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郡主肯定是不會死的,要是死了,那吞金也就會消亡,因此,吞金會不惜一切代價,護著清心郡主。
海棠夫人笑著說:「你又何必要這樣呢?白白誤了自己的命。」
這句話也引起了白如意的注意,海棠夫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海棠苑的苑主,哪裏來的膽子非要跟白如意斗?
還有,就算是腦子風了,想要殺白如意,那清心郡主可是皇家的人,還是蘭夫人,海棠夫人也敢手?
這得多大的決心?
要是敢殺了清心郡主,恐怕這小小的海棠苑就要煙消雲散了。
這一點,海棠夫人不會不知道的。
但是依舊選擇了要手,這就不得不讓白如意覺到其中有些不對勁。
海棠夫人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呢?
白如意想了想,海棠夫人的背後,應該有更厲害的人撐腰,否則,不敢的。
那這個厲害的人會是誰呢?
白如意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聽見了海棠夫人說:「把他們都拿下。」
就見著那些們圍了一圈,將他們圍在了中間,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束鮮花,們扭著腰肢,手中的花束在空中晃著,一異香從花束中散出。
清心郡主和上瑾立刻捂住了口鼻,但那異香實在是太厲害了,縱使他們捂住了口鼻也沒有用。
白如意倒是沒有捂住自己的口鼻,而是將一粒藥丸納了自己的口中。
原本被那花香給弄得有些暈沉的腦袋,瞬間又清醒了過來。
白如意忙將藥丸納了兩人的口中。
海棠夫人一揮手,就見著一白的帶從的手中飛了出來。
那帶就跟長了眼睛一樣,朝著白如意卷了過去。
白如意手中的手刀揮了出去,將帶切割了數段。
一時間,那十幾個手持著花束的都不約而同地扔掉了花束,拔出了隨佩戴的佩劍,朝著白如意刺了過去。
大廳里,頓時就刀劍影了起來,那些們的武功都不弱,且們有陣法相配合,更顯得們的劍法高深玄妙。
蒼霞和白如意並肩戰鬥,而上瑾則是護著清心郡主,四人在包圍中抵抗著,沒有半點屈服。
海棠夫人的白綾似乎是無窮無盡。
時不時就打出了一,攪得白如意很容易就了心神。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厲喝傳來,「住手!」
幾條人影從空中落下,一陣劍飛舞,海棠夫人幾個人直接給震得倒飛了回去。
鸞景深一把扶住了白如意,「如意,你沒事吧?」
「沒事。」白如意笑了笑,「你可來了。」
「再不來,你都要被人欺負了。」
海棠夫人見著,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殿下,您怎麼來了。」
鸞景深冷笑了一聲,「海棠夫人,我要是不來,如意豈不是要被你欺負死了?」
白如意看著他們,心中暗暗想著,難道鸞景深和海棠夫人也是認識的不?
這麼說,這個海棠夫人的本事不小嘛。
海棠夫人笑了笑,「殿下多慮了,白姑娘這麼彪悍,誰欺負誰還不一定。」
「我的如意,你就算是了的一汗,都是罪大惡極。」
「是嗎?」海棠夫人掩口一笑,「既然殿下這樣說,那這件事就算了吧,春豆的死,就讓倒霉,誰讓死在殿下的人手裏呢?」
鸞景深淡淡地說:「海棠夫人,這話說得不對,如意本沒有殺人,你何必要栽贓陷害?甚至給如意潑髒水呢?」
海棠夫人說:「我可沒有栽贓陷害,而是所有人一致認為,人就是白如意殺的,因此大家才決定殺了白如意,替春豆報仇。再說了,殿下您沒有詢問,就直接說人不是白如意所殺,未免包庇得有些過於明顯了吧?」
的話,說得十分輕鬆,沒有半點憂傷,春豆的死,在的眼中或許真的分文不值。
鸞景深笑了笑,「本王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因為,本王信任如意,知道人絕對不對是所殺。信任一個人,也有錯嗎?」
海棠夫人嘆息了一聲,「信任一個人沒錯。但是,還是要讓事實證明沒錯。」
白如意忍不住說:「你就這麼認為我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很明顯,他們是在陷害,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不明不白地死掉。
海棠夫人淡淡地說:「如果你有證據證明,春豆不是你殺的,那就算是我錯了。」
白如意眼睛微微瞇了瞇,「如果算你錯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要求索賠?」
「你沒有這個權利。」海棠夫人笑了笑,笑容十分親切和善,「我能向你道歉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了。」
白如意說:「你到底是誰?」
「我是海棠夫人。你不會到現在還在懷疑我的真實吧?」
「我知道你是海棠夫人,但是,海棠夫人可能只是你眾多名號中的一個。」
「哈哈哈,那又如何?」
海棠夫人大笑了一聲,「名號是不,但是海棠夫人只有一個。你也只需要知道一個海棠夫人就好。」
兩人說了幾句,隨後,海棠夫人說:「你必須要馬上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你會死,就算是殿下也救不了你。」
「我也從來沒打算讓殿下救我,我素來都是自己救自己。」
這句話說得很霸氣,讓海棠夫人等人都不由微微怔住了。
沒有人覺得這個小丫頭說話放肆了,大家都自然地覺得說話的神態和氣勢都是夠夠的。
海棠夫人秀眉微微一挑,「好。」
白如意說:「事是這樣的,方才大家都在宴會廳里喝酒吃東西,突然就有人來說,春豆死了,大家肯定都會跑去看,結果發現,春豆溺水亡。」
「春豆的死,原本以為只是一個意外,卻沒想到,事並不是那麼簡單。在春豆的手中,發現了一小塊襟,而這塊襟正是來自我上的服。」
「如此一來,我便了嫌疑人,不過,在春豆的下面,還有一絡子,是瓔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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