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幽暗的夜下一個形纖細修長的站在門口,因為線晦暗,裡面的人看不清楚的臉。
「你是什麼人?!」
冷颯舉步進了院子里,淡淡的火照在臉上映出了麗的容。
「你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滾蛋!」傅揚城看到冷颯眼底閃過一驚詫,很快就厲聲吼道。
那中年男子挑了挑眉,「這位小姐…像是個學生?認識傅五?」
不等回答,傅揚城就已經開口,「誰認識了!」
「不認識?那就更好了。」中年男人看著冷颯麗的容笑了起來,比起眼前的,地上躺著的那個簡直不值一提。側首對後的人使了個眼,那兩個男人立刻上前朝著冷颯圍了過來。
「你敢?!你知不知道是誰!」傅揚城怒道。
中年男人不以為意,「不管是誰…外甥,不是舅舅不給面子,要怪就怪這位小姐膽子太大了,既然都到這兒了,那我也沒有法子了。」
「怎麼回事?」冷颯看著彈不得的傅揚城問。
傅揚城有些氣急敗壞,「你是傻子麼?怎麼回事你看不出來?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冷颯眨了眨眼睛,「火氣真夠大的,看來挨揍挨得還不夠狠。」
「你!」傅揚城覺得自己都快要氣死了,傅城知道他未來老婆是白癡嗎?扭頭去看站在屋檐下的中年男人,「別!是傅城的老婆!」
中年男子也是一愣,他是知道傅城的新未婚妻是個大學生,還是什麼帝師家的千金。但是卻沒有想到帝師千金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只是…人都來了,他還能怎麼辦?
不是傅城的老婆,還可以留著,既然是傅家未來的兒媳婦,那就更不能留了。
中年男人眼底閃過一殺意,圍向冷颯的兩個男人已經到了跟前,冷颯後退了一步,抓住一個朝自己手過來的男人的手腕往前一拽住了另外一條胳膊,然後用巧勁兒一折兩條胳膊在一起彈不得。
抓著傅揚城的兩個男人見狀,立刻放開了傅揚城朝著冷颯沖了過去,冷颯一腳踢開跟前的兩個男人,就迎上了朝自己撲來的人。
傅揚城險些被人推了個踉蹌,剛剛站穩兩個男人就跌落到了他跟前。他打架群毆經驗富,當下毫不客氣一腳過去就將一個人踢得腦震。然後趁著另一個人還沒爬起來,撲到那人上就是一陣拳侍候。
那中年男人顯然沒有料到一個小丫頭手竟然會這麼利落,頓時就慌了神。
等冷颯解決掉那兩個男人,就見他出一把刀撲向那躺在地上的聲。顯然是打算挾持人質要挾他們,冷颯微微瞇眼,一腳提起落在地上的刀朝著那人甩了過去。
那男人還沒來得及到地上的聲,刀風既已經到了耳邊。他被嚇得慘了一聲,刀著他的耳畔飛了過去,帶起了一抹花。
「嗷!」
傅揚城從地上站起來,看著蹲在地上嚇得抱頭慘的中年男人忍不住了角,扭過頭神怪異地看著冷颯。
冷颯朝他挑眉一笑,「這是在幹什麼?」
傅揚城偏過頭去沉默不語。
冷颯也不在意,慢悠悠地走到屋檐下踢了踢那中年男人,「鬼什麼呢?」
那中年男人這才回過神來,抬起頭來驚魂未定地著冷颯。
冷颯微微俯,揚了揚手裡閃閃發的刀,「你、想要幹什麼?」
「沒…沒沒幹什麼!」中年男人連忙道。
冷颯對他微微一笑,嗖地一聲手裡地刀著他地鼻尖掃了過去。那中年男人只覺得鼻尖一涼,險些又出聲來,往後一跌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拚命往後仰頭只想離越遠越好,「我、我、我……」
「別我了,浪費時間。」冷颯道:「你抓這姑娘想幹什麼?再不老實,下一刀我就閉著眼睛砍了啊。」
中年男人嚇得吞了口口水,求助地看向傅揚城,「五爺,我、我錯了,救命啊。我是你親舅舅啊五爺!」
傅揚城鐵青著臉沒有說話,男人簌簌發抖,「冷小姐…饒命、我、我……」話還沒說完,突然搐了兩下,然後哆嗦著倒在了地上。
冷颯無語,這特麼瓷兒呢?什麼都還沒做。
「救、救我…好難、五爺…給我……」
看著地上的男人渾搐眼淚鼻涕橫流的模樣,冷颯皺了皺眉,「煙鬼?」
哪個年代都是一樣的,總有那麼一些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當自己的命是一回事。
傅揚城看著冷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地上的男人時眼神有些鬱。
「砰砰砰。」
院門再次被推開,傅揚城卻真正地變了臉。
徐鳴推著椅站在門外,椅里坐著的正是傅城,兩人後還跟著幾個穿著制服的傅家警衛。
「冷小姐,五爺。」徐鳴恭敬地點頭打招呼。
冷颯拍拍手,「來了啊,這裡給你們了?」
徐鳴笑道:「辛苦冷小姐了,後續的事給我來置就是,請放心。」
冷颯點點頭,叮囑道,「別嚇著那小姑娘。」
「自然。」
冷颯走出院子里,傅城對點了點頭,「多謝。」
冷颯挑眉,「舉手之勞。」
「稍等,我送你回去。」
「出來。」傅城對著院子里冷聲道。
片刻后,傅揚城才慢吞吞地從院子里走了出來,在傅城跟前四五步的距離站住了,眼神桀驁地瞪著傅城也不說話。
傅城的目在他臉上的淤青上停留了一會兒,「聽說你想去江城投靠龍薄雲?」
「關你什麼事?!」
傅城冷笑,「連幾個混混都收拾不了,你這種貨去了江城只會被龍薄雲扔進江里餵魚。」
「你!」
「對了,你是傅家的人,他大概不敢真把你餵魚。」傅城微微挑眉,「說不定還得好吃好喝招待著,等你爺玩夠了再送上路費恭恭敬敬地送你回來。」
傅揚城不愧是正當中二的年,當下不能忍朝著傅城沖了過來,「傅城,關你什麼事?!你一個殘廢……」
他的手還沒來得及到傅城的肩膀,就被人一把掀翻了。傅城單手住他的脖子直接將人在了椅的扶手邊上,同時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在了他的額頭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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