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八十七 這對眼睛你就收下吧
立春之日,夏皇五十壽誕,大赦天下,舉國歡慶。
天不亮白心染就早早的醒了,看著偃墨予起牀,也想跟著起,卻被偃墨予按回被窩中。
“筵宴午時一刻纔開始,你起這般早做何?”
白心染回被窩出一顆腦袋:“我這不是睡不著嗎?”這種超大型的宴會還是第一次遇到,說不興那是假的。
今日是皇上壽誕,又加上是立春,所以日子更顯得隆重。
聽說上午還要祭天、祭神。不過聽說只能由皇族的男子參加,眷是不能前去的。
皇上的生日宴會設在午時一刻,據說這是吉時。但凡四品以上員都得前來,不論京城文武員還是京外文武員,皆可攜親眷宮爲皇上賀壽。
昨日無聊的時候的瞄了一下自家男人手中的一本冊子,才發現今日會到場的人數差不多有四五百人。其中四品以上京、外就有一百餘人,其每位員平均攜帶家眷三人,就有四百多人,還有各國使臣,其中還不包括後宮各嬪妃和皇子、公主,還有那些大侍衛和宮。
這數量龐大不說,還都是蜀夏國的領頭人,是想想就不容人輕視。
蜀夏國的風俗跟在歷史書上看到的那些宮廷繁文禮數有很大的不同。爲避免自己出錯,這兩日還臨時抱佛腳找了個嬤嬤來惡補了一下宮中的規矩。
偃墨予含笑的替掖了掖被子:“你現在不好好睡,午時過後可沒睡覺的機會。聽話,過兩個時辰再起,讓影替你梳妝,別到走,等著爲夫回來接你。”
他都替安排好了,白心染哪還敢再說什麼。
從被窩裡將手了出來,藕臂纏上了他的脖子,將他拉下,紅脣在他脣角啄了一下。
難得主,偃墨予豈會放掉這個機會?單手穿過脖子,扣住後腦勺,隨即就將離開的紅脣截獲住——
良久,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都在平息各自紊的氣息。看著微微紅腫的櫻脣,乾淨無暇的小臉上布上了淡淡的紅暈,那黑眸中泛著迷離的暈,還帶著幾分惺忪,不經意間所流出來的小人風他口乾舌燥,眸中瞬間的燃起一蹙火焰。
“染兒……”他大手深被褥中,沙啞著嗓音低喚。這祭天是皇族的事,他今年也是第一次參與。有誰知道其實他並不想參與其中,他只想靜靜的和兩人的溫馨。
他並不覺得作爲一名皇子應該到驕傲,相反的,他一想到自己的份,就會想到在盧雲山的玉棺,那個玉棺之中的人。
他想母親肯定不會喜歡他如今的份?否則也不會帶著未出世的他嫁給別人。
“……?!”白心染窘了。他那眼眸中流出來的火不言而喻,趕放開他的脖子將他手抓住,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別鬧!趕的去收拾!”
忽略他繃的,擡手輕輕推了推。這廝都不看況的,也不怕自己遲到被人罵?
