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花和白笛兒兩人在互相拔馬蜂的尾刺,好在這馬蜂沒什麼毒,兩人雖說是一頭包,樣子有些恐怖和噁心,但在挑完刺后,們又抹了藥膏。
「梅花,」白笛兒說:「難道咱們就這樣認輸了嗎?真是太氣人了,明的不行,暗的還是不行!好想現在就衝過去一把揪住白如意的頭髮,狠狠地往地上撞。」
「別想這些不切實際的。」白梅花一邊往臉上抹葯,一邊咬著牙說:「我倒是想了一個主意。」
「你想到什麼好主意了?」白笛兒的眼睛腫得都了一條了。
白梅花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說著將葯收了起來,站起了,朝著外面走了去。
白笛兒也趕跟了過去。
兩人一起又回到了白如意的小院落中,兩人期期艾艾地走了進去。
「白如意,」白梅花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我們知道錯了。」
說得很委屈很可憐,但心裏卻是氣炸了,們被蜇得滿頭包,而白如意和蒼霞卻在吃蜂!
白如意看著們兩人的樣子,不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頭包,讓們原本清秀的臉龐,看上去跟豬頭一樣。
「你們知道錯了,知道哪裏錯了?」
「我們不該讓馬蜂蟄你。」
「我以為你們是在給我們送蜂,不過,蜂確實好吃,味。」
白如意說著,將一塊沾了蜂的麵包遞了過來,「你要不要嘗嘗?」
「謝謝你的好意,我們不吃。」現在想起馬蜂就渾抖。
白梅花說著,又可憐兮兮地說:「白如意,你看我們都這樣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見人,你手裏有很多葯,不如就給我們一點吧,好歹也是姐妹一場。」
「我可不敢跟你做姐妹。」白如意冷笑了一聲,「你們滾吧。」
白笛兒走了過來,一把拉住了白梅花的手,「我們走,哼,有解藥了不起啊!我就說了,不要來求,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
「你才是茅坑裏的石頭!」蒼霞一瞪眼,舉起拳頭,向白笛兒比劃了一下。
白梅花趕一把拉住了白笛兒,「別說了,都是我們的錯。」
說著,拿出了一個紙包,「既然你不願意給我們解藥,那你幫我看看這包藥管不管用。」
說著,走了過去,將手中的藥紙包打開,「你幫我看看,我好疼……」
白如意只是用眼角瞟了一眼,角輕輕地勾了一下。
這時,白梅花突然一揮手,那一包藥,就飛了出來,朝著白如意的臉上噴了過去。
眼見著這些白藥就要噴到白如意的臉上去,白梅花心花怒放了起來,這藥若是灑在了白如意的臉上,一定能讓白如意的臉徹底地毀容了。
就在以為要得手時,白如意突然一拂袖子,從鸞景深那邊學來的拂雲袖,直接將藥拂了回去,盡數落在了白梅花的臉上。
「啊……」
白梅花整個人尖了起來,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像是有火在燒一樣。
白笛兒也不由嚇瘋了,沒想到白如意居然這麼厲害,頓時也慌了神。
「快……快拿水……」
白笛兒端起了桌上的一杯茶,就往白梅花的臉上倒了過去。
「啊……」
又是一聲凄厲的慘,那茶是蒼霞剛給白如意沏的,雖然不是滾燙,但也足以燙得面紅耳赤。
白如意穩穩地坐在椅子上,像是看弱智一樣地看著們姐妹兩個。
正鬧騰著,陳娘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和尚走了進來。
「母親!」白笛兒看見了便直接跑了過去,「求母親救救梅花。」
「梅花怎麼了?」陳娘原本是不想過問,這兩個庶雖然是最好使的狗子,但也不想關心們的死活。
只是,當著惠通師傅的面,要保證自己的好名聲,裝出一個慈母的樣子來。
白梅花正用袖子當著自己的臉,這會子將袖子拿開,陳娘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但剋制住了,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白梅花的臉還是腫的,像是豬頭,又被熱茶燙著了,紅紅的,又因為藥的緣故,的腫了起來,像是掛了兩香腸。
「這是怎麼回事?」
「母親!」白梅花哭著說:「都是被白如意害的!」
「如意!」陳娘訓斥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們可是你的妹妹,你就這麼做姐姐嗎?」
「陳娘,帶著你的兩個寶貝兒,滾出去!」
蒼霞聞言,立刻上前,「請吧,省得我手。」
「你們……」陳娘說著,臉上出了悲傷的神,看了邊的惠通和尚,言又止。
「我們走!」最終,陳娘像是下定了決心離開了房間。
出了門,惠通和尚問:「相國夫人,平日裏也是這般心狠手辣,且刁蠻無理嗎?」
「是。」陳娘說著,用袖子輕輕拭了拭眼角,卻是難掩眼底的笑意。
惠通和尚宣了一個佛號,「阿彌陀佛,這也實在是太沒有禮數了,善哉善哉。」
「所以,大師還在怪我不講親嗎?如今整個京城都在傳白府的笑話,有這樣一個兒,實在是難以抬頭啊。」
「如今,你也看見了,將兩個妹妹打了這般,上次,更是將梅花的胳膊給生生踩斷了。」
「更不要說府上的下人們了,慘遭毒手的下人們,不知道有多,缺胳膊,即便是我,多了一句,都是要被給打的。」
說著,陳娘假惺惺地眼淚,卻是難掩心裏的得意。
「相國夫人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的上,一定會做到讓您滿意的。」
「那就多謝了!」
陳娘滿心歡喜,去找惠通禪師就是為了商量如何對付白如意,開始惠通還不願意。
在陳娘給了他一千兩的銀票后,他終於決定要再親自看看。
陳娘可不怕,白如意每次見了就跟見了仇人一樣,因此毫不猶豫地將惠通帶來了。
順便還贈送了白梅花和白笛兒的兩個豬頭慘狀。
惠通和尚既然答應了要對付白如意,那事就簡單許多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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