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黑琴恨恨地說:「你管我是誰?趕放了老子!」
嗐!這倒霉孩子,都這樣了,居然還?
白如意上去就是一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順手將他臉上的人皮面給撕了下來,出了一張年輕的臉。
他看上去跟黑琴差不多大,相貌也是伯仲之間。
只是,他看上去比較野,年紀不大,油膩了。
「你這個臭娘們,居然敢打老子!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誰?」
「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敢打老子?」
「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敢打。」
說著,一把下了他的鞋子,對著他的臉,噼里啪啦地了起來。
直將他的臉,得青一塊紫一塊,都腫得跟鞋拔子一樣了。
「別打了,別打了,老子說就是了!」
「快說!」說話間,又甩了他兩鞋底子。
那個傢伙被打得哇哇,抖著說:「是侍衛……呃……呃……」
他沒有說完,直介面中噴出了一口鮮,倒在了地上。
白如意說:「死了?」
鸞景深說:「能救活嗎?」
「不能,他中毒跟你的不一樣,他這毒是發作就死。也就是說,他其實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中毒的狀態,拖了這麼久,沒有服下解藥,因此死了。」
他們一般在行之前都會服下毒藥,等完任務之後,再回去服解藥。
這樣一來,就算是失手了,也沒關係,直接就被滅口了。
「不過,」白如意說:「他死了也好,至他的易容太高明了,若是不死,恐怕以後真是防不勝防。」
「大概他也正是以此為資本,才會如此的驕橫!」
鸞景深說著,不由輕輕皺眉,「他說的侍衛,是誰呢?」
侍衛……
白如意想了想,「我倒是覺得,他說的不應該只是侍衛。」
侍衛那麼多,哪裡能鎖定目標。
「不如這樣吧,」白如意說:「把他給皇上,讓皇上去理就好了。」
他是誰,他們還是不知道,若是要查,也一定是需要時間和力,現在鸞景深的又是這樣,倒不如,直接甩給皇上。
鸞景深點點頭,「好。那就這樣做吧。」
正說著,就見著蒼霞他們幾個人都來了。
一番寒暄,幾個人將這個殺手拖了回去。
白如意順便將他們昨晚的遭遇說給了皇上聽,皇上十分震驚。
他特意給鸞景深選了一個最為舒適的馬車,讓他們跟在他的馬車后,一起回了京城。
白如意的心中暗暗想著,看來是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他們死。
難道是因為,他們這一次因為弄到了珍稀的髮,博得頭籌,因此,他們就安耐不住了?
若真的是這樣,那白如意的心中可就是有些鬱悶了。
敵人在暗,在明,就像是這一次的刺殺,對手幾乎功。
在馬車裡閉目養神,其實,是在細細思量著,接下來到底該怎麼理。
鸞景深一把將擁在了懷中,在的耳邊輕輕地說:「那些殺手,似乎對我的武功十分悉,我每次出手,他們都能搶先一步進行阻攔。」
「也就是說,他們對我的武功路數是知道得非常清楚,我只要一手他們就知道我要出什麼招,後來我將招式弄了,他們才被我打敗了。」
這樣前後一對比,就更加確定,對方是真的對他的路數了如指掌。
否則,他的招數不,對他們而言,應該是影響不大的。
白如意說:「這樣啊。」
想了想,「那個冒牌貨說的話,我們細細考慮一下。他很蠻橫,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證明他背後真的是有人在撐著腰,這個人也一定會是一個大人。」
「否則,在他知道你是王爺,我是王妃的況下,依舊是囂張跋扈。後來,他又說了侍衛兩個字,我想,應該不是指普通的侍衛。」
普通的侍衛本不可能有這樣大的本事,更不可能給他撐腰。
那麼就有可能是……
白如意的心中不由冒出來了一個名稱:侍衛長。
「你說,會不會是侍衛長?」
鸞景深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而這一點,也直接印證了白如意的想法。
白如意點點頭,「我也想說這個。」
兩人心有靈犀。
鸞景深想了想,又說:「侍衛長有兩個,一個是正的,一個是副的,如果是副的,那他會不會說是副侍衛長?」
白如意說:「既然搞不清楚,那就兩個一起分析。先說正的,再說副的。」
正侍衛長姓閔,今年五十來歲,跟朝中員關係都不錯。
副侍衛長姓胡,今年四十來歲,人緣關係一般。
白如意細細回憶了一下,又問了一些,這兩人的一些況。
終於,大概是索到了一點脈絡。
「還有一點,」白如意說:「就是你的武功,被人盡數猜中,看來,之前那撥人針對你已經很久了,不是一朝一夕,能恨你這麼久的,會是誰?」
說著,頓了一下,繼續說:「你的武功,應該是個吧?人家怎麼會知道呢?還知道得這麼清楚,連封堵的招式都想出來了。」
鸞景深嘆息了一聲,「關於這一點,我也很奇怪。我的武功,除了我的同門之外,基本上沒有人知道。而我的師門則是十分的,關係好的師兄弟,也就是白簫和黑琴。」
「當然,也有一些人被我充作了暗衛。但是,這些人都是能被信任的,我真不知道是誰出賣了我。」
「回頭,私下裡好好問問。」白如意說:「我大概是明白誰了。」
「誰?」鸞景深問了一句。
但是,白如意卻是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兩人立刻就閉了。
這一路顛簸,讓鸞景深有些難,他的中了劇毒,雖然解了,撿了一條命回來,但是卻是到了極大的傷害。
因此,回到了京城之後,他就留在了景王府養傷。
皇上特意賜了很多的補品,讓他多多滋補。
白如意也不想多管宮中的事,便陪著鸞景深在景王府里住了下來。
期間,差蒼霞回了一趟煙波閣,給李青玄送了一封過去,報了平安。
這一封信,卻是讓李青玄覺到有些鬱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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