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太醫,進來給太子妃瞧瞧。”宇文逸對外喊道。
而且宇文逸也沒有顧忌月瑤的樣子,直接就讓按住了月瑤,迫使月瑤出了手,吳太醫自然而然的就給也月瑤把脈了。
月瑤的臉很難看,很生氣,當然,也很心虛,不過到底還是生氣掩蓋了心虛了。
沒讓宇文逸看出什麼來。
吳太醫把脈過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殿下,太子妃昨日剛剛小產,這子還是很虛弱的,所以要好生的將養著纔是。”
這一句話,已經得到了宇文逸想要的結果了,宇文逸很顯然是有些驚訝的,但是他自然也相信吳太醫是不會騙他的。
宇文逸對著吳太醫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吳太醫這才拱手去了。
別說是宇文逸了,連月瑤也愣住了,月瑤也沒想到事會變這樣,這可是堪稱是神來之筆了。
事怎麼會變這個樣子的呢?
吳太醫可是宇文逸的心腹啊,也是宇文逸邊得力之人,照理說,吳太醫是不可能會欺騙宇文逸的,而且月瑤和吳太醫也素來沒有什麼往來的,這吳太醫更加沒有必要爲遮掩,爲撒謊的。
事到了這個地步,真的是讓月瑤出乎意料啊。
岑嬤嬤在殿外候著,這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直到聽到了吳太醫說的話,這心纔算是落地了,但是岑嬤嬤同樣的也不知道吳太醫爲什麼會這樣說。
岑嬤嬤雖然進宮不久,也知道吳太醫的爲人,自然也知道吳太醫不會爲了太子妃欺騙太子殿下,可是到底是誰讓吳太醫說了謊話,給們打了圓場呢?
這一點,岑嬤嬤是不明白了。而且是非常的不明白。
不過好在事沒有穿幫,一些就都好說了。
月瑤慢慢的反映了過來,這下子到宇文逸不好意思了,宇文逸對於剛纔自己說的話,到很後悔。
可是剛纔宇文逸真的是懷疑月瑤早就小產了,不是昨日小產的,這火氣也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可是事實證明,月瑤是昨日小產的,那趙珊瑚所說的一切就都不立了,一切都是趙珊瑚的臆測而已。
可能人與人真的是不相同的吧,月瑤對於自己的這第一個孩子,可能是張了一些,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因爲這個孩子,就去陷害趙珊瑚,畢竟孰輕孰重,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
“瑤兒,方纔是孤錯了,孤不該猜忌你的,孤想你道歉。”宇文逸上前,攬住了月瑤,說道。
“太子殿下不必對臣妾道歉,也沒有什麼好道歉的,殿下是君,臣妾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罷了,殿下不必對臣妾說對不起,只是臣妾有些累了,殿下請回吧。”月瑤毫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是放在平時的話,宇文逸可能掉頭就走人了,但是放在現在,宇文逸也覺得能理解,畢竟月瑤剛剛小產了。
他還弄了這麼一出,是個人也是無法容忍的吧。
“瑤兒,你別生氣了,都是孤的不是,孤聽了趙珊瑚那個賤人的挑唆,才懷疑到你頭上的,現在吳太醫已經證明你的清白了,孤跟你賠不是還不嗎?”宇文逸依舊好脾氣的哄著說道。
“不用了,殿下的賠罪,臣妾真的不起,臣妾說過了,臣妾沒有生妹妹的氣,但是臣妾卻生殿下的氣了。”月瑤直接說道。
“是,這事兒是孤做的不地道,你生氣是應該的,孤再一次給你賠不是。”宇文逸好聲好氣的說道。
“殿下知道臣妾爲什麼會生殿下的氣嗎?因爲殿下說話不算話,昨日咱們說的好好的,爲了孩子,爲了東宮,爲了殿下,咱們夫妻好好的相,互相信任,臣妾還給殿下請罪,讓殿下寬恕臣妾的過去,殿下可都是答應了的,可這才一天不到的工夫,殿下就翻臉無了,還說臣妾用小產來陷害妹妹,臣妾怎麼也會做這樣的事呢,這可是臣妾的親骨啊,臣妾就是寧可自己死,也不會害孩子啊。”說著,月瑤失聲痛哭起來。
月瑤的哭聲很悲慘,哭的宇文逸也覺得悽慘無比的。
是啊,當母親的哪一個會用自己的親骨來算計別人呢。
“瑤兒,是孤不對,孤錯了,你剛剛小產,可不能哭,岑嬤嬤也說過的,對眼睛不好。”
“殿下實在是太讓臣妾傷心了,臣妾連失去了孩子,都不想給殿下添麻煩的,不就是爲了爲了維護東宮的祥和嗎?殿下反倒是懷疑騎臣妾來了,臣妾如果真的想要去害妹妹的話,非得要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嗎?我是太子妃,只是一個側妃罷了,我想找的麻煩,還不容易嗎?可是臣妾是真的想和妹妹好生相的。”月瑤再一次開口說道。
宇文逸明瞭的點點頭,:“好啦,孤知道了,是孤想差了,關鍵是趙珊瑚說的有理有據的,非說你是之前小產的,因爲怕不好代,所以纔會把小產的責任推到頭上的,孤就信了,現在看來,是孤錯了,孤冤枉你了,孤在在一次給你陪個不是,可以嗎?”
“妹妹這話說的我可就不願意聽了,我如果是之前小產的,爲什麼不說出來,難道這小產還要算計著來的嗎?而且小產這麼大的事,如何能瞞得住呢?誰敢瞞著呢,萬一出了事,家命還要不要了,妹妹就算是自己要罪,也不能說這樣的話來冤枉我吧。”月瑤十分生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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