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景深在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不是,我是真心的,除了你,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能讓我如此魂牽夢繞,如此牽腸掛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文采這麼好,不去說書太可惜了。」白如意淡淡一笑,「也不早了,你不去睡?」
「都說了,晚上跟你睡,放心,我什麼都不對你做,抱著你,看著你,想著你,就夠了。」
兩人躺在床上,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做。
依偎在他的懷中,那覺真的是太舒服了,好有安全。
翌日,白如意起床后,蒼霞和滿月走了進來。
想必這是鸞景深的安排,蒼霞和滿月各有所長,蒼霞主要是負責伺候白如意,而滿月則是可以幫著白如意傳遞信息。
蒼霞說:「小姐,方才來的時候,看見爺在院子里盪鞦韆。」
「兩個人嗎?」
「是……」
白如意笑了笑,「沒事,讓他們去折騰吧。」
蒼霞還有些奇怪,白如意的格,可不是這樣啊,難道不應該直接衝出去,一頓質問嗎?
若是蒼霞知道昨天的事之後,或許就不覺得兩個人一起盪鞦韆這種小事,實在不能算什麼了。
白如意梳好了頭髮,「走,吃飯去。」
「要不要喊爺?」
「不用了,他要吃,自然是會回來吃的。」
蒼霞覺,家小姐說話帶刺,不是好現象啊,回頭還得跟爺那邊暗示暗示。
兩人剛到飯廳,就見著鸞景深和胡姬也剛好到了,兩人有說有笑,神十分愉悅。
白如意睡醒之後,就發現邊的鸞景深不見了,便知道他去找胡姬了。
也可能是胡姬讓人來找他的。
「如意,」胡姬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蒼白的臉上,帶著幾分淺淺的紅,「你起來了,一起吃早餐吧。」
鸞景深扶著坐下,然後自己坐在了白如意的邊。
胡姬的臉有些尷尬,「景深。是不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鸞景深淡淡笑了笑,「老師哪裡的話。」
「那你為何要離我那麼遠呢?」胡姬嘆息了一聲,目中又出了一憂傷,「等我好了,就走。」
白如意卻是站了起來,「老師,這裡雖然是景王府,但是您來了就是客人,千萬不要拘束。」
坐在了胡姬的邊,用筷子夾起了一個包子,「新鮮的小籠包,非常味,老師嘗嘗看。」
胡姬神微微一怔,面前的那個包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白如意已經將那個包子放在了面前的碟子里,便也只好說:「謝謝。」
白如意微微一笑,「不客氣,照顧好老師,是我們應該做的。」
經過昨天的觀察,十分確定胡姬就是一隻狐貍,還是只老狐貍,就想著勾引鸞景深。
雖然,不清楚,胡姬勾引鸞景深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只要在,就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更不可能讓胡姬得逞。
白如意的男人,還不到別的人染指。
胡姬勉強地吃了幾口,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飯桌。
鸞景深笑瞇瞇地坐在了的邊,「我也要吃。」
「想吃就自己夾。」
「不行,要你夾的才好吃。」
白如意夾了一個小籠鮮包,但自己先咬了一口,將包子里鮮的湯都吸幹了,再將包子給了他。
「沒有湯的小籠包是沒有靈魂的。」
但他還是一口吃了下去,「嗯,其實還算是好吃的。」
沒一會,就見著一個下人跑了過來,「殿下,不好了,胡夫人摔倒了!」
胡夫人,是府上的下人們對胡姬的稱呼。
胡姬摔倒了?
白如意有點不大相信,方才走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摔倒了?
鸞景深和一起朝著胡姬摔倒的地方走了過去。
就見著,胡姬已經被人扶起,正捂著胳膊,一臉痛苦的表。
「老師,你沒事吧?」鸞景深看著的樣子,心中十分鬱悶。
「景深,真不好意思,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影響到你們吃飯了,你們不用管我,趕去吃飯吧。」
好假!
白如意在心裡默默地罵了一句。
「既然老師,你沒事,那我們就回去吃飯了。」
白如意說著,一把拉住了鸞景深的手腕,笑著說,「老師怕是吃的太了,所以太弱,一會我去吩咐廚房,給您煲點豬骨湯。」
就這樣,在胡姬哀怨的眼神中,白如意生生地將鸞景深拖走了。
胡姬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神中著一抹狠,這個白如意實在是太討厭了。
白如意拖著鸞景深的手,兩人一起跑回了飯廳。
「哈哈,」白如意忍不住笑了起來,「方才的樣子,真的是太搞笑了。」
「你太壞了,人家摔倒了,你居然問也不問一聲,就拖我走了。」
「你難道沒發現,的目的就是你嗎?就是摔倒了,然後想讓你留在了的邊。」
「我知道。」鸞景深笑了笑,「否則,我也不會跟著你一起走。」
他當然都知道,只是,他不想破壞了和胡姬之間的那份好。
他真的沒有辦法拒絕,胡姬的請求,比如,讓他陪著說說話,聊聊天,說說當年的那些往事。
這些小小的請求,他是無法拒絕的,因為是他的恩師又是恩人。
白如意笑了笑,「你知道就好。」
午飯時分,胡姬坐在了桌邊,臉上哀怨的神,更加悲切。
的左手,被綁了弔帶,吊在了前。
白如意故意吃驚地說:「老師,你的手不是沒什麼事嗎?怎麼這麼嚴重?」
「沒什麼事的,我都習慣了,大概是因為蛇毒的緣故,我的骨骼特別脆弱,稍微摔一下,就會骨折的。」
說著,看了一眼邊上的鸞景深,牽強一笑,「景深,你不用疚,我都習慣了。」
拜託!
白如意心中暗暗地想著,誰疚了?用不著你這樣地提醒。
「老師,您請坐,我給您盛碗湯,豬腳黃豆湯,不僅味,還對您的有好。」
胡姬看了一眼,那白的豬腳湯,忍不住一陣噁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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