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皇一行不過數十人在前面快馬加鞭的趕路,謝安瀾一行人足足有五六千人卻是慢悠悠的跟在後面。既不過分靠近,也不會讓人將他們甩掉。正是因為這樣明擺著戲耍人的態度,讓西戎皇更加氣急敗壞。但是即便再怎麼生氣,西戎皇也不敢停下來去找謝安瀾理論。畢竟,謝安瀾一次放了他們可以說一時風,卻難保還會放了他們第二次。
惶惶不安的西戎皇大約也沒有意識到,就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裡,他為帝王應有的骨氣和尊嚴都被消磨殆盡了。或者說,其實早就已經沒有了,從他懼怕死亡那一天開始。謝安瀾和陸離只是打碎了他的一層偽裝。
謝安瀾悠然地坐在馬車裡,跟著西戎皇等人的方向前進。跟西戎皇等人的馬車不一樣,謝安瀾的馬車雖然稱不上富麗堂皇,卻要舒服的多。厚厚的皮墊子,還有溫暖的炭火暖爐。特意改造過得車,就連震都減輕了許多。謝安瀾雖然著傷卻也不覺得怎麼難,坐在暖意濃濃的馬車裡倒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馬車停下的靜將謝安瀾驚醒,外面錦庭揭開了簾子恭敬地道:「世子妃,到了。」
「到哪兒?」謝安瀾有些茫然地了眉心,錦庭道:「到邊城了,不過……」
「嗯?」謝安瀾不解,錦庭讓開了給跟前的位置道:「世子妃自己看吧。」謝安瀾好奇地探出頭來向前面去,卻見往日孤城閉,城樓上士兵林立戒備森嚴的邊城此時卻是靜悄悄一片。城樓上一個人都沒有不說,就連城門都大開著,偶爾有一兩個商人模樣的人匆匆跑出來,逃命一般的奔向了遠。
「咦?」謝安瀾有些驚訝地挑眉,「百里修這是要玩空城計?跟誰玩?」他們這才幾千人,用得著麼?
錦庭道:「好像說百里修昨晚就棄城跑了。」
謝安瀾皺眉道:「西北軍呢?我沒記錯的話,還有幾萬西北軍駐紮在這附近。」
錦庭也很是疑,「西北軍關追著百里修去了,這會兒這邊城好像真的是一座空城。」
謝安瀾有些茫然,百里修跑了不奇怪,但是西北軍怎麼就追進去了呢?雖然說他們現在跟西戎算是盟友,但是盟約這東西有時候極其不靠譜,若是出個什麼意外,西北軍跟胤安軍一樣陷在西戎也不是不可能。
錦庭道:「應該沒事吧,世子現在應該也在那邊,或許是世子的命令。」
謝安瀾點了點頭,道:「地圖拿過來我看看。」
很快便有人將地圖送了過來,謝安瀾將地圖鋪在桌上仔細研究著。錦庭有些好奇,道:「世子妃在看什麼?」
謝安瀾用炭筆在地圖上圈了兩個位置道:「現在還有二十萬胤安軍被困在這個地方,雲麾軍想要消滅他們難度太高,最大的可能就是耗死他們。百里修帶著兵馬跑了,眼下的形勢對他已經不利,他往西戎腹地跑等於找死,最大的可能是與這一路胤安兵馬回合。若是能將他們救出來,溫嶼的雲麾軍未必能抵擋得住。」
錦庭點了點頭,皺眉道:「但是胤安兵馬會跟百里修合作麼?」
謝安瀾道:「命攸關,不合作也不行。更何況…宇文策還沒死,如果宇文策與這些人回合……」
錦庭也嚇了一跳,皺眉道:「世子妃的意思是宇文策跟百里修在一起?」
謝安瀾著手中的炭筆皺眉道:「不無可能。」
錦庭道:「若真是如此,冷將軍未必抵擋得住百里修。咱們……」
謝安瀾笑道:「咱們這點人也不管用啊。而且你也說了陸離在那邊,他想來也是心裡有數。咱們只要跟上西戎皇就行了。我覺得按照這個速度,西戎皇遲早要撞到百里修手裡。」消息不靈通就別隨便跑,到時候要是百里修再玩一狹天子以令諸侯,那就有趣了。
錦庭點頭稱是,示意隊伍跟上。
邊城果然已經空了,城中不說兵馬就連百姓也沒有幾個。走在空的街道上,偶爾能夠覺到街道兩邊的窗戶里有人在看,但是很快又了回去。顯然都是一些留下來沒有逃走的百姓或商人。錦庭心中有些蠢蠢,這地方現在了一座空城,他們如果趁機將他佔下來,以後西戎人就算想要回來也必須拿好來換才了。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們帶了也不過才幾千人馬,想要佔領一座邊關的空城容易,但是想要守住卻有些難了。而且,趁著盟友忙不過來占人家的地盤,說出去也不好聽。過河拆橋的事做多了,就沒有人願意再給你當橋用了。
西戎皇看著眼前的空城也很是失,原本他以為只要自己出現,登高一呼,那些被百里修蒙蔽的將士就算不能立即全部倒戈,也能有一半。溫嶼和夏侯磬接到消息之後必然也會立刻趕過來,等到與雲麾軍匯合了,他還怕陸離做什麼?
