一丁點線索。
找了好幾天的時間,除了到過幾次莫奈之外,其他的任何超凡存在都不曾見到過。
“總覺是在躲著我呢。”
張青著下,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所到被人窺視的覺。
當時他覺有些奇怪,后來經了天道死亡的重大消息后,就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一點,現在想起來,那個窺視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擁有著如此強大的知,實力應當并不弱小。
而且還能在那無不在的詭異氣機下還有著這樣的能力,是不是早已經被其侵蝕墮落之后的怪呢?
或者說,是舊神呢?
就在張青想要運氣找到那些超凡怪卻不可得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怪,就那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在這一天夜黑人靜的時刻,數十只仿佛被剝了皮的巨大野狗,消無聲息的來到了這座城市。
當月亮云層,黑暗統治的那一刻。
低鳴的吼聲里,剝皮野狗們頓時沖了城市,開始了它們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