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了看白如意,笑著說:「如意,能否念在秀春不知的份上,饒了這一次?若是再敢有下一次,哀家一定不會饒了!你看可好?」
原本,白如意也沒打算要跟鸞秀春計較。
現在,太后開口,自然更不會對鸞秀春施了。
於是,鸞秀春就這麼心驚膽戰地離開了慈寧宮,像是一隻喪家之犬。
「公主殿下。」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
鸞秀春原本就一肚子火沒發,現在聽見有人喊,不由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過去。
就見著從繁花深,走過來一個青麗人,後跟著幾個宮,艷人。
鸞秀春見著,不由冷冷地問:「你喊我做什麼?」
「公主,本宮見你氣不悅,想必是有心事,不如去本宮的熙蘭宮中小坐,嘗嘗本宮準備的金茶。」
聽著蘭貴妃如此和悅地說話,鸞秀春心中鬱結的霾,才稍微地消散了一些,說:「好吧,剛好本公主心中煩悶,不如你去備上兩壺好酒,我們開懷暢飲。」
「好。」蘭貴妃笑了笑,帶著鸞秀春朝著前面走了去,徑自走到了熙蘭宮。
蘭貴妃吩咐了幾聲,就有宮離開端上來了很多的點心和一壺散發著濃郁芳香的清茶,鸞秀春聞了聞,頓時覺到無比的清心。
「嗯。」鸞秀春點點頭,「這茶真的是好茶,聞著都覺得特別好。」
是喜茶的人,一天到晚沒事就品茶,因此,只要是哪裡出了什麼新茶,就會第一時間拿到手,再讓府上的茶奴們,對這些新茶進行第二次的研製,變另外一種新的茶。
最喜歡的是花茶,公主府上也是種植了無數的鮮花,各種各樣,每次都會在茶裡面加上這些鮮花,製了花茶。
這一次蘭貴妃選擇以茶相會,必定是提前做足了準備。
也間接證明了,想要接近鸞秀春不是一時衝,而這次的巧遇,自然也不是巧遇了,而是必然的。
鸞秀春喝了一口茶,點點頭,「嗯,不錯,想必你宮中的茶娘也是好手藝。」
兩人借著茶,喝出了一些絡了。
蘭貴妃這才話鋒一轉,「方才聽聞公主了點氣?」
「呵呵,」鸞秀春冷笑了一聲,「豈止是了氣。」
本來一肚子的氣,剛好沒人訴說,蘭貴妃這一問,真是及時雨,剛想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
於是,鸞秀春就開始吧啦吧啦,跟竹筒倒豆子一樣,將心中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說了出來,末了,還不忘記加了一句,「我也不怕你去告狀。」
蘭貴妃笑了笑,「我告什麼狀。」
「本公主可是打聽了,你跟那白如意可是義結金蘭的姐妹。」
蘭貴妃聽著,看向了桌上的一株百合,手將那一枝百合摘了下來。
那原本是一枝並的百合花,現在,直接將那枝百合花從中間分開了。
鸞秀春一眼就看明白了,那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說,已經跟白如意兩個一拍兩散了。
既然這樣,那就證明,們兩個人有了共同的敵人。
鸞秀春說:「如今,白如意風頭正勁,本公主居然都不能拿怎樣了。想要報仇,恐怕也是要等到日薄西山之時了。」
「那倒是不一定。」蘭貴妃笑了笑,「這一次狩獵,也該是去的,公主難道不用準備準備?」
鸞秀春聽了,不由點點頭,「倒是可以。」
是公主,在宮中多年,自然是有不親信。
這一次,皇上出行,必定是帶了很多的親信,而這裡面自然就會有的人。
「本宮這次沒能獲得去的資格,因此只能幫你想想法子。」
因為小皇子太小了,本不可能離開皇宮去參加狩獵。
兩人竊竊私語了片刻,鸞秀春站了起來,「多謝貴妃娘娘點醒。告辭。」
說著,扭著胖的子,朝著外面走了去。
桂嬤嬤走了過來,「娘娘,您覺得這樣可靠嗎?」
「可靠不可靠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跟作梗!」
這個是指白如意。
就是想讓一些人,有事沒事地去找白如意麻煩,噁心噁心白如意。
「那要是公主殿下,失手了呢?」
「管本宮什麼事。」蘭貴妃的眼中閃著不屑的神,「本宮只是巧遇了公主殿下,知道公主殿下喜歡喝茶,本宮得了上等好茶,邀請公主殿下,前來一同品茗。」
「至於白如意,可是本宮極其看重的好姐妹。在這一點上,沒有人能懷疑本宮的誠意。」
就是不管怎麼說,都是有理。
若是鸞秀春有點腦子,沒將的話放在心上,不繼續陷害白如意,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白如意自然也不會去追究鸞秀春的不敬。
但如果鸞秀春執迷不悟,繼續找白如意的麻煩,甚至暗中下黑手。
那後果是什麼,真的很不好說了。
而這正是蘭貴妃所期的。
就希鸞秀春不要長腦子,直接衝上去跟白如意剛。
不管結果如何,都是穩賺不賠的。
慈寧宮中,仇笑仙正在給太后肩膀。
太後年紀大了,上的病也不,剛好仇笑仙會一點推拿,的手法十分純正,因此,就給太后推拿了起來。
太后對仇笑仙的推拿十分喜歡,覺得被拿了一番之後,渾上下,舒暢了很多,整個人都輕飄飄了起來。
「哀家真的很希,你們母子能在宮中常住下來,這樣哀家就每天都能到這樣的待遇了。」
仇笑仙笑了笑,「太后,只要您願意,笑仙就常來宮中看您。」
太後點點頭,「你是如意的人,哀家信得過。」
何況還有一個仇念軒在。
白如意說:「笑仙,你也不能常住宮中,最好還是將手法給太後邊的人。」
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宮來。
白如意的話,比較中肯。
仇笑仙點點頭,「好。我聽閣主的。」
太后一直對們的稱呼很興趣,就隨口問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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