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冷笑著說:「白如意,你這樣說可就是不對了,你看看他們空箱子裡面能變出活的鴿子來,還有這個,扇子裡面出了那麼多的布料,還有這位,一束花變出了好幾種,我們可都是親眼目睹的。」
白如意冷笑了一聲,隨手抄起了那個空籃子,又放在了那個人的手中,「來當著我們的面,變一隻老母來!」
「呃……」
那年一臉幽怨,這……怎麼可能……
白如意又將邊上一個書生的扇子拿了過來,給了那個,「來,給我扯一匹布出來。」
隨後,又拿起了那一束白的玫瑰花,遞給了那個刀疤男,「來,給我變一束黑玫瑰!」
白如意冷笑著說:「本來,我都懶得拆穿你們,但你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既然他這麼過分,那自然也就是不客氣了。
任何人都不允許傷害李青玄!
看了那婦人一眼,「現在,你該是明白了吧?所以,江湖騙子的話,是絕對不可以相信的。就像是小,從來不會承認自己是小一樣。」
這時那婦人十分得意地說:「你說什麼?」
白如意看了一眼,立刻就從的眼神中看出了的心思。
「我說,就像是小,從來不會承認自己是小一樣。」
「哈哈,」那婦人突然笑了起來,「那可不一定,比如我,我就承認,我是個小,怎樣?」
白如意只是淡淡一笑。
鸞景深卻是站了起來,「既然你自己承認你是小,那就麻煩你跟本王一起去一趟大理寺,本王需要對你嚴加審問。」
「呃……」那婦人頓時像是被打了七寸的蛇一樣,了下來,「那個,殿下,臣婦是說著玩的,不是真的,我怎麼會是小呢?我不是小。」
「各位,方才親口所說,是小,對不對?」
「對!」
眾人吃瓜不嫌事大,都嚷嚷了起來,原本大家就對這婦人的蠻不講理到厭煩。
剛好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教訓一頓。
「來人,將這個刁婦帶去大理寺,嚴加審問!」
白簫領命,「是!」
說著,一把拽住了那個婦人,直接拖走了,沿途還能聽見痛哭的哀嚎聲。
白如意對那個男人說:「你也看見了,信口雌黃是要付出代價的。」
原本,李青玄是想跟刀疤男說些話,兩人之間應該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過往。
但白如意及時地制止了。
現在,李青玄不可能再說什麼了,否則,這個鍋就會被扣在的頭上,並且很難洗乾淨。
刀疤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沒有說謊,我跟青玄本就是青梅竹馬的一對,你就是我和的孩子,說白了,你還要喊我一聲父親。」
「我喊你父親,你敢答應嗎?」
「怎麼不敢?」
白如意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你不怕我一怒之下,殺你全家?」
刀疤男看了看,「看來,這些年來,你娘沒有把你教育好啊,青玄,你怎麼教導的?就這樣跟自己的父親說話嗎?」
「我不認識你,所以我的兒,怎麼會你父親呢?」
「青玄,你變了,你變得麻木不仁且六親不認了。」
白如意知道李青玄不擅長跟人吵架,於是,接過話茬,「鸞景深,這裡有一個瘋子,在胡說八道,我看也應該將他送去大理寺好好審問一番。」
「我當然是有證據的。」
刀疤男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荷包,「這個荷包就是我們的定之。」
白如意冷笑著說:「這種地攤貨,隨便買一個就是了,外面多了去了。還有一點,你口口聲聲說我娘是你青梅竹馬的人,你現在想要做什麼?」
「帶走。」刀疤男淡淡地說:「還有你,我的兒,你也要跟我一起走,從此後,我們一家三口,幸福快樂地生活。」
「想得真好,可惜,大白天不適合做夢,趕收拾收拾滾蛋!」
白如意自是知道流言的可怕。
白相國走了過來,他的臉沉,「青玄,你……」
白老夫人說:「清風,你要是心中難,不如先到後院去,這裡就給我來理。」
白相國點點頭,「青玄,你太讓我失了。」
說著,就要離開,卻被白如意一把攔住了,「慢著,白相國你可以走,但是你對我母親說的話,簡直是莫名其妙。」
白相國看著,眼神中充滿了嫌惡,「你親爹在這裡,你怎麼不跟他走?」
白如意卻是冷笑著說:「我可沒有爹,我只有我的母親,但是,我母親讓你失了?你最好是搞清楚,在當年,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給我母親扣上一頂骯髒的帽子,就將送走,你不覺得,這樣做也會讓我母親對你失嗎?」
李青玄淡淡地說:「如意,算了,事已經這樣了,失與否都已經不重要了。」
白相國冷冷一笑,「李青玄,不管怎樣,你這一次算是傷了我的心。」
說著,他竟然拂袖而去。
李青玄面依舊,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依靠別人的人。
因此,白相國離開與否,對而言都一樣。
白老夫人走到了前面,「原本,這是家醜,不宜外揚,但是李青玄的做法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既然這樣,不如就將這件事拉到檯面上來說,」
說著,目落在了李青玄的上,看怎麼說。
李青玄依舊是面平靜,「這件事,在你們的眼中或許是家醜,但對我而言,正不怕影子斜,這並不算是一件醜事。」
白老夫人冷笑著說:「既然如此,那好,玩雜耍的,你將那日的事,再全盤說一遍,放心,我會替你做主的。」
「多謝老夫人,」刀疤男說:「我與青玄,青梅竹馬,後來,嫁給了白大人,了京城裡聞名遐邇的白夫人。」
「我找到了,並且想跟私奔,但是,青玄拒絕了。後來,才告訴我,有了我們的孩子,以後可能難以再見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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