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之前不小心沖撞了長漠十三皇子的事,云初醒再三斟酌之后,覺得還是告訴燕歸塵比較好。畢竟這不是小事,萬一讓有些心思叵測的人以此大做文章,會對燕朝十分不利。
但是去大殿的時候燕歸塵不在,一個灑掃的小太監告訴,皇上已經去忠政殿接近使臣去了。
云初醒軀一震,這就要去接見使臣了麼?那豈不是腰見到那個十三皇子了?萬一燕歸塵看到他臉上的傷......
不過很快又想到,邱恒是知的,想必他到時候也會提前告知燕歸塵,并真正的罪魁禍首可是他親爹,這怎麼說都應該是邱恒更著急要把實告訴給他吧。
念及此,云初醒便不再有多余的擔心了。
沒見到人也沒打算再留,轉就往出走,前腳剛出大門就被一個小宮給迎面撞上,一個不留神被撞到,人往后退了兩步。
那小宮被撞得往后彈了一下,一屁跌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待看清撞到的人是誰的時候,臉慘白,急忙跪在地上。
“奴婢一時心急沖撞了娘娘,奴婢該死,娘娘恕罪!”小宮瘦弱的子匍匐在眼前,子微微發。
云初醒只是被撞了一下也沒什麼事,于是也不和計較,只輕聲道:“起來吧。”
小宮依舊戰戰兢兢,“奴婢不敢。”
整個宮里誰不知道云初醒是皇上的心尖寵,招惹了誰也不敢招惹。也就是那兩個作天作地的麗妃和容貴妃不知好歹,非要隔三差五地到跟前晃悠,但每次都被治得死死的。
云初醒挑挑眉,“我有這麼可怕麼?”
“回娘娘,不是的。”
“那為什麼干起來?我又不會吃了你。”云初醒淡淡道。
這時,小宮才連連謝恩,從地上爬了起來。站起來之后也一直埋著頭不敢看。
云初格暫時不管這個,“你是哪個宮里的?這慌忙忙地跑過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奴婢,奴婢是在楊婕妤邊伺候的。”
起初小宮還對云初醒又些許的忌憚,但說到這兒之后忽然想到了什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云初醒還沒弄清楚這一舉的意圖,便聽到聲音哽咽地說:“娘娘,奴婢求求娘娘,救救婕妤吧。”
云初醒有些晃的神變得凝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起來說話。”
楊婕妤住緣思殿,但主位是容貴妃。
聽這小宮說,楊婕妤近幾日生了大病,神恍惚,上吐下瀉,求了太醫診治卻被容歸菲派人給攔住,不讓太醫為楊婕妤醫治。
這小宮實在沒了法子,才跑過來找皇上,沒承想皇上不在,卻撞上了云初醒。
聽聞了楊婕妤的事,云初醒臉沉沉,知道這容貴妃一向善妒,但楊婕妤并不得恩寵,為什麼要如此對待楊婕妤?
簡直是過分至極!
云初醒二話不說,帶著小宮,上云翎殺去了緣思殿。帶上云翎顯然是已經做好了要打架的準備,傳了太醫,要是到時候容貴妃敢阻攔,就讓云翎教做人。
可想象中的劍拔弩張的場面沒有發生,為們領路的事燕歸塵邊的一個小太監,云初醒不太能記得住人的樣貌,尤其是這些在宮里穿一樣服的宮人。
燕歸塵邊最悉的就是時公公,至于別人,只是看著臉,并不能完全認出來。
但是容貴妃就不一樣了,一心想要得到上恩寵,那自然要為打點打點的,就算是一個小太監,必定也是了如指掌的。
故此,那小太監一進去,容貴妃邊的宮看見了都以為是皇上來了,立即喜出外地去去稟報自家主子。
就這樣,云初醒剛一進去,就被一個人抱了個滿懷。
愣怔了半晌,只聽見容貴妃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皇上,您可算來了,您都許久沒來看臣妾了,您知不知道臣妾在這宮中,好生寂寥......”
云初醒角一,額角一跳,這是個什麼惡俗的話本說詞?
后的人見了這一幕先是驚愕,接著便是覺得尷尬得無所適從,當然,他們是替容貴妃尷尬的。
云初醒沒理會,只扭頭沖著楊婕妤邊的宮道:“趕把太醫帶進去給你主子看病。”
小宮頓時醒悟過來,領著太醫進去了。
容貴妃只是才發現自己抱著的哪是什麼皇上,而是一直以來視為眼中釘的云嬪。立即推開云初醒,之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變得厭惡。
“你來做什麼?”冷聲問。
云初醒涼颼颼地看一眼,容貴妃不知怎的,僅這一眼就讓背脊微微發寒。
“聽說楊婕妤病了,你不讓太醫給診治?”云初醒懶得和廢話,開門見山地說。
聞言,容貴妃眼底閃過一慌,隨即又恢復了往常的神,“你莫要信口雌黃,可有證據,還有,你什麼份,也敢來質問本宮?”
云初醒神有些不耐,這個時候竟然要跟掰扯份的事兒,不過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那這個無聊的事上面,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楊婕妤的事弄清楚。
至于要怎麼弄清楚,也只能等太醫診治過后才會知道真相了。
約莫半個時辰,太醫出來了。
容貴妃臉上一個赤紅的手印,這就是云初醒打的,這次是真的打了。
太醫在診治的時候,整個人像瘋狗一樣地攔著,非要讓人進去吧太醫揪出來,云初醒忍無可忍,賞了一個子。
從容貴妃的反應看,無疑是最奇怪的。之后詢問太醫的時候,太醫也是很明顯地瞟了容貴妃一眼,似乎是又所忌憚。
云初醒冷眼掃過容貴妃,語氣涼涼道:“你別看,看我。你最好如實說話,不然讓我查出了什麼,發現你說謊,那你這腦袋可就不保里,到時候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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