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男人說的話卻在我的心里引起了驚濤駭浪。
他說我的名字景瑤,并不是薛景瑤。
這兩個名字只相差一個字。
要說這和我沒有關系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這之中肯定是有什麼聯系的。
不會又是什麼前世今生的事吧?
看這個男的看我的眼神,他應該不會傷害我。
但他說的事,我必須弄清楚,不管是不是在夢里,我都得弄清楚。
我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你知道現在是何年月嗎?或許我是景瑤,但是可能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景瑤了。”
我指著自己說道,“我,我薛景瑤,是一名暫時休學的大學生,如果我們一定要有關聯的話,那可能就是上輩子的事了,既然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那我們之間的所有羈絆也應該隨著上輩子的消失而消失了,你說對吧?”
男人聽完我的話,那雙深藍的眼睛里滿是認真,他看著我,搖頭,“不,不對,只要你還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之間的羈絆就不能算完,我們的婚約在千百年就已經存在,不管你回幾次,你都要和我履行婚約!”
“可是我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啊,不如這樣,你放我出去,等我們出去了,我們再慢慢了解,培養一下,再談婚約怎麼樣?”
“畢竟履行了婚約,兩個人可是要過一輩子的,若是不了解彼此,那得多難過啊。”
我盡量忽悠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足夠在乎曾經的景瑤,那麼我說的話他應該也會在乎。
男人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嗯,阿景說得對,我愿意什麼都聽阿景的,你一定要帶我出去,好嗎?”
他的眼眸晶亮的看著我,那雙深藍的眼睛就如同深海一般,深邃又充滿神。
“好。”我回道。
他薄微微上揚,眼眸里都是信任,“我信你,你會回來找我。”
他放開了我,這時我才看清他的全,他一古人裝扮,華麗的黑金長袍,上面繡著金的花朵,我不認識那種花,但看起來很好看,略帶著一悉。
出山的路重新出現了,就在我的后。
“那,再見!”
我頭也沒回,一頭扎進了的出口,朝著外面猛跑。
后還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阿景,不要騙我。”
我心里一梗,有種騙人被發現的心虛。
對不起,我騙了你。
由于太過于張,以至于我沒有聽清他最后說的那句話。
“如果你騙了我,我會讓你永遠都逃離不了我邊。”
口的了進來,我朝著那團跑了過去。
穿過那團之后,我本以為自己會出現在山之外,沒想到我卻在虞卿洲的上醒來。
一睜眼就對上了虞卿洲擔心的眼,見我醒來,他似乎松了一口氣。
“你終于醒了。”虞卿洲說道。
我眨了眨眼,才發現天已經亮了,而我還躺在虞卿洲的上,也沒有看到余令的影。
他還沒到嗎?
醒來后,我覺得自己渾都有些疲憊,就好像是走了很遠的路一樣。
等等,那個夢!
在虞卿洲邊醒來后,我很確定我之前是做了一個夢,這次的夢倒是很清晰,那個山,那個男人。
難道是我在夢里去過那個地方嗎?
“虞卿洲,我睡著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我趕問道。
虞卿洲的眼睛瞬間一亮,“你夢到什麼了?”
我沒有瞞,直接說了,“我夢到一個山,山里面有一副棺材,棺材里有一個男人,說等我很久了,還要和我履行什麼婚約,你說我這做的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夢啊,太奇怪了。”
我開始碎碎念。
不過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加上我睡了一覺之后這渾疲憊得,若我不是在虞卿洲的邊醒來,我真就完全不懷疑那是一個夢。
“那個男人什麼名字?”虞卿洲問道。
我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沒有問,他也沒有說,不過那雙深藍的眼睛倒是特別。”
“虞卿洲,你曾經說過我質特殊,可以通靈共,我夢到的那個男人,應該是鬼吧……”
“而且這樣的地方,應該是有山的,我覺得很有可能這山里的某個山里,那個男的就在那里。”
想到我在夢里忽悠那個男人的那些話,要是他真纏上我了……
“嗯,你分析得沒錯,很有可能。”虞卿洲認可的點頭,隨后問道,“你沒在夢里答應他什麼吧?”
額……這……
我愣住了。
這麼說來的話,我好像的確答應了他一些事,當時我就是想著忽悠他放我走,所以他說什麼,我都先應著了。
我敢打賭,如果他不肯放我走的話,那我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我讓他放我走,他讓我出去后再回去帶他離開。”我小聲的說道。
虞卿洲聽完后沉默了,我也沉默了。
虞卿洲無奈的著自己的太,“你啊,凈會給我找麻煩,睡著了魂魄都不老實,還能離開我的視線出去溜達。”
我比虞卿洲還要無奈,“我也不想的呀,我睜眼就在一山外了,連跑的路都沒有,而且我一聽到山里傳來和我一樣的聲音時,我的就不控制了,等我恢復的時候,我已經在山里了。”
“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虞卿洲輕嘆,“我不是在怪你,只是擔心你,你在夢里答應了他,他就會一直出現在你的夢里,直到你做到你答應的事為止。”
我低著頭,沉默著不知道說什麼,這次我做錯了,我不應該在夢里答應別人什麼條件。
所以家人們,千萬別在夢里隨便答應陌生人的條件。
虞卿洲的視線看向了某,是對面的山,但不知道他看的是哪座山。
“哎喲,我終于找到你們了!你們知道我這一晚是怎麼找到這里的嗎?!”余令氣吁吁站在不遠,幽怨的看著我們,頭發凌,整個人都無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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