“沒良心的東西!”偃墨予好氣又好笑的在翹鼻上咬了一口,隨即離開。
午時之前,白心染在影還有幾名宮、嬤嬤的擺弄下沐浴更收拾起來。
怕在筵宴中不能吃得盡興,影事先準備好了吃食,讓先填了填肚子。
今日的影爲了能跟在白心染邊,也換了一正規的宮裝,扮了一名宮。
快午時的時候,偃墨予如約回來,將主僕倆接到筵宴之地——奉殿
今日的皇宮,依舊巍峨莊嚴、華麗氣派。但比之以往,卻了許多幽靜肅穆,到都洋溢著喜慶的氣息。
筵宴設在奉殿,他們到臨時,筵宴中幾乎座無缺席。雄偉寬敞的殿中,上百張矮桌,各員論品級座,一張矮桌代表著一個家族,一眼去,倒也分得個清楚明白。
踏宴殿中,一瞬間,白心染就覺到有無數的目都凝聚在上。也是,當初嫁承王府時,就了京城人人茶餘飯後談論的人,而今對外宣佈自己恢復正常,不再是名聾啞人後,別人的好奇心怕是比當初更深。
隨著男人的步伐往前走。
對於到臨筵宴的人,多數都不認識。放眼去,就只有幾張桌子的人是自己悉、見過的。其中有大學士府、尚書府還有提督府。在看到柳雪嵐也出現的時候,有些意外。
沒想到那柳大人居然如此重視雪嵐,居然把都帶來了。
不是說雪嵐不該出現在這裡,而是雪嵐的份,目前還只是一名養,居然能和嫡出的子一同前來,這不是柳大人做出的事,又有誰有這個權利?
再看看挨著柳家的白家,心裡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收回目,隨偃墨予座。
在他們隔壁,一張矮桌,男人玉冠白麪,一榮華貴氣瀟灑,高傲的睥睨著一衆賓客,只不過因爲那張桌子只有他一人,所以顯得有些孤單罷了。
“奉德王。”白心染調侃的看向他,“今日之後,奉德王府怕是要大喜了?本王妃同王爺提前向你道聲賀,祝願奉德王早日娶妻生子。”
夏禮珣微微瞇著眼,冷冷的斜睨了過來,眸底明顯帶著不悅。“在本王面前說風涼話,有時間調侃本王,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應付那些別有心思的人,哼!”
說完他收回目,幽深而專注的盯著某一。
“……?!”白心染角了。消息還真靈通!看來,今日想讓出醜的人還不止一個啊?
承王妃的位置就這麼搶手麼?
就在遊神之際,腰間纏上一條手臂,將思緒拉回了現實。
“想何事這般出神?”悉的低沉男音在耳旁響起。
白心染擡頭,對他笑了笑,然後指著另一桌的某隻驕傲的孔雀:“墨予,他恐嚇我。”
聞言,聽到告狀聲的夏禮珣忍不住的了角。覺到某道冷冽的視線落在他上,他揚著下顎並未扭頭,只是心裡罵得要死。
真不知道現在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筵宴還未正式開始,此刻的宴殿之中氣氛還顯得比較輕鬆。
白心染趁機打量起各國使者來——各國派來的人都不同,有些稍微年長、有些看起來很年輕。年長的倒也正統嚴肅,但那些年輕的,各個穿著打扮就顯得有些不同。各國之間服飾差異不大,但皆顯得貴氣無比,且男得俊、的,一看就知道其份在他們國家中的地位不低。
“墨予,你不是說聖醫是西雲國二皇子嗎?爲什麼都不見他來?”白心染突然低聲問道。
偃墨予眸沉了沉,看向西雲國使者的方向,那裡只有一名中年男人,除此之外,西雲國這次並未再派其他人前來。
看著他抿著薄脣不發一言,白心染心裡也同時閃過一不安。
“你不是說聖醫是爲了他母妃的事回國的嗎?我們要不要等筵宴結束後問一問西雲國使者,打探一下他的況?”
