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說:「你以前給別人洗過頭髮嗎?」
「沒有,」鸞景深笑了笑,「這種事,我也不是給誰都做的。」
「那我以後,也給你洗頭髮。」
鸞景深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手下的作更加輕,「我這輩子只給你一個人洗。」
「那可不一定。以後,咱們有了寶寶,你不給寶寶洗澡澡,洗頭髮?」
「他們只是小輩,不在其中之列。」
白如意笑了笑,「以後,你要經常給我洗頭,你的指甲和力道剛剛好,要比蒼霞和琴瑣好用得多。」
等洗好了頭髮,鸞景深幫梳理順了,在頭上抹了一些桂花油。
這是白如意最喜歡的味道,淡淡的桂花香,沁人心脾。
鸞景深手輕輕地搭在了的手腕上,一剛猛純正的力就輸到了的里。
那暖暖的覺,讓無比舒暢,隨後,只覺得自己的秀髮飛了起來。
當那力消失之後,的頭髮已經幹了。
白如意笑著說:「你這要比吹風機更好使。」
鸞景深問:「什麼是吹風機?」
「就是能製造出風,然後就能將頭髮吹乾的機。」
「還有這種機嗎?」
鸞景深說著,手腕輕輕用力,白如意倒在了他的懷中,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白如意紅微微張開,那沒有塗脂抹的臉上,素凈的容,艷他見過的那些個鶯鶯燕燕。
他想起上次親了白如意,的力也不知道有沒有恢復,這一次,他雖然很想,但是他必須要控制住自己,不要讓自己再影響到的力恢復。
正當兩人意綿綿的時候,黑琴直接沖了進來,但見著兩個抱在一起后,又趕退了出去,手敲了敲門,「爺,屬下有事稟報。」
白如意聞言不由笑了,看來黑琴這一次是學乖了不。
「進來,什麼事?」鸞景深雖然依舊有些怨氣,但是他還是能控制住。
這一次黑琴的表現比之前稍微好一點,知道退出去重新來過。
嗯,有長進。
「爺,」黑琴趕將自己手裏的請帖了過去,「這個是蘭將軍派人送來的請帖。」
鸞景深接了過去,打開看了一眼,白如意也看了看,大概的意思就是約他去天香樓小聚。
天香樓是京城裏最有名氣的酒樓之一。
白如意說:「看來,他是從我這邊下不了手,又改從你那邊下手了。」
鸞景深笑了笑,「他以為你不同意的事,我能同意?」
「想必他有他的理由,你總歸是要去看看,否則,你又怎麼知道他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好,你要不要一起?」
「我不去,」白如意卻是搖搖頭,笑了笑,「如果我去的話,可能這件事就談不來了。我不去,他會想盡方法拉攏你,到時候,你知道的信息會更多。還有,不行,就將事推到我的上來。」
「也好。」鸞景深說:「那我去準備一下。」
天香樓,在京城無人不知,但卻不是人人都能去,因為這裏的消費實在是太高了,一般人承不起,因此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鸞景深帶著白簫和黑琴,踏了天香樓,掌柜子立刻親自將他迎接到了天字一號包廂。
「殿下。」
蘭天已經在等候了,見他到來,立刻起站了起來,笑臉相迎。
「不知道蘭將軍有何事?」
鸞景深微微一笑,保持著恰到好的距離。
「請坐。詳聊。」
說話間,從間出來幾個人,素手執壺,給兩人的杯中滿上了。
鸞景深說:「將軍何事?不妨直言。」
「那臣就直言了,」蘭天一笑,「是關於那條網紅街的事,唉,你也知道,我家老爺子就是喜歡玩這些,我為他的兒子,自是不好忤逆了他。」
鸞景深笑了笑,「這個事是由如意在理,本王也是個做不起主的。」
「哈哈,王爺說笑了,白如意雖然說是您未來的王妃,但是,您可是的男人,還不得聽您的?」
「為何要聽本王的?」
蘭天哈哈一笑,「這事很簡單,因為這件事,可以拉近殿下和微臣之間的距離啊。」
「咱們之間的距離不是已經很近了嗎?」鸞景深故作不解。
「可以更近一些,」蘭天哈哈一笑,「如今,貴妃娘娘得寵,在皇上的面前可以能說得上話的,若是能給殿下您多多言幾句……」
「將軍誤會了,後宮不得干涉朝政,父皇也是極為忌諱,本王可不敢讓貴妃娘娘涉險。」
蘭天滿是笑容的臉,微微僵,「哈哈,好好好,那微臣如何?如今想跟微臣攀的幾位殿下,微臣可是都應酬不過來。」
這話說得已經夠直白骨了。
就是說,鸞景深你要是再不識趣的話,我可是要跟別的皇子接了,到時候,肯定是要站隊他們那邊的,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鸞景深一笑,「聽聞將軍是前兩日才回到京城,哪裏還有時間去見他們呀?」
「有沒有時間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殿下您的意見了。」
只要鸞景深答應了,將網紅街讓出來,由蘭壽燁管理,那其他的人,他便不再相見,若是鸞景深不同意,那他就要考慮跟別的皇子見面了。
這就是在對鸞景深紅果果的威脅。
如果鸞景深想要在太子的競爭中獲得支持,那就要將撿寶一條街讓出來,若是他不想,那就隨他的意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蘭天會就此收手,他還是會通過別的方法,將這條街據為己有!
鸞景深笑了笑,「這些跟撿寶一條街相比,還是顯得有些力不足啊。」
他的意思也很明確,想要讓他讓出這一條街,就支持他這點是不夠的。
蘭天沒有說話,而是輕輕地端起了酒杯,微微小啜了一口,隨後慢慢地將酒杯又放在了桌上,那樣子,彷彿是在反覆地思量著。
猶豫著要不要放大招。
鸞景深也不著急,反正不管蘭天怎麼說,怎麼做,他都不會答應的。
即便蘭天的條件,無比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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