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靈能管理局肯定和虞卿洲之間有什麼特殊的易,但目前來說,這個不是我能問的。
想到我年紀輕輕就休了學和虞卿洲走四方,我還是懷念以前在學校的日子的,那個時候無憂無慮的,哪像現在,得知自己的一魂沒有了,說定那天就要早死,還真是令人傷心。
我邊想著這些事邊打包行李,裝了滿滿一個行李箱。
“把箱子給我。”
見我拎著一個行李箱,虞卿洲朝我出了手。
哎喲,我喜出外,虞卿洲終于紳士了一回,我忙不迭的把行李箱遞了過去,只見虞卿洲的手掌在行李箱上一,行李箱立刻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我大驚,“虞卿洲,你把行李箱放哪兒了?”
我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取悅到了虞卿洲,他微微一笑,“如果這趟你的表現夠好,我就送你一個能納百的法寶,怎麼樣?”
“真的?”我眼睛變得晶亮。
能納百的法寶,那肯定就是跟虞卿洲現在用的一樣,就跟變戲法似的把行李箱就收了進去,這樣的好東西我肯定想要。
“何時騙過你。”
其實虞卿洲不發脾氣的時候還是好的。
我笑彎了眼,開心的對虞卿洲說道,“謝謝你,這一趟旅程我肯定會讓您滿意,不給您添麻煩的。”
虞卿洲見到我的笑容有一剎那的失神,但很快他便不自在的扭頭,掩飾自己剛才的失神。
我笑得更開心了,小樣,這還迷不死你?
我知道我笑起來最好看,眼睛彎彎的,角還有兩個小酒窩,那簡直就是甜妹啊!
“走吧,外面有專車接送。”虞卿洲干咳了兩聲,催促道。
瞧瞧,他害了。
這次去康慶市就我和虞卿洲,胡伯留下來看家。
我本以為靈能管理局的楊重已經走了,沒想到他開車在公車站等著我們,那是一輛黑越野,渾上下都是坑坑洼洼的,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反正看起來有點慘。
“凜淵仙君,薛小姐,請上車,我送你們去機場。”
楊重說著從兜里出一煙遞給虞卿洲,看到煙我皺了皺眉,我不喜歡這煙味,虞卿洲不會要煙吧?
很難想象虞卿洲吞云吐霧的樣子。
“謝謝,不,不喜煙味。”虞卿洲板著臉說道。
楊重收起了煙,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我心中疑,頭大叔老看我干嘛呀?
上車后,楊重邊開車邊嘮嗑,他真是一個不會冷場的人,即便全程虞卿洲不怎麼搭理他,他也能聊得下去,天南地北,天文地理,上下五千年,就沒有楊重不能聊的。
而虞卿洲又是個悶葫蘆,所以楊重就和我聊,我覺得不回答人家不太禮貌,然后就變了我和楊重聊了一路。
下車后,虞卿洲率先走在了前面,而我還在和楊重道別。
楊重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薛小姐,看得出來,家里的事是你做主。”
說完他又湊近了我幾分,小聲的說道,“凜淵仙君有你這樣開朗健談的人,是他的福氣啊。”
啊這!
我的臉瞬間就紅了,楊重他誤會了啊!
“薛景瑤,你怎麼還不跟上?”虞卿洲已經不耐煩的催促我了。
我只好對楊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得先走了,楊組長再見。”
我趕跟上了虞卿洲的腳步,他回頭看向我,滿眼都是狐疑,“剛才那禿頭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你有我,是你的福氣。”
說完我就想扇自己大子,怎麼能實話說出來了呢,虞卿洲這麼傲的人肯定不能這麼說啊。
“啊不對,是我有你,是我的福氣。”
虞卿洲沒說話,只是多了我幾眼,看得我渾冷颼颼的,難道剛才我和楊重的話,他其實聽到了?畢竟我耳朵后面有他種下的靈印。
坐飛機到康慶市,只需要兩個小時。
期間我問虞卿洲為什麼不用瞬移,為什麼不用那顆可以制造濃霧的珠子,面對我的不恥下問,虞卿洲修長的手指著自己的太,看樣子十分無奈。
但他還是給我解釋了。
“使用瞬移會消耗很多靈力,不是非常要的事不必使用這個,還有那顆珠子,也是需要靈力驅的,越遠的路需要的靈力就越多,和瞬移同理。”
“所以,人類的通工對我們靈族來說,也非常有用。”
我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今天的虞卿洲還蠻耐心的,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我以后得對他多笑笑。
“誒,對了,你剛才說你們靈族,你不是龍族嗎?”我忍不住又問。
虞卿洲瞅了我一眼,淡淡道,“花草樹木,山都統稱為靈族,隨后才是細致的族群分類。”
“比如同樣是人類,卻分黃種人,白人,黑人,同樣的道理。”
我緩緩的點頭,又學到了一些知識。
我本再問問關于齊念骨灰的事,但虞卿洲已經閉目休息養神了,我也就只好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因為齊念骨灰的失蹤,現在網絡上的熱度還是很高,也不知道那小道士把齊念的骨灰怎麼樣了。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魘靈雖然抓住了,但它始終不肯說出在背后縱它的人,說起它背后的主人,它那一個忠心耿耿。
比我對虞卿洲都忠心。
康慶市。
下飛機后,我開了手機,才恢復信號,就收到了宋延的消息。
看到宋延消息的那一刻,我差點沒把手機掉在地上。
宋延【想你了,晚上來見我,上次的老地方。】
大哥,你發消息能不能不要這麼曖昧啊,虞卿洲看到會死人的!
我回道【抱歉,人不在云海市,不見。】
很快宋延又回道【你在哪兒?】
我沒有回,我要是回了,宋延萬一來找我怎麼辦?
虞卿洲見我的回消息,他把手朝我面前一放,“手機拿出來。”
“干嘛?”我頓時張起來。
虞卿洲瞇起了眼眸,“看看你在和誰聊天。”
每當他瞇起眼眸的時候,就非常危險!我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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