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送走了白蓮蓉,毒針事件也已經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了。
眾人也都紛紛離開。
白如意正要走,孫瘸子突然攔住了。
「大姨子。」孫瘸子笑嘻嘻地說:「請留步。」
「滾開!」蒼霞一聲怒喝,「膽敢對我家小姐無禮,你找死!」
「小丫頭別火氣那麼大,我孫瘸子又不是壞人,我是真的有事想要跟你家小姐談談,我相信,你家小姐也一定會很樂意的。」
「登徒子!」蒼霞一揮手,就要一掌拍過去。
孫瘸子一掌迎了過去,巧妙地將蒼霞的那一掌輕鬆化解了。
讓蒼霞那如山般剛猛的力道,就那麼悄然無聲息地消失了。
白如意看在了眼中,就覺得這個孫瘸子似乎是一個高手,並非是普通商人。
「前面有個涼亭,可以過去聊聊。」
白如意帶著蒼霞,孫瘸子帶著兩個隨從,一起去了涼亭。
涼亭很高,坐在上面,可以看見整個白府。
白如意站在了亭邊,「孫爺有話直說?」
「想跟大姨子做筆生意。」
「我也聽聞孫爺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大,明面上是你家老爺子在管事,其實,真正在搭理的人是你。」
白如意說著,不由抬頭看了看他,「但我真的很好奇,你想跟我做什麼生意呢?」
「也很簡單,一筆你絕對劃得來的生意。」
孫瘸子笑了笑,「我知道大姨子的醫很厲害,所以,我想買你的葯。」
「孫家也有在做藥材生意嗎?」
「沒錯。」孫瘸子笑了笑,「沒有孫家不做的生意,除了違法紀的事,孫家不參與之外,合法的,都做。」
「很憾,這個生意我不能同意,我的葯,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做生意的,我救人分文不收,白送葯錢。」
孫瘸子有些不敢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會放著這大好的銀子不賺,而選擇白忙活?白忙活也就算了,還倒葯錢?」
「本門規矩如此,沒辦法。」
白如意說著,聳聳肩,「如果是聊這個話題,那我們沒有必要繼續聊下去了,因為我不會同意的。」
「那除了葯之外,別的生意,你能做嗎?」
「做是能做,但也要看是什麼生意。」白如意笑了笑,因為藥材是從空間里取的,沒有本,因此,即便再怎麼貪財,也不會想著利用這個去牟利。
因此,只會白白送人,救死扶傷,而不會想著牟利,至於別人激,送一些東西,又當別論了。
也不會以此作為治病的標準。
即便是一文錢都不給,也照樣會全心全力地去救人。
「胭脂水,綾羅綢緞,還有金銀飾品,都可以商量。甚至,房產生意我也做。」
白如意淡淡地笑了笑,「如果你想要打撿寶一條街的主意,我勸你收收心,別說小小的孫府,就算是王公大臣,也不敢這個心思。」
孫瘸子見面上帶著淺笑,但是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極其的冰冷。
「大姨子……」
「再說一遍,我不是你大姨子,我跟白府沒有關係,懂了嗎?」
「沒有關係?」孫瘸子說:「你不是白府的嫡嗎?」
「我說沒有,那就是沒有!」白如意冷冷地說:「你若是再胡言語,這生意連談都別談了!」
「好好好,算是我錯了,行嗎?」
「說吧,你想打什麼主意?若是撿寶一條街的主意,那我勸你還是省省心。若是,你想跟撿寶一條街里的商戶做生意,那倒是可以。」
「我也不敢打他們的主意啊,要知道聖旨都下了,我敢嗎?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你知道就好,別到時候,你岳父老泰山都救不了你。」
連貴妃娘娘都不敢逾越,白相國怕是更不敢了。
孫瘸子倒也是個識趣的,立刻就服了。
他因為有殘疾,因此,從小就飽了嘲諷和譏笑,從而也養了他狠辣的手段,那些嘲諷他的人,基本上都被他弄死了。
以至於,他很嗜。
只是,他在白如意的面前,卻是半點的狠勁都不敢有。
他只覺得這個孩子,看著弱弱的,但的上彷彿藏著巨大的能量,能隨時都要了他的命一般。
「白姑娘,」孫瘸子想了想,覺得還是用白姑娘這個稱呼最合適,「是這樣的,我其實是很想跟你做做生意,既然我提的生意,你做不了,那撿寶一條街上的生意,你是同意的,那回頭我去瞧瞧。」
「瞧瞧沒問題,」白如意淡淡地笑了笑,「但是,我有必要先跟你知會一聲,那條街上的人,都歸我管,你好好做生意,什麼都好說,但若是存了別的心思,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微微笑了笑,「我這個人也沒別的病,就是下手,有點狠。」
孫瘸子若是得罪了,那下場可不是一般的難看。
當然,白如意也不會輕易地去修理別人,只要對方好好做事,不找事,也不會主去找他們麻煩的。
「這個你放心,我是生意人,跟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生意,既然白姑娘這樣好說話,那我豈能不好說話?」
「那就提前預祝,合作愉快。」
說著,白如意轉離開。
孫瘸子看著的背影,總覺這個人有些不簡單。
邊一個隨從問:「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不然,你覺得怎麼做?」
孫瘸子微微側目看了他一眼,嚇得那人趕閉。
「白如意要遠比我想像中的厲害很多,我需要重新想想,怎麼理跟的關係。」
孫瘸子說著,輕輕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也從涼亭中下來。
「走,去撿寶一條街看看,說不定那裏,真有老子看得上的東西。」
「爺,您說白如意到底有啥底氣,架子比白相國還要大?」
「拿白相國跟白如意比,你腦子真是壞掉了,十個白相國也比不上一個白如意啊。」
他說著,角邊上輕輕勾起了一笑意,「看來,以後還是要多跟白如意打打道,說不定有些意外的收穫。」
至於,白府的那兩朵姐妹花,他卻是提都不想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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