沒想到,等待他的卻只有一座空的城池。而他的後還跟著好幾千的西北軍。西戎皇不敢停留,立刻吩咐人繼續趕路,竭力想要將謝安瀾給甩開。可惜謝安瀾一行人就彷彿跗骨之蛆,他們走到哪兒跟到哪兒,無論如何也甩不開。氣得西戎皇險些又毒發了一次。
此時的陸離正帶著人與溫嶼在西北軍的大營外面,俯首遙看遠山下的山谷。那裡就是胤安兵馬被困的地方,從胤安兵馬被困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日了。胤安軍中的規矩,行軍打仗將士一般會帶著七天的口糧。但是那日胤安軍是追著雲麾軍關的,所以陸離推測他們邊最多帶了三天的口糧。無論如何節省,七天已經差不多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了。
冬日的山谷中即便是天氣晴好也依然飄著淡淡的霧氣,從山坡上看下去,只能約看到有人,但是卻看不清楚。領兵的將領顯然也不是庸才,未免被人從山上用滾石襲擊,選擇紮營的位置相當的巧妙。
「溫將軍,這山谷中當真沒有別的出路?」陸離問道。
溫嶼笑道:「世子放心,在下在這邊關駐紮近十年,不敢說每一份土地都了如指掌,但是若在下十年都找不到出路,世子覺得對方十天能找到麼?有出路的地方我們已經布下了重兵。」
陸離點了點頭,對溫嶼在這方面的判斷還是相信的。抬頭了一眼灰濛濛的天道:「如此…就等宇文策和百里修自己現了。」
溫嶼微微蹙眉道:「世子認為,百里修和宇文策會自投羅網麼?」
陸離道:「百里修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宇文策一定會。」
「為何?」
陸離側首看著溫嶼問道:「如果雲麾軍被困在這裡,溫將軍會來麼?」
溫嶼楞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不錯,如果是雲麾軍被困在這裡等著死,就算明知道是一條死路,溫嶼知道自己還是會回來的。陸離淡淡道:「如果是百里修的話,我絕不會布下這樣的圈套,這對他也不起作用。」
溫嶼有些意外,「世子覺得宇文策比百里修更有義一些麼?」他以為陸離最討厭的是宇文策,畢竟陸離費勁了心思都是為了殺了宇文策,對百里修倒是帶著幾分放任和不以為然。
陸離道:「宇文策是梟雄,百里修是小人。」
「……」
「世子,上關快報信。」一個侍衛快步而來,雙手奉上了一封信函。陸離接過來打開看了一下,微微揚眉將信函收了起來。溫嶼見他神有異,連忙問道:「世子,出什麼事了?」
陸離道:「西戎陛下帶著人往這邊來了。」
「什麼?」溫嶼一驚,道:「陛下不是不適麼?這……」
陸離漫不經心地道:「或許是陛下知道宇文策和百里修快要走到末路了,等不及來送他們一程。」
溫嶼道:「不知陛下到哪兒了?帶了多人馬?」
陸離道:「算算時間,這會兒應該過了邊城了吧。有秦統領保護,想必沒什麼大事。」
沒事才怪!溫嶼臉上不由現出一焦急,秦照現在手裡本沒人,陛下若是只帶著隨的那一點人從邊城往這邊走,毫無意外八會撞上百里修的兵馬。到時候……溫嶼嚇出了一頭冷汗,顧不得多說什麼連忙向陸離告退。陸離也不為難,點點頭示意他隨意。
看著溫嶼匆匆離開,冷戎走過來道:「溫將軍該不會是派人去迎接西戎陛下了吧?」
