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它們,元初寒拔出中間的那,掰掉底部的一截,香部中心的東西也進了眼中。
離起走至後,看著手裡掰斷的香,“看出什麼了?”
拿著那截香,元初寒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後轉過送到離的鼻子下,“你聞聞,和普通的香有什麼不一樣的。”
離聞了下,幾不可微的瞇起眼眸,“的確有些不一樣。”
“是真的不一樣,這裡面有東西,針對我的。”將燃著的那頭進香灰裡滅掉,元初寒拿著那截香,腦子裡卻千迴百轉。都說這帝都危機重重,以前一直沒覺,現在,真的會到了。
“針對你的。”離臉變冷,看著手裡的那截香,莫不是這裡面有毒?
“我‘有病’,若是長時間吸夜霜的話,就會被活活憋死。”也幸虧沒病,否則,還真中招了。
離看著,下一刻轉快步走出禪房。
元初寒嘆口氣,看著手裡的半截香,現在就有人想要的命了。
要的命,自然是不想要和離親。和離親,所代表的就是離和鄭王聯盟。那麼,做這種事的人也能猜到是誰了,七的可能是梅震南。
一直都‘在’攝政王府,他們想找機會要命也本進不去。這次,來金龍寺禮佛,是個絕佳的機會,他們馬上就行了,看來他們是真的很想要死啊。
走回團上坐下,元初寒一節一節的掰斷手裡的香,俏的小臉兒也繃得。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想要死呢,這種覺,永遠都會記住。
門打開,離進來了。反手關上門,他幾步走至元初寒邊,袍坐下,滿孤絕。
扭頭看著他,元初寒笑笑,“別那麼張,我又沒病,這種東西殺不死我的。”
“已經有人混進了金龍寺,而且還懂得用這種手段殺你,他們有個懂醫理又會用毒的高手。”離看著,一邊淡淡道。
元初寒一詫,這個沒想過啊。對方能想得到用夜霜殺,而且是摻到了香裡,神不知鬼不覺,肯定有個懂得這些東西的人在。
“你知道是誰了?”傾湊近他,元初寒小聲問道。
瞧那模樣,離擡手點在腦門兒推了一下,“齊王。”
“什麼?你覺得是那個老王八蛋。”元初寒不解,他爲什麼要殺呀?
“做什麼罵人?”離略有無言,元初寒的髒話也很多。
“他不是要把自己的兒嫁給你麼?哎呀,可能就是因爲這個,他纔會想殺了我的。我這個‘病秧子’佔了攝政王妃的位置,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死。要是不死,他兒來就得做小。所以,乾脆殺了我算了,這樣他兒來了就能直接做王妃了。”聯想到這種可能,元初寒用‘仇恨’的眼神看著離,都是因爲他,禍水。
離微微瞇起眼睛,擡手在腦門兒上敲了一下,發出砰的一聲。
“啊,好疼。能不能不要總敲我的頭,傷了我英明的大腦,你負責啊!”一手捂著腦門兒,一手揮舞的打他,元初寒仍舊覺得自己的推理沒錯。
“齊王比之梅震南更險,曾與梅震南商談,將他的兒嫁給司徒律。”離淡淡的說著,滿目孤寒。
元初寒著腦門兒,一邊睜大眼睛,“真是夠不要臉的,他兒夠不夠啊,嫁給小皇上一個,要嫁給司徒律一個,還要送給你一個。帝都衆多的大樹,他在每一棵上面都套了繩子。”
“目前爲止,他也只套住了皇上那棵大樹。”離的語氣有些嘲諷。
“這麼說,王爺大人沒有答應嘍?白送上門的,其實接收也沒什麼。假意和他共乘一船,不是能更清楚的知道他要搞什麼鬼。”元初寒笑瞇瞇,也忘了腦門兒剛剛被打的事兒了。
離再次擡手,立即警覺的後退,“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王爺大人英明神武,本用不著假意配合他。可是接下來怎麼辦?你要收集他意毒殺我的證據然後滅了他麼?”不知他是怎麼打算的。
“你認爲,能收集到他毒殺你的證據麼?”既然他做了,那麼肯定將後路收拾的乾乾淨淨。
“齊王?想出這招來殺我的人,肯定是孟柒了。他懂毒,擅用毒,就是他。”元初寒說這個時沒什麼特別的表,看得人多了,已經習慣了。
各爲其主,也不計較什麼了,畢竟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有心理準備了。
“腦子裡的糨糊終於了些。”離看著,說著讚賞的話,其實是惡意嘲諷。
瞪他一眼,元初寒歪頭看著別,“思考的太過用力,我又覺得了,還很。我連水都不能喝是不是?”
離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團上,腰背得直,“沒錯。”
“唉,扎自己兩針。”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否則覺得自己會被飢瘋,沒那個能忍的毅力。
拿出卷鎮,取針,如同在馬車裡的時候,在臂彎和頭上各扎一針。
“舒服了。王爺大人,我給你扎兩針?”晃悠著腦袋,頭頂的那銀針也跟著悠悠的晃。
瞧那樣子,離的脣角若有似無的揚起,“本王忍得住。”
“爲了忍而忍,會變變態的。剛剛老住持都說了,世間萬都在經歷迴,包括你吃的東西喝的水。人類能夠用它們,那也是在幫助它們迴重生。”侃侃而談,元初寒覺得老住持說的很有道理。
“住持講了那麼多,你只記住了這些?”離淡淡的看著,雖然面無波,可仍舊驚詫於的理解力,很強。
“當然不是,依據老住持所說,能夠爲夫妻的兩個人,是經歷了幾世的迴才能夠在一起。咱們倆這個狀態呢,我覺得咱倆前幾世可能一直在回眸相肩而過。看的眼睛都歪了,得服也都破開了,這輩子纔會有這一段孽緣。”畢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所以還差了一些。
微微瞇起眼睛,“孽緣?”離很無言。
“到底是不是孽緣我現在還不知道,反正不是常理上的姻緣。王爺大人,你不會覺得咱倆這是好姻緣吧?”睜大眼睛,元初寒倒是很想聽聽離的見解。
“依本王看,定是本王前世做了很多孽事,這輩子纔會娶你。”冷冷的收回視線,離不再看,側臉孤寒一片。
元初寒一愣,之後重重冷哼,“我纔是上上輩子做了孽事呢,以至於上輩子短命,這輩子又來遭你的荼毒折磨。”
“上輩子短命?”很容易的就察覺到了話裡的問題,離問道。
哽住,元初寒隨即搖頭,“我瞎說的,別在意。”
“是麼。”離沒有再追問,可疑問已在腦中生。
元初寒有時候確實表現的很奇怪,和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子都不同。一些稀奇的想法,讓他不得不懷疑。
只不過,不說他也不會追問,他很自信,總有一天會說實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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