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甩袖離開。
後,張氏和傅芳薇臉難堪。
不要以為傅思瀅沒看到傅芳薇離席許久后,一臉暗喜地回來。本來還不知道傅芳薇做了什麼,眼下一結合紀家的態度,哪裏還能猜不到告訴紀家已經解除婚約的人,正是傅芳薇!
真是令人作嘔的老鼠,時不時冒個頭彰顯存在。
……
白父白母不舍地相送:「祝宰相大人一路順風。我兒會晚幾日再去皇城,到時候還是要勞煩宰相大人和夫人多多照顧。」
傅家的馬車整裝待發,傅宰相和李氏笑著一口應下。
「這幾日承蒙照顧,待令公子回皇城后,本相與夫人一定同樣盛款待。」
來時小雨淅淅,走時雨綿綿,傅思瀅撐著傘和白傾羽面對面:「告辭,皇城再見。」
白傾羽深深看,沉應一聲:「嗯。」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沒有機會為紀家之事向道歉。
「傅大小姐,我……」
似乎是明白他即將說出口的歉意,傅思瀅打斷他的話:「與你無關,不要什麼過錯都往自己的上攬。」
白傾羽一怔,淺笑出聲:「好。」
自打白傾羽對傅思瀅說了世后,二人的關係明顯親近不。明明沒有什麼親舉,之間流的氣氛則溫暖許多。
在白家人和平城員的相送下,傅家的車隊離開平城。
南邊的地勢大都平緩,馬車也很平穩。走過道后,傅思瀅與蕓芷眾人一樣漸漸昏昏睡。
車隊中除了馬蹄聲和車夫偶爾的驅趕聲外,再無其他靜。
雨雖小,但總歸令人煩擾。當車夫再一次因為髮糊臉而長嘆一聲時,突然!
拉車的馬兒嘶鳴著猛然停下,顛簸驚人,
傅思瀅從打盹中一醒神,剛與蕓芷對目而視,就聽車外響起數道馬蹄聲。
馬蹄聲將傅家的車隊包圍,很快就傳來陌生男子的啞聲啞語。
「此山是我……」
「閉,說幾句,下著雨,咱們還是早些搶了回家去!」
「好好好!」
聽到車外的說話聲,傅思瀅驚詫地與蕓芷對視,們竟然遇到了攔路搶劫的匪徒!
很快,隊伍中的小廝和護衛、甚至於是車夫,就與攔路的匪徒發生爭鬥。一通響之後,還是只能聽到匪徒的聲音,而傅家的人都被控制。
傅思瀅有意與父親母親取得聯繫,又不敢貿然鑽出馬車。車外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心惶惶。
「姐……」蕓芷的輕呼中帶著哭腔。
傅思瀅與蕓芷握雙手。發現姐妹倆個留在馬車裏無異於是等死。
頭也是一刀,頭也是一刀。既然如此,當然要英勇些,說不定還能有意外驚喜。
傅思瀅將蕓芷按在車中,自己大著膽子鑽出車廂,向外看去。
天地間煙雨蒙蒙,傅家隊伍中的護衛和小廝被五花大綁地摁在雨地里,還有無數騎著高頭大馬的匪徒將隊伍中的馬車一輛輛圍住。而一鑽出車廂,就被守著自己這輛馬車的匪徒大大喜:「哎呀,自己忍不住先鑽出來了!是個人!」
雨水滴落在傅思瀅的頭上,得只能一遍又一遍抹掉雨水才能看清這些匪徒的裝扮。
都矇著面,倒是也沒有人打傘,看起來極有江湖的瀟灑莽氣。
突然,幾個匪徒近傅思瀅,兜頭便是一個麻袋落下。傅思瀅能聽到他們在喊:「今兒下雨,太難視了。先抓一個漂亮的回去當寨夫人就夠,快快回家!」
什麼?只抓一個人就足夠了嗎?
落麻袋的傅思瀅極大程度地調聽力。而果不其然,這伙突然出現的匪徒只擄走了一個人,甚至都能聽到蕓芷的哭喊央求聲。
匪徒沒有理會其他蕓芷的哭喊,隨意搶了些財后,真的只將傅思瀅擄走。
被人隨意扛放在馬背上,忍著顛簸的痛苦,傅思瀅的思緒反而清晰許多。好,只抓走一個人就好!
並不是慶幸只有一個人落賊手,而是更能讓確定這伙來歷不明匪徒是人指使,特意來抓的!
呵,那麼多匪徒,都將傅家的車隊完全控制了,還不是想搶什麼就搶什麼,結果竟然只搶幾個銀子,外加擄走?
敢在下雨天還外出打劫的匪徒,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之徒。殺人放火都是輕的,卻會如此輕易地對待傅家,一個人都不殺?
他們都不怕前腳走,傅家人後腳就去報案,然後府衙立刻派兵將他們追捕圍剿?
太假了,一點也不像是殘忍的匪徒。所以傅思瀅完全確信是有人故意要害。
而且更可以令放心的是,八命無憂,而且也不會得到其他非難。畢竟,若是要殺或是辱,方才在車隊里時便做了,沒必要帶逃跑。
就在傅思瀅全神貫注思索整件事時,已經被匪徒帶到山寨中。
被人從馬背上扛下來時,有人在背上狠狠拍了幾下,大笑:「哈哈哈,人,到家了!」
傅思瀅沒有應聲,連痛呼聲都沒有。
隔著麻袋,匪徒又拍幾下,依然沒有靜。於是,就有匪徒說:「人是不是昏過去了?」
「有可能是嚇暈的,也有可能是回來的路上顛簸暈的。」
「哎,千金小姐就是弱。嘿嘿嘿,大哥,你可有福了。」
聞言,被稱呼為「大哥」的匪徒不滿地唾道:「呸,什麼福,能看不能,讓人急眼!」
傅思瀅心中一,裝得愈發像一個昏死過去的人,希能儘可能多地聽到一些真相。
匪徒大哥說:「出錢的主兒讓老子綁走兩個時辰,嚇唬嚇唬,卻不讓老子真。哼,真是不爽。」
「大哥,反正人現在在咱們手上,你就是不聽那錢主的又如何?小弟我剛才可是看到的,這姑娘長得跟個天仙兒似的,大哥你要是真的放過了,以後絕對再也不上這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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