陸離點頭,混不在意,「應該是吧。」
冷戎冷笑一聲道:「西戎皇若是聰明,現在就應該立刻啟程回西戎皇城。」
陸離笑了笑,道:「回去等死麼?他還惦記著百里修手裡的凌雪草呢。」西戎皇顯然還不知道,凌雪草已經被蘇夢寒拿去給裴冷燭了。裴冷燭能研究出來什麼他不知道,但是想要長命百歲就別想了。
冷戎問道:「世子有什麼打算?」
陸離道:「讓薛鐵走一趟,給百里修個信。然後薛鐵就不用不回來,直接去跟青悅匯合,讓離遠一點,別被那倒霉的老傢伙連累了。」冷戎毫不意外,點頭道:「是,世子。」西戎皇倒霉,至有一半是世子您造的。
謝安瀾看到薛鐵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西戎皇雖然有心走快點,然而畢竟無力支撐,比重傷的謝安瀾還沒用。只能找找的找了個地方紮營休息。謝安瀾不遠不近的跟著,自然也找了個地方休息。薛鐵出現的時候謝安瀾正坐在篝火邊上捧著一碗湯喝。看到薛鐵不驚訝笑道:「薛先生辛苦了。」
薛鐵笑道:「世子果然沒猜錯,世子妃雖然重傷,也是片刻不肯清閑的。」
謝安瀾無奈地道:「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薛先生…應該不是特意為了我來的吧?哦…西戎那位,又要有什麼麻煩了?」薛鐵笑了笑道:「屬下來之前,去了一趟百里修的軍中。」
謝安瀾瞭然,「可見到宇文策了?」
薛鐵搖了搖頭,皺眉道:「宇文策好像不在百里修軍中。」
謝安瀾並不意外,「宇文策現在重傷,他怎麼敢跑到百里修軍中去?落到百里修手裡的下場,只怕未必比落到我們手裡強吧。」就算是這兩人合作,也只會是暗中聯繫。宇文策自己若是現,立刻就就會在百里修面前屈居下方。薛鐵點了點頭,「世子妃有什麼想法?」
謝安瀾嘆氣,看了看自己的傷道:「若是我沒有傷,或許能試著找一找宇文策,現在卻沒什麼法子了。」
薛鐵也不失,走到謝安瀾對面坐了下來,「世子命屬下跟在世子妃邊。」
謝安瀾有些好笑,也有些,「讓他放心,我不會冒險的。」
薛鐵點點頭,神平靜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問道:「那兩位姑娘…世子妃可要設法救他們?」
謝安瀾沉了片刻,搖了搖頭道:「先看看再說。」
薛鐵沉默的點頭不再說話。
不久之後,西戎皇一行人毫不意外的被百里修派人襲擊了。謝安瀾和薛鐵就站在蔽看著西戎皇一行人被百里修派來的黑人圍攻,最後被抓住,只有暗狼軍統領秦照狼狽的重傷逃走。
或許那些人知道暗中有人看,卻並沒有來找人謝安瀾一行人。畢竟他們人數雖然勝過了西戎皇等人許多,面對數千兵馬也依然還是沒有什麼勝算的。節外生枝只會自找麻煩,完全沒有必要。
半個時辰后,秦照被人拎著回來丟到了謝安瀾跟前。看到坐在篝火邊上,神淡然的拿子著火堆的謝安瀾,秦照臉上的神複雜難辨,半晌不知道說什麼。謝安瀾倒是一點也不記仇,抬起頭來含笑看著他,「秦統領,咱們又見面了。這是我第二次救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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