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標記。”
黎殊回道。
“標記?”我一愣,這次詞聽著就不太的樣子。
這樣說的話,我這肩膀上的手印是蘇娓娓給我留下的標記?
這標記肯定和我今晚夢游來挖墳有關。
娓娓,現在的你是不是已經不是你了……
我的心里又憤怒又難過,腦海里想到的都是以前和娓娓在一起的快樂時,是從什麼時候變了的?
黎殊對我說道,“你肩膀上是魘靈的標記,被魘靈標記上的人會在睡夢中聽從它的命令,它想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魘靈是什麼?”我問道。
黎殊沉了一下,回道,“你可以理解為一種可以在夢中為所為的怪。”
“比如,它今晚控了你夢游,并且來到這里挖了人家的墳。”他又補充道。
我看著自己肩膀上的手掌印,心里氣到不行,口劇烈的起伏著,好不容易才把心的憤怒給了下來。
我冷靜的對黎殊,“那你有辦法能把這手印去掉嗎?”
我相信今晚的事只是一個開始,只要這標記還在我上,那麼今后只要我睡著了,我不敢相信我會在夢游的時候做些什麼。
今晚只是去挖墳,要是改天去殺了人呢?
黎殊沒有打包票,只是說他試試。
然后我就看見黎殊把小玉了出來,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這只漂亮的小蜘蛛,不愧小玉,長得真的像一塊玉。
“小玉,去。”黎殊用手指輕點了一下小玉的腦袋。
得到黎殊的命令,小玉直接跳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嚇得渾都繃直了,雖然小玉不同于其他的蜘蛛,但它手中是只蜘蛛啊……
“這,這是要干什麼?”看著小玉爬到我肩膀的手印上,我張得咽下了一口唾沫。
黎殊抿著薄認真的看著小玉的作,聽見我的話,他修長的食指抵在了我的,“噓——”
再度到邊的話,我只好咽了下去。
小魚趴在我肩膀的手印上,它找準了手掌的位置,張一口咬了下去,頓時一鉆心的疼痛在我肩膀蔓延。
“疼!”
“別,聽話。”黎殊大手錮住了我的兩只手,不讓我手去小玉。
小玉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三口,一口比一口疼,疼得我面發白,冷汗浸了我的睡。
疼痛過后,傷口就變得麻的了,而肩膀上那手印也淡去了不,沒剛才那般像一樣鮮紅了。
黎殊舒了一口氣,然后對我說道,“這標記比我想象中要厲害,小玉一次解決不了,今天是第一次,明天和后天你都需要再被小玉咬上三口,這樣的話你上這標記就可以全消了。”
我石化了,并且裂開了。
“先不說我能不能忍住小玉接下來的幾口,我擔心的是我能不能撐過后面兩天,我怕睡著之后我的又不聽我的,然后又不知道去哪里犯事。”我擔心的對黎殊說道。
然而黎殊臉上的嚴肅已經收斂起來,他朝我輕輕的眨了眨眼,語氣肯定的對我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送你回去。”
我本來想拒絕,但想到這大晚上我的一個人也的確是危險,所以我還是著頭皮答應了黎殊。
我本來想繼續拎著鏟子走的,然而手中卻突然一空,鏟子被黎殊拿了過去,他拎著鏟子看了看,然后用服把鏟子手柄從頭到尾,然后他就把鏟子丟到了一邊。
“你這是做什麼?”我問。
黎殊笑了笑,“抹掉你的指紋,你不用舉著鏟子跑了,走吧,送你回去。”
我們從小樹林的另外一邊出來,黎殊似乎對這一片很,很快他就把我帶到了大馬路上。
但現在很晚了,就算是大馬路上的車輛也比較,我穿著睡站在馬路邊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我看見這馬路邊停著一輛看起來就非常帥氣的托車,然后我又看見黎殊長往那托車上一,他遞給我一個頭盔。
“上車。”黎殊朝車后座偏了偏頭。
我呆呆的接過頭盔,還猶豫著要不要上車,就聽見那守墓大叔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嚇得趕手腳并用的爬上了黎殊的后座。
“抓了,我的車速很快。”黎殊提醒道。
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前面黎殊的小腰,在我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托車如同箭一般飛了出去,慣使我的手快于我的腦子,我的抱住了黎殊的腰,生怕被他這車速給甩下去。
黎殊說得沒錯,他的車速太快了!
等車停下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變得非常凌,特別是頭發,差點就立起來了。
“知道你會拒絕我把你送到家門口,所以我就送你到這兒了,你回去吧,我就在這里看著你,別害怕。”黎殊摘了頭盔,臉上帶著淺笑。
“你今天又幫了我,謝謝你,如果以后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我義不容辭!”我對著黎殊肯定的點頭。
黎殊挑了挑那好看的眉,“那你不怕你對象吃醋啊?”
“我會征求他同意的。”
黎殊,“那他如果不同意呢?”
不同意?
我皺起了眉,想了想回道,“那我就說服他。”
黎殊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在他爽朗的笑聲中,我走在這通往歸來院的小道上似乎也不怎麼害怕了。
我悄悄的回到歸來院,又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我現在渾臟兮兮的,得去洗個澡。
剛路過裝有虞卿洲盆的時候,我這才驚覺虞卿洲還在這盆里,那他肯定知道我夢游出去了,那他怎麼沒有阻止我呢?
可當我眼神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盆里只有水,卻沒有虞卿洲那尾紅的影了。
虞卿洲不在盆里,他去哪里了?難道我夢游他沒有發現,他本就不在家!
不過這虞卿洲神出鬼沒的,他去哪里也本不會和我說,我為什麼心里會到憤憤不平?
得泡個澡冷靜一下。
浴室里是有浴缸的,我放好了熱水就把自己泡了進去,泡著泡著就覺得好像哪里不對。
怎麼好像有東西在我之間游,而且還膩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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