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的話,讓鸞景深有些沉思,他說:「如果是這樣,冥王是貴妃,在自己派出了殺手之後,又暗示鸞秀春出手,是什麼意思?」
「雙保險?」白如意說:「也可能是借刀殺人。自己派出的人和鸞秀春安排的人,全部算在了鸞秀春的頭上。否則,突然出現的殺手,就可能會引起皇上的懷疑,尤其是沒有得手,就極有可能引起我們的懷疑,從而暴了。」
這樣一說,鸞景深倒是有些相信了。
鸞景深點點頭,「若真的是這樣,那貴妃未免城府太深了一點。」
「當時,千面毒郎君態度極其囂張,我們開始還以為他仰仗的是侍衛長,但是現在想想,他背後的人應該是鸞秀春。」
白如意說著,頓了一下,「但是,那個侍衛長,我們還是要繼續查,鸞秀春肯定不可能是自己獨自手,肯定會給下面的人去做,這個人應該就是侍衛長,千面毒郎君說出了侍衛長,應該也是為了保全鸞秀春。」
「好,侍衛長那邊,我還是會繼續調查的,只要是跟本案有關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正說著,就見著白簫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爺,查出來了。」
「說。」
「是胡副侍衛長,他也是鸞秀春的面首之一,一直聽命於。」
「好,」鸞景深冷笑了一聲,「直接捆起來,丟進大牢裏,等本王細細審問。」
白如意說:「接下來,我們需要調查貴妃了。」
說著,目輕輕地落在了鸞景深的臉上,「只是,你敢不敢?」
「敢。」鸞景深笑了笑,「沒有我不敢的。只要是傷害你的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輕易放過。」
聽著這個話,的心裏就變得特別溫暖。
白如意一笑,「那好,你負責調查,現在,我們去彭府,看看紅昭。」
被這樣一說,鸞景深方才想起,他們確實很久沒有見到彭紅昭了。
還有彭志畫,也不知道傷勢如何了。
「好。」鸞景深點點頭,只要白如意安排的事,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兩人收拾了一下,帶了一些禮,去到了彭府。
彭府里一切如舊。
彭紅昭還是在照顧著彭志畫。
彭志畫的已經差不多好了,只是行上還有些不便。
因此需要人照顧。
白如意的到來,讓彭志畫到十分開心,而彭紅昭卻是冷冷的。
這一點不由讓白如意有些奇怪。
若是在之前,來看彭紅昭,彭紅昭一定是非常開心。
不敢說歡呼雀躍,但也一定是滿心歡喜。
白如意說:「紅昭,你最近不舒服嗎?」
「沒有。」彭紅昭淡淡地說:「你來做什麼?」
「好久沒見到你,有些想你了。」
故意一邊說,一邊仔細地打量著彭紅昭的臉。
彭紅昭說:「那現在你已經見到了,可以回去了。」
彭志畫一臉鬱悶,「紅昭,怎麼跟如意說話呢?」
彭紅昭依舊是一臉淡然,「我說的是事實。」
說著,轉就走,連看都不想看白如意。
如此反常的舉,引起了白如意的懷疑。
彭志畫一臉抱歉地說:「如意,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這樣了,雖然每天都是在照顧我,但是,我覺不到的。」
「之前,我們兄妹之間是很和睦的,兩人經常有說有笑,但是現在,雖然每天都是在照顧我,但是,我只覺得冷冰冰的,似乎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引起的興趣了,的生活像是沒有了希。」
白如意聽著,「是不是生病了啊?」
「沒有吧,」彭志畫怔了一下,「我倒是沒有發現生病了。」
「有的病,是沒有癥狀的,就是對生活失去了希,整天悶悶不樂的。」
「那倒是能對得上。」彭志畫眼中不由出現了擔憂的神,「按理說不對啊,都要跟殿下親了,就算是這幾天沒見到他,也不至於這樣吧?」
「鳴是什麼時候來的?」
「上次還是狩獵之前,來說他要去狩獵了,然後就一直沒有來。」
白如意聽著不由皺皺眉,按理說,不對啊!
「他沒有提要帶紅昭去狩獵嗎?」
「沒,」彭志畫搖搖頭,「他只是來說一聲,然後就走了,並沒有說要帶著紅昭一起過去,他們之間是不是鬧了變扭?」
「那時候的紅昭是什麼樣子的?」白如意的心中越發起了疑心。
「那時候……」彭志畫想了想,「紅昭似乎有些不大對勁,但是沒有現在這麼嚴重。」
白如意說:「會不會是他們之間發生了變?能讓人如此消沉和無助的,只有。」
但又一想,還是有些不對勁啊,若是出了問題,在看見來了,一定是會拉著,跟說說心裏話。
但是,現在沒有跟說話,而是嫌棄,並且讓趕離開,態度十分冷漠。
這不由讓白如意越發覺這裏面有些不尋常。
白如意略作思量,「景深,你在這裏陪陪三哥,我去找紅昭。」
彭紅昭將自己關在了房間里,白如意推門進去,就見著有些奇怪。
「你來這裏做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彭紅昭說話的時候,表淡淡的,甚至有些冷漠。
但是,雖然言語清冷,沒有毫的,卻也聽不出有厭惡之。
白如意說:「我來看看你,有什麼不對嗎?」
「你已經看到了,可以走了。」
「你跟鳴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告訴我,我來幫你理。」
「我跟他之間非常好,我們都要親了,你不用再多心了。」
白如意看著,笑了笑,「我只是擔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
白如意聽著,就覺得這個人實在是有些問題。
想著,白如意朝著彭紅昭突然出手,彭紅昭立刻用手擋了回去,隨後,的目冷冷地看向了白如意。
那眼神冰冷得像是刀子一樣。
這不是正常的彭紅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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