“不用。”這次,偃墨予出聲很乾脆。低聲的嗓音顯得有些抑,“奉亦楓同我相識之事並沒有多知道,我若是開口詢問,定會引起別人注意。”
聞言,白心染點了點頭。也是,現在還不知道聖醫的況,若是暴了他們與聖醫相識,萬一被有心人帶回國,想必會多生事端。畢竟聖醫在蜀夏國姓埋名多年,要是知道他同蜀夏國承王相甚好,別人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可是聖醫一去音信全無,終究是件不讓人放心的事。還等著他重返蜀夏國好幫忙破解婆婆的死因……
……
殿外突然鼓樂齊鳴,吉時已到。
只見一抹明黃影邁著威嚴的步子踏步而來,威懾四方的帝王之氣瞬間在整個宴殿之中蔓延,讓人不得不肅然恭迎。
後是衆多宮人以及後宮有品級的妃嬪,各個妃嬪高貴典雅、氣質出衆,頓時更加讓宴殿增不。
浩浩的一行人依著品級找到自己的位置。
在夏高落座之際,滿殿文武員攜家眷紛紛起行至殿中——
“恭賀皇上萬壽無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幾百人齊呼,一時間,洪亮的聲音繞樑迴盪,讓宏偉寬大的宴殿更顯莊重。
“衆卿平。”夏高神威嚴,一帝王之間彰顯無。
回到座位,外面鼓樂再次響起,只見羣的宮人進殿擺宴——
一切禮儀程序有條不紊而又嚴謹莊重的進行著。先是朝臣恭賀,隨即是各國使者敬獻賀禮,然後是皇室宗親以及後宮妃嬪恭賀獻禮……。
在宣讀了對夏皇的頌詞和讚歌以後,所有人再次向夏皇齊拜高呼道賀。
而筵宴這纔算正式開始——
此次盛宴不是爲了慶賀夏皇的壽誕,如同以往的宮宴一般,也是想通過這樣一種方式籠絡朝臣,但今日的筵宴,很明顯還有一個特,那就是俊男頗多,放眼去,幾乎每個家族中都坐著一名或者兩名年輕子,特別是子,一看穿著打扮,就知道其必定是深閨姑娘。
宴會進行的熱鬧非凡,竹之聲不絕於耳,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人人都無聊得,歌舞昇平不假,卻是宮中數見不鮮的東西,讓人只煩不奇了。
而近日的重頭戲在金貴妃‘善解人意’的提議下也拉開了序幕——
“皇上,今日逢您壽誕,諸國使者特意來賀,作爲禮儀之邦,臣妾斗膽提議,不如讓在座的各位才子佳人紛紛獻上各自的才藝,一來讓大家看看我蜀夏國未來的棟樑之才,二來,算是代表我蜀夏國對諸國使者的歡迎和敬謝,不知皇上覺得臣妾這番提議可妥當?”
夏高含笑的看向了:“貴妃之言正合朕意,今日諸多才俊佳人在此,朕也想看看我蜀夏國未來的棟樑是有如何出的才華。只是不知道該由誰來帶頭獻才?”
看著在上方一唱一和的兩人,白心染心裡特無語。
可惜沒才能展現怎麼辦?
而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展現自己才能的人居然是柳雪嵐。
這丫頭大大咧咧的也就算了,沒想到這種風頭都敢出。
詫異的朝柳博裕的方向看去,只見他老神在在並無半點擔憂之,相反的,那看著殿中兒的目似乎還著幾分得意。
“……?!”白心染忍不住的了角。這還真是對奇葩父!
轉過頭看了一眼隔壁桌的某隻驕傲的孔雀,卻發現對方整個臉都是黑的。
柳雪嵐表演的是一套劍舞。別看那子弱小,那一舞劍四方的氣勢卻瞬間震撼了全場,英武的舞姿,利落瀟灑的作,剛結合得堪稱完。
收劍之際,頓時就引來滿殿的喝彩聲。
如此完、如此風姿算是開了個好頭,讓殿中不青年佳人目飽含驚豔,更有了躍躍一試之心。
誰都知道,這種場面,若是表現出,不僅能爲自己博得一才子才的名,更能爲自己的家族增添,就是自的地位在家族之中也會提高,這麼好的機會,誰不會想爭取?
“你是哪家子?”龍椅上,夏高一臉的讚賞。
柳雪嵐沒有了往日的大大咧咧,突然正經得讓人移不開眼,那雙大大的眼睛乾淨清澈,從容的迎視著上方的人,毫不見半點怯意:“回皇上,臣柳雪嵐乃提督巡捕柳博裕之。恭祝吾皇龍康健萬壽無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