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殷同幾名衙役一同到了公堂。
“卑職見過大人。”跪在堂下,殷抱拳向上方的知府大人行禮,對於旁邊坐著的某爺就沒看一眼。
知府大人也沒拐彎抹角,直接指著坐在椅子上的夏之衡問道,“殷,此人狀告你行兇,還說是你砍傷了他,可有此事?”
“是。”殷低著頭,冷漠的聲音承認得很乾錯。
聞言,知府大人都有些傻眼了,似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進行了。他還等著殷否認然後把那趾高氣昂、蓄意污衊衙門清譽的男人給拖出去打一頓板子呢。
“殷,你爲何要傷他?”知府大人有些怒。一來跟沐侯府的關係讓他不好理,二來傷人的事若傳出去,衙門的威信何在?平白無故傷人,就算不是衙門的人,是普通的百姓也會被人譴責的。
對於知府大人的責問,殷沒半點回應,跪在地上的低著頭,一不就跟木頭樁子一樣。
“殷,本問你話呢!你爲何要傷他?”知府大人在此問道,神嚴厲起來。如今沐候還未歸京,他拿這件事該如何辦?
殷擡頭,面無表的看著他,臉上無畏懼的神,甚至果斷的開口,“殷一人做事一人當,還請大人秉公理,殷願服罪。”
“……”知府大人了眉心,似是不知道該怎麼理了,從大椅上站起來繞過桌子在面前來回的走來走去,“你、你……你讓本王如何置你?!”
罰?萬一侯爺回來知道此事還不得找他麻煩?
放過?可剛剛那人在外擊鼓的時候有那麼多百姓看著,怎麼放過?
更何況,那趾高氣昂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善人!
“大人,要不我給你出個主意?”就在知府大人爲難又無措時,一旁看戲似的夏之衡突然說話了,倔傲的俊臉上帶著一抹邪氣,似笑非笑的樣子。
知府大人朝他走了過去,放下段對他拱手,堆著笑說道,“這位公子,殷是有不對的地方,本願替殷向公子賠禮道歉,還希公子大人大量,不要同殷計較。殷雖然是我們衙門唯一的子,可平日裡做事勤勉,對一方百姓也付出不艱辛。希公子能給本一個薄面,讓此事過去吧,只要公子不計較,本願多補償公子。”
“不不不……”夏之衡突然出一指搖了搖。
知府大人臉微變,“那請問公子想要本如何置殷?”
夏之衡邪氣的角上揚,盯著地上紋不的孩,倨傲的目閃過一得意,“大人也不必張、更不必爲難。我呢也不是故意不給大人面子,只不過要讓我就這麼放過肯定不行。”
知府大人皺了皺眉,“敢問公子有何想法不妨直說。”
夏之衡擡了擡手臂把傷的地方送到他眼皮下,“大人,你也看到我現在了傷,如今邊肯定需要人伺候,我也不佔大人的便宜,只是想請大人下令讓這個殷伺候我幾日,直到我痊癒爲止。”說完,他還朝知府大人挑了挑眼梢,一副我很大度的樣,“大人,我這要求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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