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娘也意識到事的嚴重,便立刻安排人將陳娘的裝了棺材裡面,再連夜運了出去,找了一個山林,直接埋了,連個墓碑都沒敢立。
等理好了這一切之後,陳娘和白相國回到了百靈院,陳娘見著他神焦慮,還以為他是因為陳娘的死,到難過,在想著怎麼報仇。
「老爺,娘的死,雖然令人悲痛,但是您已經為做了很多了,您不必再這樣焦慮悲傷。」
白相國看了一眼,嘆息了一聲,「現在事已經不是這麼簡單了,你想想,娘藏得那麼蔽,都能被人找到,然後殺死後掛在了白府的廊檐上,這是什麼意思?」
他頓了一下,「這是紅果果的挑釁!對方就是在給我一個下馬威!」
「您是說,這件事是您的對頭乾的?」
「我方才才想到一點,娘既然被人殺死還掛在咱們的廊檐下,不就是證明,之前李代桃僵的事,已經被人知道了嗎?若是對方去皇上那邊參我一本,豈不是……」
「難道您讓妾儘快理此事,原來這麼嚴重。」
有些事,不被人發現,就不事,一旦被人公之於眾,那後果就很難說,有可能是會演變不可控的局面,極有可能會被皇上請去書房裡喝茶的。
「希這件事儘快平息了。」白相國有種從未有過的累。
白蓮蓉端了一杯香茶過來,「父親,您坐下喝口茶,事總是要慢慢解決的。」
這一晚,白相國一夜未眠,總是擔憂著有人揭發他。
對方是誰他都不知道,但應該是極其強大的存在。
翌日。
白如意仔細地將煙波閣附近都探了一遍,但是並未查到不妥之。
昨晚白府已經鬧翻天了,也沒有引暗中的人出來。
劉護院為了自保,已經將昨晚陳娘被殺的事件與之前的刺客事件聯繫起來,糅合在一起,說陳娘是被之前的刺客殺死的。
沒什麼事,就在煙波閣里陪著李青玄,李青玄教畫畫,學得很認真。
這一天倒也算是過得輕鬆愉悅,滿滿的天倫之樂。
晚飯時分,白相國又去了菩提院,陪白老夫人吃飯,白老夫人因為骨折的緣故,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天了。
這會子,才剛起來,白相國立刻扶著,「母親,您小心點兒。」
「兒啊,為娘在床上躺了一天,這事總覺跟煙波閣那邊有關係。」
「母親,您為何要這樣說呢?」
「白如意那個小賤人,壞得很,你想想,誰跟咱們有仇呢?不就是那小賤人嗎?」
白老夫人越說越生氣,「回頭還得找個機會好好敲打敲打!還有那個老賤貨!也不能放過!」
說著,朝著白相國翻了翻眼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面打的什麼主意,哼,只要我還活著,你就休想跟那個老賤貨和好!」
白相國聽著,心中頓時不是滋味,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連聲安,「母親,您別生氣了,氣壞了子劃不來。」
說著,又端著碗,給盛了一碗湯。
白老夫人癟了癟,這才滿意地說:「你可別想著有了人就忘了娘,你要記住了,你是娘的乖寶寶,不管什麼時候,你的心裏面都只能有娘一個人!」
「是,娘,瞧您說的,兒子這些年,哪一天忘記您了?」
「嗯,這才像話,這才是娘的乖寶寶。」
白老夫人說著,心滿意足地張開了,喝了一口白相國遞過來的湯。
「嗯,這湯的味道不錯,很好喝。」
白相國笑著說:「那您就多喝一點。」
「咦,娘怎麼沒來?」白老夫人喝了一口湯之後,問道:「如今,可是咱們白府的主母,我也不問事了,可別得了勢就不孝順我了!」
「怎麼會呢?」白相國打著圓場,「這兩日了打擊,子骨不舒服,躺著哩,您也多諒諒。」
「還打擊,能有我到的打擊大?我那一抬頭,正好看見一張蒼白猙獰的臉,那眼珠子都凸出來了,那舌頭得那麼老長!」
說著,老夫人突然就不說話了,的手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眼珠子凸了出來。
「母親!」白相國嚇到了,以為白老夫人是中了邪,這癥狀有點嚇人,跟那晚的陳娘差不多,面目可憎。
「湯……有毒……」
老夫人說著,人就倒在了地上,角也有流了出來。
白相國嚇壞了,「郎中!快讓郎中過來!」
倒是一直在邊上服侍的金媽媽連忙跑進了屋,很快取出了一粒丹丸納了老夫人的口中。
沒一會,老夫人才又睜開了眼睛,悠悠地吐出來了一口氣。
郎中急匆匆地趕來,給老夫人把了脈,「老夫人是中毒了。」
白相國說:「你去查查是哪個菜里的。」
金媽媽說:「老爺,老夫人中的是七花之毒。」
白相國不由問道:「你怎麼知道?」
金媽媽說:「方才老夫人已經服下了解藥,已經無大礙了,至於這毒嘛……」
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白相國卻是說:「金媽媽,你也是老夫人邊的老人了,你對這毒藥似乎很了解啊?」
「沒錯。」金媽媽面沉重地說:「老爺,其實這葯是老夫人的。」
說著,神更加嚴肅了起來,「只是,這毒藥怎麼流落出去了?」
白相國皺皺眉,「是不是藥相似?」
「不,」金媽媽很認真地說:「老奴懂得一些藥理,老夫人中毒的跡象,絕對是這七花之毒。」
正說著,就見著老夫人睜開了眼睛,悠悠地舒了一口氣。
看樣子,中的毒,已經解了。
「母親,您這毒?」
「去把廚房裡的那些婆子都抓起來,拷打!」
白老夫人氣得渾抖,都這麼大年紀了,從來都只有給人下毒,什麼時候到別人給下毒了?
「還有,去把陳娘給我抓過來!」
「母親,這又跟娘有什麼關係?」
「哼,」白老夫人冷冷地說:「因為我直將毒藥給過!」
【作者有話說】
謝謝梅小夥伴送的鮮花一朵,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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