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柳茹月並不覺得眼前這個滿眼魅的婦人和自己長得像。
「爹,娘,你們可算來救我了,你們知道兒這些年了多苦麼?嗚嗚嗚……」婉兒半掩著凄苦的面龐,就想投到黎淺淺懷裡尋求安。
從柳茹月臉上還能看出幾分自己和夫君的影子,在此臉上,也只能看出一分與自己的相似,見狀,黎淺淺還有什麼不明白。
這也是為什麼田素婉在找到柳茹月之後,遲遲不敢上門找繼續誆騙的原因之一吧。
想要取而代之田素娥母,多年後再次相遇,發現兩個孩子的長相已經天差地別,鳩佔鵲巢的計劃,實在難以執行。
而且,田素娥並不確定柳茹月是否記得小時候的事。
貍貓換太子之計,是易炎彬對田素娥「險」后不直接回黎家做的一個推測,們兩母是想把時間拖久一點,等孩子再長大一些,再讓婉兒假裝長大的穎兒回易家認祖歸宗。
只是,計劃執行途中發生了意外,那就是們半路上遇到了山匪,被抓去狼牙寨做了土匪的人。
只是推測終究是推測,黎淺淺不知道該不該信,易炎彬也不知道穎兒是田素娥故意丟掉的,還是發生了其他的況?
此刻想起夫君的推測,手擋住了想投懷裡的婉兒,黎淺淺板著臉,散發著久經戰場的殺意,「婉兒,你不要裝了,你和你娘是不是覺得我笨得連自己的兒都認不出來?」
「娘?」婉兒被黎淺淺嚇得哭都忘了,呆愣的看著黎淺淺,「娘,我就是你的兒啊!小時候您總是在軍營忙得沒時間回家,每次都是我和爹爹去營里找你……」
「啪。」黎淺淺忍無可忍,掏出鞭子就是一甩,「好好說話,否則,下一鞭,我就甩你臉上。」
「爹~」婉兒被黎淺淺嚇了一跳,求助的看向靜靜的站在人後儒雅清雋的男子,眼神一亮,可憐憐的就要上前拉他袖子,卻被黎淺淺擋住了形。
「爹,您最疼兒了,娘還是這麼不講理,你怎麼能讓這麼欺負兒呢,兒在山上吃了那麼多苦,莫非……莫非你們是嫌棄兒不幹凈了?」
為人的直覺讓黎淺淺防備的擋住了要拉夫君的人的手,覺得很不對勁,那眼神是兒看父親的眼神麼?
現在萬分慶幸兒聰明,率先找到了他們,若是讓這個嬈造作、目的不純的婉兒混進了家裡,簡直可怕。
易炎彬拉著煞白著臉的黎淺淺往門口走,「把給家將審便是,莫把自己氣著了,到時候和兒該心疼了。」
「兒?我就在這裡啊,爹,你在胡說什麼?」婉兒錯愕的看向易炎彬,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的傻樣兒,眼神里還著幾分驚慌。
「就你?還想當我兒!」黎淺淺朝冷哼一聲,向門口出了手。
柳茹月從門外走了進來,「楚沁婉,沒想到吧,我還活著。」
「你,你……」所有栽贓、狡辯的話,在面前長得如此相似的三張臉跟前,再也說不出來,楚沁婉愣愣的看著柳茹月,「你怎麼可能沒死呢。」
聞言,黎淺淺恨得雙手抖,當年從敵軍鐵蹄下救了田素娥母命,還給了們安之,從不苛待。
不求對方忠心耿耿一輩子,們卻不得的兒去死!
柳茹月上前,抓著楚沁婉的服一扯,果不其然,上與自己上有疤的地方一模一樣。
「為了頂替我份,你和你娘真是下得去手。」柳茹月臉慘白,當看到楚沁婉那一刻,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易炎彬避嫌的轉開了臉,楚沁婉掙了掙,卻發現本掙不了小姐的桎梏,怎麼可能呢?在狼牙寨幹了那麼多重活兒,力氣卻不如養尊優的小姐。
「你,你什麼時候回黎家的?你當初既然沒死,回到黎家怎麼不讓人來找我和我娘,故意讓我們在山匪窩裡這麼多年的折磨,你怎麼能這兒狠心呢?小姐~!」楚沁婉想起這些年,在山上被男人們凌辱的畫面,就不寒而慄,眼睛發紅,恨不得咬死柳茹月。
「你恨我?你有什麼資格恨我?」柳茹月上前揪著楚沁婉的頭髮。
黎淺淺和易炎彬都被忽然的作震驚了,在他們接的時間裡,柳茹月一直都很冷靜克制,沒想到會恨得抓人頭髮。
「你忘記當初拿著石頭,一下又一下砸我腦袋的事了?你說憑什麼我是小姐,憑什麼我要什麼有什麼,你卻要為奴為婢的伺候我?」
聽完柳茹月的話,黎淺淺能理解為什麼兒這麼生氣了,也很生氣,恨不得以牙還牙,撿塊石頭砸回去。
「我該謝是你手,而不是你娘手,不然我就不單單是失憶這麼簡單了。」如果不是這對母,本不會遭遇上一世那些苦難,好恨啊!
「你在山匪窩裡遭的一切,都是活該,我不會放過你的。」狠狠的把楚沁婉扔在地上,柳茹月從屋子裡跑了出去。
突然而至的記憶,讓柳茹月接不了,原本已經覺得自己夠慘了,方才回想起的好年,和驟然而至的背叛,強烈的對比,讓不適。
「茹月!」兒才是的一切,雖說黎淺淺恨不得留下來折磨楚沁婉,最終還是追著柳茹月跑了出去。
被留下來的易炎彬,卻不能如娘子般任的扔著楚沁婉不管。
此事著貓膩,不然田素娥母怎麼可能引來敵國細作配合搞突襲?
兒哪怕能回憶起來一些事,更深層的原因肯定也不知道,還是得狠狠的審問楚沁婉母才行。
「老爺!您最是心善,救救我吧……」心中最畏懼的母老虎離開了,楚沁婉終於看到了生機,朝著面若冠玉、謙謙君子的易炎彬就撲了過去。
易炎彬沒想到楚沁婉如此不要臉,往後閃退避開了的投懷送抱,卻不想被此不要臉的抱住了大。
鎮北王燕棠作風端正守身如玉,從小到大眼裡隻有清純可愛的青梅,不想馬失前蹄被個妖艷賤貨揩了油,從此他的人生不止有了黑點,簡直已黑成了一幅水墨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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