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夫妻一場,會看不懂對方的心思嗎?
盛清蕓的臉紅了紅,尷尬的笑著說,「夫君說的對,是後悔了,原本是有些事想要和哥哥聊一聊,忽然發現無從說起。」
「畢竟,我也不懂這些。」
「我懂,說說看。」蕭胤道。
盛清蕓深深的看向蕭胤,終於緩聲問道,「夫君,戰事圖很重要吧。」
如若是旁人,在聽到盛清蕓的問題時,必是會相當的不滿。
自己的妻子怕是也不行,必是會引得兩個人的一番爭執。
可是蕭胤從來不懂,他在聽到盛清蕓的問題,側直面著盛清蕓,認真的說,「當然重要,只是我們沒有。」
「什麼?」盛清蕓震驚了。
蕭胤也沒有瞞著盛清蕓,只道,「除了滇省有蘇氏一族所繪出來的防圖,其他各都是凌散不開的,並不全面。」
「如果真的重要,又怎麼……」盛清蕓忽然收住了口。
大約是懂得這裏面的原因了,因為本朝每一位皇上登基時,都是在經歷許多波折。
當年的蕭慎也是如此,了些許的磨難,才坐上了那個位置。想必,就算是從前有圖,也是四分五裂的。
「難道你有?」蕭胤似乎是在開玩笑的說。
盛清蕓的抿著,不滿的說,「我倒是想有,可是你看看我,能有這樣的本事嗎?」
「那你在想什麼?」蕭胤卻是詫異了。
盛清蕓只道,「我只是在睡的時候,做了一些七八糟的夢,夢到了外祖父他們征戰沙場,十分的辛苦。」
「有一個聲音大約是說,如果有戰事圖,凡事都會變得有利,但是沒有。」
蕭胤面對著盛清蕓充滿著疑的講述,緩緩的點著頭,「的確是很吃力,但以後必是會好的。」
盛清蕓著蕭胤的臉,想的卻是,如若以後由蕭胤來做,必然是會功的,是不是?
「你可知,你在睡夢中,又有紅閃現?」蕭胤突問。
盛清蕓輕笑著說,「夫君,你都說了,我在睡著,哪裏會知道?」
在表面上將此事當一個笑話在說,但是心卻是重重的一沉,原來蕭胤是知道的。
只當有類似的況發生時,蕭胤並不知。
蕭胤沒有再與閑聊,很快的理著公事。盛清蕓凝著他,也漸漸的睏倦,眼皮微微的耷著。
翠雪從外面而來,對著盛清蕓說了兩句話,令盛清蕓又打起了神。
「你說什麼?」盛清蕓詫異不已,「筠姬回來了?」
「正是。」翠雪道,「回來以後,便送了份禮來。」
蕭胤對於盛清蕓所之友,並無異議。
盛清蕓卻是沉著臉,說,「回了滇省,可以好好的過著日子,又回來做什麼?」
「想必是想你了。」蕭胤笑著說。盛清蕓自然是不肯的,「夫君,莫要玩笑了,筠姬回到滇省,是有安生日子過的,如果回到京城,能去做什麼?」
難道,是要做回老本行嗎?
顯然,是盛清蕓料錯了!筠姬回來以後,就開了胭脂鋪子,自己做起了老闆。
筠姬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尋到了師辰君,看著師辰君一襲白,竟然多了幾分俠氣,哭笑不得的說,「怎麼把自己弄這副樣子。」
「自然是喜歡。」師辰君道,「姐姐怎麼又回來了?你才是最不應該回到京城的。」
京城中,知道師辰君的人幾乎是沒有的,但是知道筠姬的人,卻是十分的多。
筠姬沉著臉,卻是慢慢的出手腕。
師辰君不理解,只是訕笑著說,「姐姐,我的醫生疏了,但大約還是可以幫著姐姐看看的。」
一邊說著,一邊挪到筠姬的邊,先為把脈。
只是在那一瞬間,的臉變得十分的難看,震驚的看著筠姬。
「姐姐,怎麼會是這樣的?」師辰君著聲音,「你之前可是好好的。」
「我認為有許多事,都是天意。」筠姬慢慢的回手,低著聲音,說道,「你可知道,天意有多可怕。」
師辰君頓時紅了眼眶,是不肯相信這一點的。
「我知道你的心會很難過,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筠姬苦笑著,「我們的出不好,經歷了許多波折,回到現在已是不易,但更的損傷已有,再怎麼調理,都是緩解罷了。」
師辰君的眼眶更紅,只道,「不,不會的,我會去幫著姐姐想辦法,一定可以想到兩全其之策,幫著姐姐把這個麻煩理好的。」
說得十分的認真,令筠姬的心也變得憂傷。
「不怕的。」筠姬拍著的手背,「我只不過是左思右想,如若說我接下來還想要再過著什麼生活,必然是陪在你的邊,如若能幫得上大小姐,自然是最好的。」
師辰君低著頭,眼淚是豆大的往下掉。
「惠民齋是怎麼了?」筠姬看著師辰君的樣子,不由得悲傷,便去提著其他的事。
師辰君的注意力,的確是暫時被轉移了,是冷冷一笑,說,「還能是怎麼了,有居心叵測之輩,火燒惠民齋,害得那些大夫都沒有再繼續留在京城,各自雲遊行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那裏現在就是葯館。」
且只留了極小的一部分作為葯館,其他的地方都是荒廢著,聽說是想轉租出去。
「我初到京城時,惠民齋是多麼好的一個醫館。」筠姬喃喃的說道,「總是會有人在想方設法的破壞這種好。」
「可不是嘛。」師辰君道。
筠姬又問起盛清蕓的況,師辰君才出難過的神,一句話都不肯再說。
「你瞞著我是最沒有意思的。」筠姬說道,「即使我現在不知道,只要出去稍作打聽,就可以清楚。」
「大小姐病了,睡了好幾天都沒有醒過來,也不知道況。」師辰君低著聲音說。
睡了?筠姬擰著眉頭,大約是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
師辰君又道,「最可惡的是,這幾天總是有人上門去尋著大小姐的麻煩,都覺得大小姐是活不了多久,都希太子另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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