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鸞鳴就來了,他還帶了很多的補品。
「如意,紅昭怎樣了?」
「恢復得還不錯,方才,我還特意給換了膏藥。」
其實也就是噴了一下消炎藥而已。
的傷口並不大,白如意特意用的是微創,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將蠱蟲抓出來就好了,只是,那裏終究是管,那條小小的蠱蟲,是被養著,慢慢地長大,大概在長到了一定的時候,就不會再繼續長大。
否則,皇上和西北狼主早就管裂而死了。
鸞鳴的面上,這才稍微鬆了松,「有好些的跡象,就是好的。」
他隨後,又問道:「那現在對你又如何呢?可有一些改善?」
看著他滿懷期待的眼神,白如意角一勾,「還是那樣,不過我相信,一定會好起來的,畢竟,我們是好姐妹,曾經那麼好,是絕對不會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而就變了陌生人。」
按照現在的狀況看,若不是及時出手,那大概就不是陌生人那麼簡單了,大概率是仇人了。
鸞鳴笑了笑,「那就好。」
他的臉上,總是帶著孩子般的純真,那笑容是發自心的,讓人對他一點防備都不想有。
一個能笑得如此純真的人,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但是,白如意也僅僅是在心中一閃而逝。
上輩子雇傭兵生涯,讓整個人都有了升華。
任何人,都不會只看外表,而有些話,在不方便說出來的時候,就算是鸞景深,也是不說的。
白如意說:「你若是想要見見,也可以,但是不能太久,免得讓煩憂。」
如果一直不讓他去見彭紅昭,大概鸞鳴會很難過。
能了解這種覺。
就像是,如果太久沒有見到鸞景深的話,的心中,也是會像貓在抓一樣的難。
相信此刻的鸞鳴,應該就是這種覺。
「謝謝你,如意,我真的很想見見。」
說著,他就趕朝著裏面跑了去。
彭紅昭還是那樣躺在了床上,只是,雙眼依舊是沒有神采,獃獃地看著某個地方,對鸞鳴的到來,也是沒有什麼反應。
「紅昭。」
鸞鳴有些張地喊了一聲。
彭紅昭的目這才微微地轉了轉,只是怔怔地看著他,「殿下。」
還是認識的。
鸞鳴微微鬆了一口氣,他真的很擔心,因為頭部傷,而不認識人了。
「紅昭,你怎樣了?」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很好。」說著,目有些凌厲地看著白如意,「只是這個人有些討厭,總是拿針扎我。你趕走。」
鸞鳴微微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是你姐姐,你可不要胡說,免得傷了你姐姐的心。」
「我沒有姐姐,是壞人,是一個惡毒的人!」
白如意的臉上並沒任何的變化,「我看紅昭不僅僅是磕壞了腦袋,的神上應該也是有一些問題的。」
鸞鳴說:「拜託你幫我治好,這樣下去,真讓人憂心。」
白如意點點頭,「我知道的,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會用心地去照顧。」
「我不要你照顧!你想要害死我!你總是用針扎我!你滾!」
看著緒有些激的彭紅昭,白如意說:「鳴,你還是先回去吧,等緒穩定一點再說。」
「我……」鸞鳴有些不想走,他糾結了一下,「……」
「沒事的,我會好好地照顧,並且會給最好的藥進行治療。」
說著,拉著他一起出去了。
鸞鳴說:「紅昭,讓你苦了。」
他說著,頭也不回地跑了。
看著他的背影,白如意覺得心口有些堵堵的。
當走進房間后,看見彭紅昭的眼角掛著一顆淚珠。
能看出,也是在為鸞鳴而傷心。
「姐,我剛才幾乎忍不住要告訴他,我很好。」
「你幸好沒有說,否則,在未抓住那些人之前,就將消息泄了出去,那後果是什麼,你可曾想過?」
彭紅昭哭著說:「可是,當我看見他那麼悲傷難過的樣子,我就好心疼,真的,我是那麼地他,我不想看見他為了我,而悲傷難過。」
這句話真是扎心。
白如意還是不得不安著,「我覺得對方應該在你們府上安了眼線,因此,你必須要格外小心才是。」
這個如果讓對方知道上的蠱蟲已經被除掉了,那後果將會是十分嚴重。
有可能會造第三波傷害。
第一波是彭志畫被人重傷,現在才剛恢復一些。
第二波是被人下蠱,現在對方覺得還沒有恢復,因此,沒有對彭府採取新的措施。
若是,他們知道彭紅昭上的蠱蟲沒了,勢必就會展開新一的攻擊。
到時候,他們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那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白如意總覺,這些事裏面有一些事是糾纏在一起,可能還沒發現端倪。
若是某天,發現了端倪,那這個事就好解決了。
現在,就是缺一線,一牽著整件事脈絡的線。
彭紅昭還是很理解的,知道自己的這個姐姐,無論是想法還是做法,都是絕對不會出問題了。
必須要絕對地服從這個姐姐的決定。
否則,可能真的是會使整個彭府遭滅頂之災。
「姐,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正常起來?」
「等我找到那個藏得很深的真兇。我懷疑,那個人就藏在你們彭府。」
上次那個在暗中出現的人,就讓懷疑,現在有點後悔,當時應該將那個在暗中看的人給抓住,嚴刑拷問。
但是現在已經遲了,那個人應該不會再出現了。
若是再出現,就抓住,然後狠狠問,除非對方像那個千面毒郎君一樣。
死得快快的,否則,都是有把握問出來的。
彭紅昭聽那麼一說,心中不由有些鬱悶了起來。
若真的是這樣,那彭府真的是不安全了。
但是,彭府裏面真的會有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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