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你下來我就不打死你!
翌日一早,看著出現在他們房中兩對男,白心染沒好氣的朝兩個兒子各瞪了一眼,“回來就回來,遮遮掩掩的生怕我知道了,可是你們做了什麼虧心事?”這兩個兔崽子,太不把當回事了,明知道盼兒子回來,結果回來還搞得的。
偃初熙向來臉皮就厚,被白心染訓也從來都是一副嬉皮笑臉,“母后,我們這還不是怕打擾到您和父皇休息。”
偃墨予坐在凳子上抿了抿薄脣,沒開口。
白心染朝兒子翻了個白眼。
“父皇,母后,晨兒回來晚了,您別見怪。”夏之晨討好的朝夫妻倆行禮。
“行了行了,你們兄弟倆別一唱一和的。”白心染哪可能跟自己兒子見氣,不過是擔心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外待久,怕他出現意外罷了。好不容易把人盼回來了,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
看著站在兒子後的孩,白心染挑了挑眉,“晨兒,還不快給父皇母后簡紹一下?”
夏之晨抿脣一笑,這纔將慕容素素從後拉出來,並低頭在耳邊鼓勵道,“快去見過父皇母后。”
慕容素素紅著臉頭都不敢擡,張的小手一直擰著襟。見怪了大世面的在面對自己未來公婆的時候還是莫名的張不安,特別是一想到自己的份,心裡還有種心虛的覺。
在夏之晨拍了拍的肩以後,這才察覺到自己太失禮了,於是趕朝偃墨予和白心染跪了下去,“民拜見老承王、拜見老承王妃。”
“噗!”白心染一口茶水險些噴出口,就連偃墨予都忍不住了角。
偃初熙和殷沫也是低頭悶笑。
夏之晨擡手了額,有種想遁地的衝。
“呵呵呵……”白心染真是被眼前的孩逗樂了,難怪家三寶說這丫頭時不時會犯傻,可不是嘛,簡直是傻得一塌糊塗。
聽到笑聲,慕容素素擡起頭,張又不解。
白心染趕給兒子遞眼神,夏之晨這才趕把慕容素素給拉起來,臉黑的瞪,“笨蛋,父皇母后很老嗎?”
慕容素素尷尬的低下頭。沒有那個意思,那只是稱謂而已,不這樣稱呼那要怎麼稱呼?
說起來這個家有點特殊,夏高是把皇位直接傳給了孫兒,這就讓偃墨予和白心染的份有些尷尬。外人都稱他們爲‘承王、承王妃’,可夏之晨因爲敬重這對爹孃,所以喚的是‘父皇母后’。給人覺有點套,所以慕容素素也有些理不清楚,按常理,皇上的爹孃就是太上皇、太后,可這對夫妻沒當過皇帝、皇后。
“好了,晨兒,你也別把人嚇著了。”白心染住笑意,這纔看著慕容素素,溫和的說道,“素素,你跟晨兒之間的事我們都知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既然你能跟晨兒回來,這也說明你願意跟晨兒在一起。對你們倆的事,我們沒什麼意見,只希親以後你們能好好過日子,別再讓我們替你們心就行了。”
慕容素素臉紅的低著頭。
白心染繼續說道,“既然都要親了,以後你也別再‘老王爺、老王妃’的了,聽自己兒媳這樣,還真是彆扭,覺你是在嫌我們很老一樣。”
聞言,慕容素素心中一急,趕搖頭,“老……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們別多心。”
夏之晨又忍不住瞪,“還不快改口人?”
似是怕白心染真生氣,慕容素素趕重新向偃墨予和白心染福禮,“素素拜見父皇、母后。”
白心染朝偃墨予看去,見他淡淡點頭,也忍不住勾了勾脣。
對面前的孩,夫妻倆早就有所耳聞,也在夏之漓的婚禮上見過一面,只不過沒機會接罷了。不難看出,夫妻倆對慕容素素滿意的。在別的大家庭中,婚姻大事可能要選擇門當戶對,可是對白心染來說,家庭背景並不是首選,在乎的的對方的品行。
不是沒給兒子簡紹過對象,各大臣家的閨基本上都瞭解完了,可是不僅兒子看不上眼,就連都看不上眼。當然,不是說那些孩子不好,只是在看來,不喜歡太過做作和氣的人。有些人只知深閨繡花鳥,有些人爲了權勢名利各種裝模作樣,有些人外表看著可人,可心計太深。
的家是一個溫暖的地方,不希有人出現在這個家裡只圖爭名奪勢、只爲榮華富貴,希一家人之間能和睦相,發自心的關心家人。
從各方面瞭解以及自己親眼所見,無疑,慕容素素是個讓喜歡的人,雖然看起來傻笨傻笨,可給人覺乾乾淨淨的,一眼就能看穿的心思。最主要的是自己兒子也喜歡,哪有不認可的道理。
“好了,都是一家人,沒外人在的時候不需要太拘禮。”白心染笑著對慕容素素說道。
“嗯,起來吧。”偃墨予也出聲附和。
“謝父皇、謝母后。”站起,慕容素素有些容的吸了吸鼻子。夏之晨沒有說謊,他的父皇母后真的是極好相的人。這讓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父皇和那些哥哥姐姐,同樣都是脈相連的親人,爲何差別就如此大?這個家裡的每個人,似乎都能給別人帶來溫暖,不管是爹孃和兒之間,還是兄弟姐妹之間,到的都是溫暖,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親。
認了兒媳,白心染這纔想起來還有個丫頭,於是朝夏之晨問道,“晨兒,兒呢?爲何不見兒回來?”
