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了正常的父親,一個三十多歲還沒嫁出去的閨(別人十四五歲就已經定親嫁人),整天跟弟弟爭風吃醋,像個小姑娘一樣撒賣丑,怕是早就一掌扇了過去。
但是,雷老爺卻還是哄……
雷芳菲將手放在了雷老爺的肩膀上,使勁地搖了搖,「父親,神醫我已經請來了,為了不給您添,我想求您答應一件事。」
「什麼事?」雷老爺居然沒有半點不悅。
雷芳菲突然一手,指著白如意,「把攆出去!」
最討厭長得好看,又有長得帥的男人陪著的人!
雷鳴很生氣地站了起來,「雷芳菲!你別太過分了!白姑娘他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有什麼資格趕人走?」
雷芳菲將臉一揚,傲地說:「就憑著我是雷府的千金!」
「那我還會雷府的爺!我更有發言權!」
雷老爺被他們吵得頭暈,他原本就被臉上的那個瘤給弄得頭暈腦漲,現在更是難不已了。
白如意說:「先別急著攆我們走,呵呵,還是先將你請來的神醫,拉出來遛遛,也好讓我們開開眼。」
「哼,」雷芳菲冷笑了一聲,「就憑著你們幾個鄉佬,也想見識神醫的醫?」
「恐怕你口中的神醫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吧?」
白如意開始用激將法。
「你才是騙子,你全家都是騙子!」
雷芳菲果然生氣了,著說:「今天本小姐破例,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神醫!無病不治,治無不愈!」
「那就廢話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
其實,白如意對這個所謂的神醫,並沒有抱有多大的敵意。
他們就不認識,只是看不慣雷芳菲那囂張跋扈的樣子而已。
雷芳菲拍了拍手,就見著從廳外走進來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頭戴方巾,面白有須,一縷絡腮鬍垂到了前。
穿著一藍的布,肩上背了一個桃木箱子。
乍一看,還真是個……江湖郎中……
眾人沒有說話,雷芳菲倒是很囂張跋扈地說:「龍神醫,請您趕一手,醫好我父親的病,也好讓這些鄉佬們開開眼吧,特別是中間那個娘們,說您是遊方郎中,是江湖騙子!」
龍神醫目輕蔑地掃了他們一眼,「這幾個鄉佬是從哪裡來的?居然敢質疑本神醫的醫?」
「他們是從隔壁的天龍王朝來的!」雷芳菲眼神不屑地說:「聽說天龍王朝窮得叮噹響,自是無法跟咱們這富庶之地相比的。」
天龍王朝窮得叮噹響?雷國是富庶之地?
鸞景深等人不由汗,這似乎搞反過來了吧?
龍神醫鼻子里發出了一聲很輕蔑的聲音,「那就讓你們開開眼,讓你們見識見識,我飛針走的絕技好了!」
說話間,他將藥箱放在了桌子上,從裡面取出了銀針帶,取下了一枚最細的針,就朝著雷老爺的頭上扎了過去。
白如意看著都不由了角。
雷老爺頭上的那個瘤,必須要手才能切除掉,若是這樣簡單地用飛針就能搞定,那還真是奇了怪了。
但是,雷老爺似乎很相信他。
他連飯都不吃了,立刻配合著龍神醫施針。
雷芳菲一臉傲,原本就已經三十多歲,但因為沒有出嫁,因此還是姑娘的裝束,這就顯得特別突兀了。
再配上那一臉的傲樣子,就更覺得奇怪。
一連扎了十餘針,痛得雷老爺直咧。
等他扎完了之後,雷老爺頭上的那個瘤,原本像是馬蜂窩一樣掛在臉上,現在跟個刺蝟一樣,十分可怕。
龍神醫卻是很自信地說:「已經施針結束了,等一會這個瘤就會小,直到消失不見。」
雷老爺原本還是痛得直哎喲,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心才好了起來,甚至連痛苦都沒了。
眾人繼續吃飯,但是雷老爺吃不下,他一門心思地等著頭上的那個疙瘩消失。
但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那個疙瘩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大了。
被針扎得腫了起來,這樣一來,雷老爺就更痛了。
雷芳菲卻是說:「爹,您忍著點,馬上就不疼了,龍神醫的手段可是高明得很。」
為此,可是給了龍神醫很多的銀子。
正在說著,就聽見了雷老爺說:「我的頭太疼了,我覺自己已經快要不行了。」
那個疙瘩已經鼓鼓脹脹的,像一個渾都長滿刺的皮球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雷芳菲也不由嚇到了,趕問龍神醫。
龍神醫哪裡知道,他也嚇壞了,「我也不清楚啊,前兩天我還剛給一個人扎針了,一會就好了。」
「那個人也是臉上長了個疙瘩嗎?」
「不是,他是手上被開水燙了一個水泡。」
眾人聽著,都不由汗,「這兩個能一樣嗎?」
開水燙了一個水泡,用針扎一下,自然是可以將裡面的水放出來,但是,如果銀針沒有消毒的話,很可能會引發染。
白如意不知道他是怎麼作的,但是可以想象出,他肯定不會消毒。
「趕將那些針拔下來,不然一陣還會更大。」
白如意說了一句,但是沒有手。
龍神醫卻說:「不能拔,等它漲大到了一定時,就會裂開來。」
白如意真是無語,這個不僅不會裂,反而還會因為針孔而染。
看著雷老爺痛苦的樣子,雷鳴很生氣地說:「雷芳菲,你看看你乾的好事,還真以為你找了什麼神醫,結果就這點本事?」
「那也比你隨便找了個黃丫頭強啊!」雷芳菲一點不示弱,在這個弟弟的面前,就是個囂張跋扈的母大蟲,從小,就囂張慣了,從來不會為這個弟弟著想,還總是想要佔盡弟弟的便宜。
什麼好的東西,都要,吃的要吃夠了才給弟弟,穿的也是要先給買,最後,雷鳴才會遠走他鄉,去到了隔壁的天龍王朝。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孽徒!你又在做什麼?」
白如意一聽,這個聲音好耳啊,不由朝著那個人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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