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天終於說道:「如果,殿下肯答應的話,那屬下一定會幫您完心愿的,除了西北的海將以外,其他兩個將領都是屬下的拜把子哥們,只要我說一聲,他們必定會與我站在同一陣線。」
這話說得十分明顯了,他這是在幫鸞景深拉關係。
如果鸞景深想要做上太子的位子,就一定會心,畢竟這是一個多麼難得的機會。
有這麼多人幫助他,那在跟別的皇子的爭鬥下,一定會佔到便宜的。
鸞景深心中卻是本沒有當回事,但是,他沒有拒絕。
而是,裝出了很心的樣子,「這件事,本王需要考慮一番。」
「好。」蘭天也沒有多想,甚至不曾懷疑鸞景深的話,畢竟這樣的條件,實在是太人了,幾乎沒人能拒絕。
他若是現在跑去跟鸞雲天的說,鸞雲天能把他像祖宗一樣的供起來。
兩人在酒樓中把酒言歡,一直吃到了下午時分,才各自離開。
鸞景深回去后,就將這件事告訴了白如意。
白如意說:「你做得太對了,如果,不過,咱們也不能拖太久了。」
拖久了,蘭天就會起疑心,那樣,他就還是會去跟鸞雲天或者別的對皇位虎視眈眈的皇子們合作,到時候,鸞景深就會深陷泥潭。
鸞景深說:「我當時就立刻意識到,他雖然是在利我,自然也是在威脅我,他威脅我,我自然不能立刻拒絕,能拖他幾天是幾天。」
「不用,我們必須立刻行。」白如意說:「把你手中搜集到的蘭府父子的證據,悄悄找人給司馬前首輔送去。其他的事,就不用咱們心了。」
「你這是想要讓他們狗咬狗?」
「沒錯,趁著蘭天還沒給你司馬前首輔勾搭上,讓司馬前首輔先行,這樣就能斷了他們聯手的可能。」
「好,我馬上去安排,這個太簡單了,我有眼線在司馬府,直接給過去就是。」
白如意點點頭,「對於這種送上門的東西,司馬前首輔一定是喜歡的,他自己也在找,只是找得沒有你的詳細。」
鸞景深說:「只要他們不聯手,一切都好辦。」
「如果我們不搶先行,他們很快就會聯手。」
在利益的面前,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鸞景深聽著,立刻著手安排,並且在當天就將他手中的證據悄悄送到了司馬前首輔的手中。
司馬前首輔一看,這簡直是想睡覺有人遞枕頭,他正愁著手中查到的蘭府的證據不足。
現在,這個不知道誰的人,居然給了他這麼多的證據?
侵佔良田,壟斷了京城的布匹和大部分的金銀珠寶行業。
除了朝廷規定的糧油茶鹽鐵等不能的區,蘭府都有涉足。
這些證據,都是針對蘭壽燁的,而對於蘭天,則是沒有。
蘭天不是沒有黑料,而是暫時很難查清楚。
畢竟蘭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邊關,想要找到他的黑料,必須要從邊關那邊下手。
但,這些針對蘭府的證據,就足以讓蘭府吃個大虧了。
「老爺,屬下查到這個蘭天已經在天香樓,見了景王。」
一個黑的探子,對司馬前首輔說。
司馬前首輔冷笑了一聲,「咱們有了這麼多蘭府的黑料,他還想靠著景王?」
他手了山羊鬍子,「不可否認,景王如今氣勢很足,朝中很多的勢力都在暗中傾向於他,如果蘭天再跟他上一條船……」
探子說:「老爺,宮中的貴妃娘娘是白如意義結金蘭的姐姐,這件事,皇後娘娘已經特別代了。」
「嗯。」司馬前首輔點點頭,「如果要削弱景王的勢力,必須要除掉蘭府。」
末了,他又想了想,「若是我用這些證據來要挾蘭天,會不會讓他為我所用?」
他既然曾經是首輔,智商絕對在線,老巨猾的傢伙。
若是用這些證據來要挾蘭天,讓蘭天投誠到他這邊,幫助鸞雲天重上太子之位,那勢必更加順坦了。
不過,這裏面還是有風險,畢竟白如意跟貴妃關係很好,貴妃深皇上喜,已經嚴重威脅到了皇后的地位了。
若是不能及時地阻止貴妃繼續得寵,那皇后的境就會是相當堪憂。
皇後跟貴妃之間的爭鬥,也是在暗中波濤洶湧,皇后已經在暗中下了好幾次手,但都被貴妃識破,兩人的爭鬥可謂已經白熱化。
在這種況下,若是想讓蘭天投誠,實在是風險太大,養虎為患,司馬前首輔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危機。
若是不趁機拉攏,豈不是白白損失了這一次的好機會?
這時,有下人來報,「白相國來了。」
「相國大人。」司馬前首輔之前跟白相國的關係非常好,兩人深厚,就算是如今司馬前首輔已經被貶,但因為其是皇后的父親,是皇親國戚,又是鸞雲天的外祖父,就這層關係,兩人的暫時不會有變故。
以後,就不好說了。
「司馬兄,」白相國說:「我這裏有一件東西,想要給你看看。」
說著,將那封信了過去,給到了司馬前首輔手中。
司馬前首輔一看,頓時臉上就出了欣喜之。
「太好了!」
白相國說:「怎麼回事?」
「很簡單,是貴妃知道白如意要對蘭府手,因此,才寫信想要讓白如意手下留。」
這一來,也讓司馬前首輔立刻做出了決定,他要將這些證據都給皇上。
然後讓皇上對蘭府手,就算是不能傷其本,也一定要讓蘭府到重重的打擊。
如此一來,貴妃那邊一定會懷疑到白如意的頭上。
到時候,貴妃跟白如意決裂,們兩個,一個是皇上的寵妃,一個是皇上邊的大紅人。
這要是鬥起來,那場面一定是非常彩。
說不定,皇后還能在兩人爭鬥的夾中強強出手,將兩人一舉殲滅。
白相國說:「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就從中作梗,讓們姐妹反目仇。」
「正如我意,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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