夏之晨和慕容素素都同時怔愣,而就在這時,管家突然來報,說奉德王妃要請偃墨予和白心染立刻去蜀中王府一趟,還說出大事了。
打發了管家,白心染總覺得不妙,於是看向兒子,“是不是兒又被夏之衡帶走了?”
夏之晨有些心虛的移開目,“母后,既然嬸嬸讓您去,您還是去看看吧。”
白心染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但能肯定一定出了大事,要不然柳雪嵐怎麼會突然找?
一家人很快趕到蜀中王府——
此刻的蜀中王府正上演著飛狗跳的一幕。
柳雪嵐拿著笤帚追打著夏之衡,一邊追一邊破口大罵,“你個混賬東西,看老孃今日不打死你——你還跑——給老孃站住——”
有這種暴力傾向的娘,夏之衡也是頭疼不已,當然,他也不會傻到讓自己去捱揍,自家老孃這架勢,分明就是要打死他的節奏。
於是母子倆從廳外追打到花園,從花圃追到樹上,就跟比賽輕功一般,那場面讓府中所有的下人全都找地方躲了起來。一來他們沒膽子上前勸架,二來他們家主子的糗樣被人看到,若讓主子知道還不得殺人滅口啊?
“夏之衡,你這小王八蛋,你還跑是不是?!”追了半天,連兒子角都沒追上,柳雪嵐站在樹下氣得直氣。
是真快被氣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孽,居然生了這樣一個害人的東西出來!
幾年前就恨死這兔崽子了,知道他去燕西國的時候還是比較欣的,以爲兒子是去跟殷認錯,可沒想到殷居然因爲他變了這般樣。
得知兒子回來,一大早就趕到兒子府中,看到殷也在,當時也高興、欣喜的,撞到他們在一起親,還以爲兒子跟殷好上了,喜得差點拍手好。
可接下來就發現殷不對勁,那稚的言行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殷也是看著長大的,對不對勁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在問下兒子把什麼事都招了,那一刻,真想提刀宰了這兔崽子!
夏之衡很沒形象的坐在樹上,斜眼睨著下面的老孃,“小爺我又不傻,不跑難道還等著被你打死?”
柳雪嵐吐,大罵,“你個混賬東西,你怎麼能這樣啊!你自己看看兒被你害得有多慘,你還有臉跑嗎?今日就算我不打死你,你姨也不會饒了你!”
夏之衡撇。他已經打聽清楚了,殷叔和影去了茅山村,要回來還得等半個月呢。
柳雪嵐擡手指著他,“你給我下來!你下來我就不打死你!”
夏之衡鄙夷的勾脣,“娘,你當我是三歲孩?”
柳雪嵐怒,“三歲孩?你連三歲孩都不如!”
夏之衡臉黑,“……?!”
“你給我下來聽到沒?”
“你回去我就下來。”
“你!”柳雪嵐氣得把手中的笤帚朝他狠狠的扔了去。
夏之衡眼快的趕飛開。
母子倆又開始追逐大戰——
殷站在樹下,先是看母子倆吵架,見母子倆又飛來飛去,就在地上追,裡笑得‘嘎嘎’的,還會從地上撿些石子學著柳雪嵐的樣子給夏之衡扔過去。
夏之衡一邊躲自家老孃不說,還得躲殷的‘暗’,氣得他好幾次都差點從半空中摔下去。這都還沒過門呢,婆媳倆就這麼對付他,像話嗎?
果然,人都是不能寵的,越寵越不知好歹!
偃墨予一家人進院子的時候全都傻眼的愣住,沒有一個人不凌的。
看到他們來,柳雪嵐趕打住迎了上去。
“你們可來了,快來幫我抓住這小王八蛋!”指著樹杈上的兒子,柳雪嵐恨恨的說道。
“怎麼了?”白心染一臉不解,“衡兒又做了何事惹你了?”
柳雪嵐一邊氣,一邊指著站在樹下對著夏之衡‘嘎嘎’笑的殷,“心染,你快看。”
白心染看過去,頓時一怔。那孩是殷沒錯,可是……
“兒?”忍不住喚道。
“兒?”殷沫最先跑過去,一把將殷抱住,“兒,你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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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小忙,這兩天更的有點,親們見諒。涼子儘量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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