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二姨娘他們的事,白如意是不想去手,因為那是小事,不管皇上那邊怎麼理都不管的事。
且也沒有任何必要去阻止皇上做什麼。
一次兩次,可能皇上不會說什麼,但是,三次四次,皇上估計就要不高興了。
皇上一旦不高興,可能會影響到的。
但是,皇后的事,是必須要手。
皇后的事,不止是鸞景深的前程的問題。
更關係著他們兩個人的未來。
鸞景深必須要當上太子,將來還必須要坐上皇位,否則,被人捷足先登,那後果還是非常可怕的。
鸞景深這一脈,都可能會遭滅頂之災。
白如意的臉微微凝重,鸞景深見著,忙說道:「這件事,可以從長計議。」
「我知道的,」白如意說:「這件事在我的日程之上。」
「不過,」白如意想了想,「除非你先出手,斷了皇后的念想,否則,這件事,你都不可能完的。」
的意思就是,皇后如果沒有出手,他先出手了,除非是一擊必中,幹掉了鸞雲天,否則只要鸞雲天活著,皇后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皇后曾經理所當然地以為,太子必須是鸞雲天的。
那時候的,娘家風面有實力,鸞雲天又深得皇上喜歡,因此,稍稍用點力,鸞雲天就坐上了太子的位子。
誰知道,現在居然一切都變了,變得如此難以控制。
鸞景深說:「那就斷了的念想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他頓了一下,「父皇若是知道了,必定會對我心懷芥,到時候可能會適得其反了。」
「呵呵,」白如意卻是呵呵一笑,「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你開個口,我必定會幫助你的。」
鸞景深知道白如意的意思,白如意對他的期很高,但若是什麼事都必須要由來下定論或者,由來出手,那他這個太子的位子實在是有些不好坐了。
智商不在線,江山坐不穩。
因此,白如意才會故意這樣說,目的只是為了讓鸞景深知道這一點,讓他多表現出一些大智慧出來。
鸞景深說:「我知道了,接下來就是秋獵,到時候,我們或許還是會面臨著挑戰,到那個時候,我們就真的沒有退路可言。」
白如意笑了笑,「我素來是不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相信,在這個世上,我們聯手,恐怕還是難以遇見囂張的對手。」
鸞景深輕輕手,將的腰勾住,「我也相信,你的智慧,我的武功,加一起,絕對是無能人及。」
「我的武功也不錯。」白如意笑著說:「話雖然這樣說,但是,你想要登上那個位子,就必須要擁有超乎尋常的智慧。」
「我知道。」他又不笨,他知道要怎麼對付皇后,但現在,他若是那樣做了,恐怕會有難以控制的局面發生。
說白了,皇上太狠,他不敢挑戰皇上的威嚴。
這也正是一個兒子對父親的尊重。
白如意手輕輕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臉上淺淺的笑容,眼神勾人.
鸞景深看著懷中的璧人,紅微微張開,出了裡面貝邊一樣的牙齒。
這不由讓鸞景深覺到有些頭暈目眩,他趕閉上了眼睛,只覺得嚨一陣陣乾得難。
白如意知道他的心思,於是悄悄地在的上親了一下。
這就像是一點星星之火,瞬間燎燃了他整個草原。
鸞景深狠狠地吻在了的上,舌相親時,宛如電火石一般。
久久地糾纏在了一起,像是久旱逢甘霖。
上次,他們如此相擁,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因為每次親親之後,的力都會消失兩至三天。
良久之後,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白如意說:「這一次,怕是又要消失個兩三天了。」
其實是非常不想為一個失去了力的人。
但是,實在是經不起鸞景深的。
這個男人,真是令人心神搖,不顧。
即便是知道,如果跟他在一起親了,就會失去三天的力,但是,依舊還是忍不住像飛蛾撲火了一般。
鸞景深笑了笑,角帶著幾分滿足的笑意,「那這幾天,我來保護你。」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兩人趕分開。
李青玄走了進來,看了看兩人,臉上著淡淡的笑容,「深兒,秋後狩獵,馬上要開始了,我想把如意託給你,你要保護好。」
「好,我一定做到。」
他答應得非常爽快,半點沒有得含糊。
李青玄笑了笑,「如意,我想了想,還是不去了,我不喜歡那種場面。」
「母親是不喜歡看打打殺殺的場面嗎?」
「是的,我怕我緒控制不住,還是你們去吧。」
李青玄的話裡面,總是帶著讓人很想猜,卻又猜不的東西。
說的是害怕看見打打殺殺的場面,在尋常人的眼中,無非就是一個婦人,因為心腸,見不得那些打打殺殺的腥場面。
但是,在白如意看來卻不是,白如意覺得,應該是李青玄想起了之前的事。
因此,不敢去。
難道,李青玄之前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嗎?
白如意想了想,倒也覺得有可能。
李青玄那樣的人,如果說經歷了可怕的事,那就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事。
白如意的心頭了,卻沒有直接說出來。
鸞景深卻是沒有聽出來,因為他對李青玄不了解,也沒能引起他的注意。
不像白如意,對李青玄的過往充滿了好奇。
白如意笑了笑,「既然母親不想去,那也不好勉強,您就在府上好好歇息。」
李青玄點點頭,「你跟著景深一起,去好好見見世面。」
白如意聽了,更覺得的話有些奇怪。
不過是一場秋獵而已,怎麼就了去見世面了?
再說了,見了世面又能如何?
難道是……
李青玄也覺得鸞景深以後是能做帝王的,以後每年的秋獵都是他們一起?
這樣一想,頓時也就沒什麼異常的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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