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消息告訴小殿下的?」
「並沒有,按理來說,小殿下應該是不知道此事的。」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此事,看來對於蕭鈺都是十分的防備。
「將此事回稟於皇上。」一名宮人沉著聲音,說道,「可大可小,我們都是擔待不起的。」
他們在三言兩語間,便將此事劃了個乾淨。
如若蕭鈺在此時探出頭來,便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但他卻是被阻在殿中,出不得。
即使幾位宮人都離開,即使他老老實實的呆在臥,也不曾有人理會。
蕭鈺的心複雜,但卻真真切切的覺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是真的被囚住,無人會理會於他。
父皇,已經放棄了他。
蕭鈺的兩隻手忽然就握小拳頭,顯然是對於發生的事,是有著萬分的不甘心,憑什麼最後卻是他被放棄,他又何曾做過什麼?
王兄與前太子的爭鬥從來都沒有停下來過,明爭暗鬥,弄得朝上朝下都沒有安分過,那為何到了他這裏,就是要變得十惡不赦了?
他是越想著,就越無法放棄。
他猛的坐了起來,面的發著青。
「不,我不能放棄,如果最後是我先放棄了,那他們就會認為我是活該的,都不會再理我了。」
「我不能輕易的……」
蕭鈺正在對著自己誓時,忽然就有宮人走了進來。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停下來,扭頭就又躺了下去,仿若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他始終都是在好好的休息。
只不過,進來的人卻是站在一旁,仿若是在盯著他,盯得他渾都起了彆扭。
蕭鈺忽然聽到對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立即就知道他是父皇。
他的眼眶一紅,最先的覺就是皇上並沒有放棄他。
他猛的坐了起來,想要與皇上說上兩三句話,表明自己的心意時,卻發現並沒有人。
皇上呢?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王兄……」蕭鈺在最難過的時候,想到的依然是蕭胤。
但此時的蕭胤與盛清蕓,已經出現在墓前。
此事只有他們數人知道,負責此事都是無影樓的人,自然是不必太過小心,也不會人知道。
盛清蕓素來相信著青虹等人,由著他們來做,自然是更放心。
「夫人,你看看,只是到了這裏。」蕭胤道。
盛清蕓震驚的看面前的十二道「門」,猛的轉過頭,看向蕭胤,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說話了。
每一個門,都只容一個人出,但誰都不知道這裏會通向何,一旦走進去,會不會再有命走出來。
「夫君,你說,他們是往地下去吧。」盛清蕓道,「畢竟是墓,應該是在裏面的。」
蕭胤聽著盛清蕓的話,上前兩步,就摟住著的肩膀,「難道,你想要走進去看看。」
「想。」盛清蕓倒是沒有猶豫的說,「換是誰,會不想呢?」
無論是誰在面對著未知時,都是會有一的好奇心,當然會更想要好好的探一探。
「怕是不行。」蕭胤斬釘截鐵的說,「你是不會我進去的。」
盛清蕓笑著回道,「我才不會進去呢,我的膽子這麼小,只是站在這裏就很害怕了。」
「我知道你很膽小的。」蕭胤順著的話來說,「我們去別看看,他們發現了很重要的線索。」
只是線索?盛清蕓的心起起伏伏,最後不免是有些失的。
蕭胤並沒有對說得太多,只是拉著的手,往裏面一個特別狹窄的小門而去。
他們在走進去時,盛清蕓的確是有些怕的。
這每一道門都特別的小,生怕會有人走出來似的,可是當他們走進去時,卻發現這裏面已經有坍塌的痕跡。
應該是有兩個人死在了這裏,且服都化了灰。
盛清蕓在初時對於他們也沒有特別的注意,而是看到室正中看著一個極大的箱子,不知道裏面會是什麼。
雖然好奇,但是並沒有手去。
「不是機關。」蕭胤從盛清蕓的舉中,看出的表,道,「你放心,只是一個箱子,他們打開過,裏面什麼都沒有。」
「因為沒有來得及放吧。」盛清蕓猜測著。
當蕭胤先走到箱子前面,想要再仔細的看看時,就先向了一側的白骨。
只消一眼,就的心跳加速,真的是有幾分懼怕。
盛清蕓將視線重新落回到蕭胤的上,看著蕭胤觀察著這裏,仿若是十分的有興趣。
「夫君,是覺得來過嗎?」盛清蕓忽然問道。
「我怎麼會來這麼……小的地方。」蕭胤看了看四周,「我以為,會是有多麼的富麗堂皇,原來都已經破敗了。」
盛清蕓頓時哭笑不得的說,「我的夫君啊,您似乎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這裏已經數百年都無人理會了。」
「有道理。」蕭胤笑著說,「你們進來,是在哪裏發現東西的?」
走進來的是賀翔,他面對著諸位主子時,說話會有條理,不會支支吾吾,人聽不明白。
「回太子,大小姐,是從這裏發現畫卷的,雖然不知道它是不是要找的東西,但看直來是有幾分相像的。」賀翔指著一側,又道,「小人從來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子,興許也只是一幅畫。」
畫呢?盛清蕓真想要直接就問起賀翔,但是礙於蕭胤在場,只能先下好奇心。
「在他的邊?」蕭胤彎下腰,正想要去掉在地上的東西時,就聽賀翔十分焦急的喚道,「太子,萬萬不可。」
的確是「不可」,誰知道這個東西落在這裏,都經歷過什麼,興許是還會沾著毒。
「是個髮釵,興許可以假設,是位姑娘。」蕭胤道。
這個白骨坐得很周正,看來在臨死前,是自然放棄似的坐在了那裏。
盛清蕓又看向另一側的白骨,可以看到掛在他上的,是一柄長劍。
的頭好疼啊。
盛清蕓扶著額頭,踉蹌著要往一側倒。
賀翔眼疾手快,想要手去扶,但是蕭胤的作比他更快,及時的扶穩盛清蕓,沒有讓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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