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友本來正生氣,見到二人回來才臉好看了些,到底還是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杜若兒只管聽著,蕭景瑄旁邊跟著說了好話,這才杜長友臉好看了些,不再計較之前的事。
洗漱之後杜若兒在房裡一時還沒休息,蕭景瑄這次倒也沒有直接去讓休息,而是跟在旁邊看忙碌,片刻後道:“這些若是忙不完我可以幫你。”
杜若兒一愣,停了手上的畫圖,搖頭道:“可是這些你也不懂啊——”
蕭景瑄淡淡道:“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既然你教的那些人都能學會,怎麼我就不能學會,多知道點東西總是沒有壞。”
杜若兒看看手裡準備畫的圖紙,想了想也是,蕭景瑄是個聰明人,未必就不能懂這些,既然他想學,那也乾脆就教他好了。
杜若兒大致講了一些數據的辦法,阿拉伯數據之前蕭景瑄都已經知道學過,最基本的數學幾何知識,古人也不是沒有接,不過纔講了半個小時,蕭景瑄已經自己能畫出圖來了。
並且出乎意料的能夠提出一些問題,結合實際的一些用料和防洪抗澇的問題。
本來以爲他一個世家公子,平日裡附庸風雅的,沒想到他對這些普通民生的東西也知道許多,真是讓很是驚奇。
杜若兒不由得覺得自己真是小瞧古人了,真古人除了沒有那許多年的見識之外並不比差哪去,至智商上是不差哪去的,有些地方可玩不過這些人。
蕭景瑄既然弄懂了的圖,直接據各種數據畫圖構建了,兩個人一起忙碌,速度很快,杜若兒的工作很快就完了。
驚歎地看著蕭景瑄:“你真的很聰明,這樣的圖一般就是讀書人也未必能弄懂的,今天多虧了你!”
蕭景瑄了手腕,神雲淡風輕,看了一眼:“不值一提,好了,以後早點睡,理不完我可以幫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分擔,教會他們,你總要學著這麼做,凡事總不能事必躬親。”
杜若兒咳嗽一聲,有些尷尬,上輩子畢竟沒做過管理,做科學家也是專業分工,加上這些知識只有懂,所以一直都是自己在做,今天被蕭景瑄這麼一說,也覺得趕教會其他人,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樣自己也不用總是從事這些不相干的事,可以早點做自己想做的研究。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是我之前自大了,以後會想辦法教會他們的。”
對蕭景瑄心服口服,這個男人的確有能力又足夠細心,對真的足夠好,換個男人都未必有這份耐心。
蕭景瑄勾脣一笑,眉間的硃砂痣在燈下越顯出幾分邪魅之氣,他靠近了過來,脣如塗朱,勾魂奪魄:“那你要怎麼報答我,嗯?”
一聲拉長的尾音幾乎要勾了人的魂兒去,杜若兒心跳加速,目迷離,這個妖孽,簡直是要人的命,偏沒事就來勾搭。
“我要去睡了!”杜若兒被看得心中發慌,這個男人真是要了卿命了,再待下去覺得自己肯定要流而亡!
看落荒而逃的影,蕭景瑄低笑了起來,心很是愉悅,今天雖說累了點兒可卻不是沒有收穫,起碼他得到了杜若兒的表白,兩人的也是進步了很多。
他不急,既然一切都已經進正軌,他就有把握自己肯定能徹底得到的心。
這件事毋庸置疑本不是問題。
杜若兒,他要定了!
夜已深,蕭景瑄回到房間準備睡下,黑暗中卻有人潛,蕭景瑄警覺的發現了,下一刻神卻放鬆了下來。
“屬下來遲,請公子恕罪!”
天生廢材沒有靈力?笑話,本小姐乃是絕頂天才。煉藥師少見?本小姐輕輕鬆鬆就混到了神級。神器,神獸珍貴?隨隨便便都可以撿到一大堆上古神物,神器還帶好基友投靠啊!踩渣男,滅賤女,本小姐信手拈來。不過這一不小心就掉入了某個邪魅男人的懷中,誰來告訴她怎麼逃?某男揚起紅唇:“想逃?掉入本王懷,還想要往哪裏逃?嗯?”
江柔第一次看到那個男人是在審訊室里。落魄、沉默、陰鷙.狠辣的眼神,嘴角嘲諷的笑,但這人無疑又是好看的,哪怕已經四十了,眼角染上了細紋,依舊俊美非凡,很難想象他年輕那會兒是什麼模樣。這人叫黎宵,是警方追蹤了十一年的逃犯,這次能將他逮捕歸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