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何?”對上那雙火熱的眼睛,邱氏下意識的有些抗拒,“子,別鬧了,一會兒我還得回去呢。”
那糙的大手練的點著火,盛子將頭埋在耳邊,嗓音噶的哄道:“水豔,再給我一次——”
不等邱氏拒絕,他就開始了攻城略地。
邱氏畢竟是剛破,怎可能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盛子弄得驚呼連連。
不消片刻,房間裡各種曖昧的聲音再次響起——
……
偃墨予在別院裡養了三日才帶著白心染回到承王府。
回去的第一天早上,白心染儼如一個好媳婦一般主的到梨向邱氏請安。
幾日前,邱氏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躺在牀上,可今日一見,白心染愣是覺得好神奇。
這人吃了什麼靈藥,居然一改病態,變得紅滿面了?
“母親,看您這子,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對邱氏,白心染一點都不想客氣。反正已經讓邱氏記恨上了,又何必裝模作樣的討好?
但今日,讓白心染意外的不但是邱氏的神狀態有所改變,甚至連格都變了。
紅潤的臉上幾乎看不到一丁點兒嚴肅高傲的神,那看著溫又慈的樣子就跟聖母瑪利亞附似地,讓渾皮疙瘩直冒。
“染兒來了啊?快過來,到母親這裡來。”
聽著邱氏從未有過的溫嗓音,白心染越看越覺得滲人。就好像對面坐著一隻大灰狼,正披著一張羊皮,然後朝小羊勾手指頭喊著‘親,快過來啊~’。
忍著泛嘔的衝,走了過去,在邱氏下方的座位上大刺刺的坐了下來。
“染兒啊,母親聽到消息說予兒在外遇到刺客傷了,可是真的?爲何你們都不告訴我?予兒現在怎麼樣了?”
白心染心裡鄙視的冷笑著。你他媽還能再假一些嗎?
想知道自己‘兒子’的傷勢如何,怎的不親自去看看?
出一抹笑,朝邱氏回道:“王爺不過是了一些小傷,沒什麼大礙的,母親放心好了。”
“那就好。”邱氏點頭,似鬆了一口氣。
白心染之所以來梨院,不過也就是做做樣子來給請安。畢竟現在是正常人了,沒有理由再像以前搞特殊了。
這會兒安請了,就準備離開。只是剛站起,突然發現不遠落地的帷幔輕微晃了一下,見狀,不由得瞇起了眼。
收回視線,面不改的朝邱氏說道:“母親,我還要回去照顧王爺,就不在你這裡多留了。”
邱氏也沒阻攔,溫的笑道:“好,你且回去跟予兒說,我晚些時候再去主院看他。”
白心染點了點頭,連禮都沒行一個,利落的轉,直接出了房門。
帶白心染離開之後,邱氏佯裝疲乏要休息,將屋裡幾名丫鬟都攆了出去。
等沒人了,盛子從厚實的帷幔後走出來,朝著邱氏走了過去,問道:“你說的欺負你的人就是剛纔那個人?就是承王才娶不久的妃子?”
一提到白心染,邱氏眼底就涌出一戾氣。
不怪恨不得立馬除掉白心染,誰讓白心染知道的呢?更何況現在的白心染還打算和爭奪承王府的主事權。
怎麼能容忍這種人活在眼皮下?
邱氏越想就越恨,這個白氏一夜之間從傻子變了正常人,讓人覺得就似妖邪附般,難以接的轉變,而且直覺告訴自己那白氏一點都不好對付。
所以纔想請幫手到承王府相助。
看著盛子,邱氏出委屈:“這人仗著予兒的寵,在承王府橫行霸道,將誰都不放在眼中。”
盛子眼底溢出一冷意:“哼,一個晚輩,居然不把你放在眼中,的確是有些可恨。”
剛纔他也瞧見了,那人對水豔一點恭敬之都沒有。一個晚輩,居然在長輩面前擺出那樣一副狂傲的姿態!
心疼的看向邱氏,盛子坐到了旁,手臂攬上了的肩膀,安道:“水豔,你別怕,有我在,肯定會爲你出這口氣的。那人再狂傲,也不過就是一個丫頭片子,想要與我們作對,還得很!等我把這承王府悉以後,我們就想個法子把給弄走,讓以後再也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邱氏擡起頭,目充滿了激:“子,這個世界上除了姐姐對我好以外,就你對我最好了。”
對於的誇讚,盛子滿意的笑了笑。攬著邱氏肩膀的手不由的往下開始不規矩起來。
現在的日子,可真是得像是在做夢。
不但有吃有喝,還能睡自己喜歡的人。更讓他高興的是水豔一次從庫房裡支了兩千兩銀子給了他……
見他起了那方面的心思,邱氏故意推了推他:“別這樣……大白天的……”
盛子非但沒停手,反而將手到了襬,臉上也出了幾分邪氣,低頭在邱氏耳邊一邊啃咬,一邊邪笑道:“大白天的豈不是更刺激?”
眼前的人因爲保養得當的關係,全好得就跟似地,他過不人,可都沒一個比得上。而且剛破,那滋味更是讓他一想起來就熱沸騰。
邱氏拒還迎的掙扎了幾下,就在了他下。
自從了真正的人之後,邱氏也覺到了爲人的某種需求。對於盛子的求歡,幾乎沒怎麼拒絕過,畢竟心裡也清楚,想要上這個男人死心踏地的幫,那就必須得拋出些甜頭才行。
這男人雖然長得一般,但在牀上還算讓滿意。
這種爲人才能覺到的快樂讓都有些後悔,自己以前怎麼就這麼傻?白白的浪費了那麼多年的!
華麗的寢房裡,沒過多久,就傳來人抑的聲音以及男人重的息聲,兩道影猶如干柴與到烈火一般,久久的都不見分開——
------題外話------
艾瑪,寫完這一章,涼子自己都被噁心到了~【嘔~躲牆角嘔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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