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幾人吃了早飯,正要出發,就聽見外面傳來了嘈雜聲。
一夥兵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穿差服裝的男子,他十分囂張跋扈地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了二郎。
一個衙役走到了老掌柜的面前,「老張頭,你這個月的稅錢準備好了嗎?」
老張頭就是老掌柜,他一臉無奈且悲痛地說:「爺,咱們鎮上被那兩個魔頭給折騰這樣,一個月一個月的哪裡有生意啊!」
「那我不管,你既然開了店,做了生意,就要稅,如果不,我們就把你這個店給拆掉!」
「那我下個月不開了行了嗎?」老掌柜老淚縱橫,「我這連飯都快要吃不下了!」
「那是你下個月的事,這個月的還是要!對了,縣令大人說了,從下個月開始,除了要賦稅之外,還要人頭稅!一人是一兩銀子!」
「什麼?」老掌柜一個趔趄,幾乎站立不穩,「郝都頭,您這是要死人啊!」
「不起,那你就去死好了!」那都頭站了起來,「快去將銀子拿來!我們還要去下一家!」
這時候,就聽見外面有人哭天喊地。
接著一個人披頭散髮地跑了進來,跪在了地上,「郝都頭,您不能這樣做啊,您這樣做傷天害理啊!」
「呵呵,在這個鎮上,老子想怎麼做,就能怎麼做!」郝都頭一腳將踹翻,「你們已經三個月沒有稅錢了,拿你兒抵債怎麼了?不行嗎?」
「你們這些黑了心的,你們會有報應啊!」
那婦人哭嚎了起來,但郝都頭本不理會,只是從的邊走過,「要不是見你兒長得不錯,縣令大人還看不上!」
「你們這些遭天殺的啊!」婦人哭了起來,「天啦!你到底長眼了沒有啊!」
喊著,朝著郝都頭的上撲了過去。
郝都頭一把出了刀,就朝的上刺了過去,下手狠毒。
「啪!」
一聲脆響,郝都頭整個人飛了出去,直接飛到了外面,摔在了地上。
「哎!」
他掙扎著爬起來,剛要喊話,就見著,從裡面飛出來了十來個人,都是他帶來的那些惡衙役。
眾人都摔倒在了地上,立刻吸引了很多人來圍觀。
這種況還是第一次發生,因此眾人都不由覺到無比的震驚。
在這個鎮上,可是沒人敢這樣做。
郝都頭每次出現在這裡,都是傳達縣令的話,但是,縣令長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也沒人見過。
每次都是郝都頭跑來傳達,然後收取各種稅錢。
在這裡,郝都頭就是他們的天,他說的話,就是聖旨。
鸞景深等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冷冷地看著眾人,「你們還真是無法無天啊!」
「你們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郝都頭氣得差點炸裂,他在這裡橫行霸道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遇見過這樣的狠角。
「我們是替天行道的人!」鸞景深冷冷地說:「這裡距離縣裡面不遠,你們平日里就在縣衙門做事,如此作惡多端,難道縣令不知嗎?」
「縣令是老子的親娘舅,你們這幾個兔崽子等著被殺頭吧!」
鸞景深怒極反笑,「原來如此。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讓你們也知道知道被人欺凌是什麼下場!」
話音一落,白簫的長劍出鞘,直接將這個郝都頭從中間劈了兩半。
剩下的那些衙役,原本是要拔刀的,但眼前的一切讓他們全部都嚇尿了。
白簫站得那麼遠,一舉手,郝都頭就被劈了兩半。
這武功太嚇人了。
他們雙抖,紛紛跪在了地上求饒。
鸞景深問:「你們這些人,跟在他的後,可沒干那些欺男霸的事。」
「這位公子,」那婦人可算是找到救星了,指著那幾個人說:「他們原本是一夥山賊,被縣令大人招安了,從此跟著為非作歹!被他們死的百姓不知道有多!」
「俠饒命啊!」一個衙役說:「我們已經從良了!是郝都頭著我們做的啊!」
這句話就證明了那婦人所言非虛。
「你們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以為還能活命嗎?」
鸞景深話音剛落,白簫和黑琴的長劍揚起,將他們全部斬殺了。
圍觀的群眾中,頓時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看來,眾人苦他們久已,現在終於得以報仇了。
白如意說:「這些人雖然置了,但是縣令那邊還是需要理一下,否則,不能從源上解決這個問題,會讓他們很快再次陷到困境中。」
「嗯。」鸞景深說:「你們誰帶個路,去縣衙。」
「我去!」那婦人喊了一聲,「小婦人願意帶路。」
「我也都要去!」
眾人喊了起來,他們早就想要看那個狗被懲罰了,苦於沒有機會,現在可是大好的機會啊!
一行人浩浩地朝著前面的縣衙趕去。
縣衙前面十分冷清,但是縣衙裡面卻是十分熱鬧。
白如意問:「這縣衙怎麼如此冷清?」
老掌柜說:「因為沒人敢來告狀,凡是來告狀的,先打五十板子,如果是告命案狀的,再多一個滾釘板,如果是因為錢財糾紛的,可以免去以上兩種刑罰,但是,涉及的錢財,要上繳八。」
久而久之,哪裡還有人敢來告狀?
別說鸞景深,就算是白如意聽著,都不由氣得想要炸。
冷笑了一聲,「既然如此,那這衙門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黑琴上前,一腳將閉的大門踹開。
那門十分厚重,被他一腳踹得飛了出去。
「什麼人?膽敢在縣衙搗,想找死了不?」
鸞景深等人走了進去,那群百姓站在外面,不敢進去。
「你們也進來,讓你們看看,這些作惡多端的人,是什麼下場!」
那些百姓這才敢悄悄地跟在後面走了進去,一個個十分張,生怕一個不慎腦袋搬家了。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帶著十來個家丁,攔住了他們,「你們吃了豹子膽嗎?來人,將他們全部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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