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從外面撲倒了進來,「皇上,求求您饒了齊嬪吧。」
這個是齊嬪的父親,齊大人。
他知道消息后,就立刻趕來,但是門口的侍衛不讓他進來,所以他只好借著力,打滾了進來。
「扔出去。」皇上淡淡地說了一聲。
齊大人就被門口的侍衛給拖了出去,恐怕這位齊大人也是難以保住職了。
白相國第一次見到這個形,也不由有些后怕。
剛想要開口,就聽見皇上說:「白清風,你也跟著一起出去吧。」
「是。」白相國哪裡還敢多言?也跟在了他們的屁後面,跑了。
皇上看了看他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皇上,」原本伺候皇上的人是齊嬪和貴嬪,但是現在,只有一人了,「時辰也不早了,您該歇息了。」
李妃年紀大了,住在了別的帳篷里,主要心皇上的飲食起居而已。
至於侍寢,大概是沒什麼希了。
貴嬪對齊嬪的遭遇一點都不關心,甚至還更加歡喜。
原本,皇上是要跟齊嬪一起分的,但是現在,只有一個人獨了。
雖然皇上年紀大了一點,但是也算是一個高富帥的大叔了。
尤其是在醫的調理下,他的還是十分地健壯,沒有衰老,那方面更是跟年輕小夥子沒什麼區別。
這會子,貴嬪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侍寢了。
皇上看了看,淡淡地說:「你對白如意,有什麼看法?」
邊居然有那樣的人,真的是他的恥辱。
所以,他很想搞清楚,這個貴嬪的心中,白如意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貴嬪又不是齊嬪,心思活絡,因此,在沒什麼靠山幫忙打點的況下,依舊能在皇上的跟前,混得風生水起。
「皇上,」貴嬪輕輕一笑,「白姑娘懸壺濟世,醫者仁心,雖然臣妾久居深宮,但也耳聞了不,關於的消息,真是中豪傑,令人欽佩。」
皇上聽著,這才不由微微點頭。
「夜深了,侍寢吧。」
貴嬪早就在等著這句話了,聽著,連忙給皇上更,還是第一次住在這麼奇怪的地方,跟在野外一樣,那種覺,甚至讓產生了一種野外茍合的錯覺。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喜歡,寵幸,好讓趕懷上一個龍種,這樣日後也能有所依靠。
像這種有個子嗣,卻已經不再參與政治鬥爭的,一般都是會有個好結局的。
但是,沒子嗣的,那後果便不堪設想。
有可能會留在宮中,頤養天年,但更多的是被送去了庵堂,青燈古佛,相伴一生,當然,還有數悲催的,被弄去陪葬了。
因此,貴嬪覺得,自己還是要生一個娃,這樣後路就比較寬了。
再說白相國回到了自己的帳篷,真是氣得一個鼻子兩個大。
青竹問道:「怎麼回事?」
他們本就是半路夫妻,要不是白老夫人從中撮合,他們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原本,青竹就覺得自己嫁給白相國,那一定是榮華富貴,之不盡,生活一定是幸福樂無邊。
這親幾天以來,確實是榮華富貴用不盡,但並沒有覺到幸福。
原因十分簡單。
白相國雖然看著不算老,相貌比較年輕,但卻是誠實得很。
而卻又是虎狼之年,索求無度,這便不由加重了白相國的負擔。
開始幾天,他還覺得很新鮮很刺激,但是後來,他便有些承不起了。
不僅是上承不起,新鮮也是急劇而下。
這不,兩人已經鳴鑼息鼓了好幾天了。
白相國冷冷地說:「還不是因為白如意那個孽!」
青竹一聽,淡淡地說:「這事,要我說,還是您之過急了。」
「哪裡急了?」白相國有些不甘心,「這不是剛好找到了一個好的機會嗎?」
「之前,我就勸過您,對這件事,切切不可之過急,這一次是來狩獵,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您居然還想要惹事。」
這話說得雖然語氣輕,但也是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這不由讓白相國覺到一些辱,他說:「不是我想惹事,而是對付白如意,是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即便是小小的機會,也一定要嘗試一下。」
因為他們想要除掉白如意,是何等的艱難,任何一個小小的機會都不能放過。
但是,他還是輕看了白如意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青竹說:「這件事,您還是別心了,等回去之後,我來對付就是了。」
在嫁過來之前,就想著要收拾收拾白如意,但是嫁過來之後,卻發現自己能收拾白如意的機會實在是太了。
因為白如意極在府上呆。
而暫時又不想去招惹李青玄,因此,這件事就這樣耽擱了下來。
知道煙波閣對李青玄母的重要。
至現在,它是李青玄母的棲之所,也是傳言中,由李青玄自己掏腰包建造起來的,且這次又跟白清風和離了。
也就是說,李青玄母過得再好,都跟白府無關了。
想到這裡,青竹就恨不能將那兩母,徹徹底底地趕出去。
白相國看了一眼,「我也不想管,但是,你確定你能打贏?」
青竹卻是一笑,「這種事,哪裡能打包票,說自己就一定能贏呢?我想就算是白如意自己也未必敢誇下這麼大的好扣吧?」
白相國這才點點頭,心頭的氣也便漸漸地消失了。
「那接下來,就由你來出手了?」
「沒錯,」在青竹的笑容里,藏著奪人命的利刃。
「接下來,一切就都給我了,我來替老爺您分憂。」
白相國聽了這話,連連點頭,希這一天能儘快到來。
青竹笑了笑,「老爺,夜已經深了,不如,讓我來伺候您睡下?」
「好。」白相國開開心心地答應了,但是後來的一些事,讓他有些難以啟齒。
青竹連忙幫著他更換了睡,隨後,便跟著他一起到了床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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