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語氣依舊云淡風輕,似乎還著一點笑意。
“人賤就算了,但還賤的這麼自信,我倒是頭一次見。”
刁俊亨略帶威脅的質問道,“你這是不打算好好跟我見個面了?”
“我這人就一個優點,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若刁先生想要好好打道,那我們就客客氣氣的打道,你想以高姿態的德行來挑釁,甚至用你對其他人的態度來對我,那不好意思,你低估我做人的品格和能力了。”
“既然盛小姐這麼清高自傲,那不如讓我見識見識,我現在在清品茶樓,敢來麼?”
盛如歌抬手看了看時間,“好,十五分鐘后見。”
“爽快,我等你。”雖然被這損的一肚子火,但見如此爽快的子卻讓他十分喜歡。
如果真的能將收囊中,占為己有,薄修言會不會氣到發瘋?
想想那個畫面,他就覺得爽!
盛如歌掛斷電話,點開導航輸目的地,便朝著清品茶樓開去。
只是讓沒想到的是,這剛下車,就見清品茶樓的門口站著一個悉的面孔——薄修言!
薄修言目冷厲面容黑的瘆人,可見這是了怒的。
盛如歌想到他昨天晚上說的話,揚起笑容走上前來,“看來傷的不重,作竟然比我還快一步。”
薄修言一只手在西裝里,西裝下那只手扶著肋骨的地方,剛剛開車開的有點急,所以這會兒是真的不太舒服。
聽著盛如歌略帶打趣的口吻,薄修言并未生氣,而是直言道,“我就算是爬,也照樣能爬來阻止你,跟我走。”
“都到門口了,不去見見多不禮貌?”
“跟他不用講禮貌,而且就算你進去,他也沒空見你。”
“看來薄先生是做了什麼了。”薄修言的能力和手段雖然沒有見識過,但也聽說過一二。
這里的人都說,寧可得罪小鬼,也不得罪薄修言,因為他狠起來比鬼還可怕。
“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你懶得搭理他,他還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
本來最近這段時間,他跟刁俊亨并未有什麼沖突,可如今他非要出來挑戰他的底線,若他就這麼忍了,那他還是薄修言麼?
最最重要的是,若他今天見了如歌,那以后的日子里幾乎就會日日見了,因為他會用盡手段來約見如歌,甚至日思夜想的想要將如歌搶過去。
一切只為報復他!
“行吧,既然他今天忙,那我就不打擾了,回吧。”盛如歌說著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薄修言抬腳跟上,“我說你這個人真是,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病號麼,走這麼快做什麼?”
“你開你的車走就是了,干嘛要我等你。”
“我開不了了,所以只能坐你的車回醫院。”
“你都能開來,為什麼不能開回去?”
“看見你我就渾無力,這個答案你可滿意?”薄修言挑了挑眉,被氣的說了一句黃話。
盛如歌眨了眨眼,很是惋惜的道,“看來是功能有障礙了,有病得治啊,等我給你介紹個這方面的醫生,聽說醫高超,治好不不孕不育癥,估計也能助你一臂之力,讓你恢復正常。”
薄修言角一,“你這丫頭真是學壞了嗯?”
“沒聽說過那麼一句話麼,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壞我比你還壞。”他以為還是從前那個天真可的小姑娘?
“嗯,這話我信,但是我喜歡你的壞。”
盛如歌沒搭理他,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薄修言擔心把自己丟下,連忙快走幾步坐進了副駕駛。
看著他作不便的來扯安全帶,盛如歌好心的抬手幫他扯了過去,“明明不舒服還到跑,真喜歡沒事找罪?”
“我這是為了誰?”他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要是乖乖聽話,他也不至于從病床上跑過來。
盛如歌無所謂的說道,“這天化日的,在這樣的地方,他還能把我怎麼著?就算他想怎麼著,那也得有那個本事,你覺得他有那個本事?”
“你難道沒聽說過,里翻船,馬有失蹄這種花麼?”刁俊亨就是個小人,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就算能力超群,也難免不被他算計。
因為比他善良,善良的人總是會吃虧。
“那是他們,不要一概而論,對于我自己的能力,我有很準的定位,所以你不用在那邊瞎心,管好你自己,把傷養好,把病治好就行了。”
見那小眼神往不該看的地方瞄了一眼,薄修言冷冷的警告道,“如歌寶貝,我一切正常,不管是哪個方面都沒有問題,你聽清楚了麼?”
這丫頭竟然敢挑釁男人的尊嚴?
盛如歌稍有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沒事,反正我也不笑話你,有病該治就得治,諱疾忌醫可不行。”
薄修言抿著角一臉怒火的道,“你敢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在車上證明給你看我有多健康?”
盛如歌抬手指著前方的紅綠燈,“你薄先生是打算來個現場直播,容是自證自己的能力凸顯?”
薄修言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這丫頭還真會用詞,凸顯,凸?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子,一臉無語的看著盛如歌,“如歌寶貝真的需要好好管教管教了,再這樣下去,我看你就要翻天了。”
盛如歌笑了笑,用滿是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你確定能行?”
“盛如歌!”咬牙切齒的聲音,薄修言氣的不輕。
見他蹙著眉頭,手捂著肋骨,盛如歌連忙出聲安,“別激別激,自己著傷呢,別真把自己弄殘了,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薄修言用力的閉了閉眼,努力的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即將發的脾氣。
同時在心底暗暗的告誡自己,自己的媳婦兒,什麼樣都得寵著,嗯,親媳婦兒!
盛如歌看著他那副忍的表,的在心底里暗自得意,哼,還想收拾我,真有意思,氣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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